童姣姣在王增辉的房间里坐了足有半个小时,所谈内容都是关于参观方面的事项。俩人离开后,一个这么想:我要是有这样一个亲姐姐多好,幽兰在城里生活可得到温暖的照顾了;一个这么想:我要是有这样一个如意恋人就好了,生活将何等的完美。这次我趁机把他□□好,牢牢地抓住他的心。
第31章 跳江救人
市政府这次组织的参观团一共有三十八人,大多数都是农村生产队长,只有少数人是市政府农业部门的领导。因王增辉是省级模范,由他担任团长大家并无异议。但见他穿着新款服装茄克衫,在众人眼里似乎显得不顺眼了。有人半带讥讽的道:
“王团长,你今天看起来不像生产队长了,而很像市政府的一位年轻局长。到了昔阳县如果人家问你啥级别,你说是局长呢,还是仍旧说是生产队长?”
王增辉早知有人要讥讽他,所以听了闲话并没显出窘态,却爽朗一笑道:
“今天,我王增辉这件衣服不是为自己穿的。童部长对我说,你身为团长衣服穿得过分检朴我们队员没面子了。所以为了大家有面子,我在童部长的强迫下才穿了这件茄克衫。其实我也不想做团长,谁愿意代我做,我就把茄克衫脱给谁穿!”
童姣姣这天也穿戴整齐,脖子上挂了一条垂至大腿的蓝色长围巾,显得精神焕发,特别年轻。她听到有人讽刺王增辉,立刻批评对方道:
“我们这次外出参观任务重大,所以各位要严守纪律。从现在起,有利于革命工作的话多讲,不利于革命工作的话一句也不准讲。”
童姣姣讲话时神情严肃,语气响亮,没有一人听不到。此后,谁也不敢对王增辉说三道四了。王增辉见到童姣姣这样支持自己,心里不免产生了几分亲近感。
参观团人员乘坐的是一辆市汽车修理厂借来的旧客车,上午八时正便准时出发。按实际路程,乌玉市至昔阳县大寨大队需要跑上四天时间。前三天很顺利,有些地段的公路虽然坑坑洼洼很差,但车子一直没有停止过,只是速度慢一点而已。出发前,童姣姣告诉王增辉说:
“今后你要做好带队工作,首先要快速团队队员的名字,了解他们每个人的个性和特长。尤其这队人马都是乌玉市农业战线上的骨干人员,熟悉了他们对自己下步胜任农业副市长大有益处。”
一路上,童姣姣把大家照顾得很好,晚上每次进入旅社过宿,吩咐男同志必须洗澡、刷牙搞好个人卫生。因为大多数人来自农村,没有刷牙的习惯,童姣姣就叫王增辉监管,强迫他们刷牙。若是谁的个人卫生搞得不好,童姣姣第二天就给谁戴上纸帽子,故而笑话天天不断,大家过得很开心。王增辉心里很明白,童姣姣之所以这样做,完全是为了让他熟悉全团人员,培养他的领导能力。刚进入昔阳县地界,不想车子发生了故障。好端端的一辆客车停在一座大桥边上开不动了,车上的人全下了车,驾驶员伏在车底下修车。因坐累了,大家都在车子四周散步。童姣姣则把王增辉叫到远离车子的大桥边聊谈工作上的事,并与王增辉紧靠在一起,双方几乎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脏跳动声。王增辉怕俩人长久站在一起影响不好,便想撒腿离开童姣姣。不想童姣姣一把捏住他的手不让走,笑吟吟的拷问他道:
“王团长,你和全团人员已相处三天三晚了,照例每个人的姓名都应了。现在我问你,那边站着的一位高个子叫什么名字?他的个性如何?”
王增辉感觉到童姣姣的手掌又柔软又暖和,碰到自己的肌肤上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他试图想甩开它,但童姣姣的手掌捏得更紧。
“王团长,你快回答高个子是谁?否则我不会放手的!”童姣姣催着王增辉。
王增辉一时不知所措,只得请求童姣姣说:
“童部长,你放开手我就告诉你。你这样当着众人的面拉着我,大家以为我们在干什么了。”
“我不是和你王团长谈私情,而是对你进行记名强化训练。如果怕有人产生误会,事后我会向大家解释清楚的!”
实际上,王增辉早已把全团人员的姓名都了,因此他索性张开喉咙说道:
“童部长,可能你对我的记忆力有怀疑吧。好,现在你吩咐所有的人员在我面前排成一队,我把他们的姓名一个个报出来,看有没有记错的人名?”
客车还没有修好。童姣姣果然把所有的人叫过来,吩咐大家排成横队,王增辉当即点名。
“张伯权,黄建明,杜益贵......”
王增辉一口气报了二十几名,竟然一个也没有弄错。童姣姣感到非常满意,她想她未来的爱人应该如此优秀。当她在众人面前正要夸奖王增辉的时候,大桥那面突然传来了呼救声:
“救命啊,一个孩子掉到河中了!”
王增辉于是停止了点名,一伙人急匆匆地向大桥奔跑而去。大桥至江面约有八米高,底下水流喘急,翻滚的水浪中时不时浮现出小孩乌黑的头发,情况万分危急。王增辉见到,来不及脱去外衣,纵身向着大江下面的水浪跳去,身体在空中划了一条优美的弧线。他的落水点极好,正好在小孩面前二公尺左右的距离,在逆浪中一把抓住了小孩的衣服。小孩很快得救了,然而王增辉上岸时发生了呕吐,童姣姣还发现他的头颅上冒出了一个肿块,鲜血在不停地流出来。这时客车发动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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