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又如何？两人隔着两人位面。
他们大概能猜到魔尊想要问莫凡什么。
黑客发送了一个红包。
黑客发送了一个红包。
黑客发送了一个红包。
黑客发送了一个红包。
……
东西太多，莫凡只能一个个地发。发完，直接让系统退了群。
看到群里再次少一个人，众人不由有些惆怅，群里前所未有地低迷起来。
魔尊问的问题其实很好猜，他想要知道他能不能到达魅狐的位面。
想到亓凌，莫凡给了对方一个肯定的答案。
不论最后如何，这是最好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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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世界的增多，他似乎变得多愁善感了。
在微博上通知自家的粉丝这是自己最后一次直播，莫凡在心里对自己说，他只是为了担负起自己的责任，做好扫尾工作。
明明，他原本是从来不在意这些的。系统很是清楚这一点。
微博上哭声震天，女神居然宣布要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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