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将军的话,快十五了。”
睿诀笑了笑,十五岁,怎么这么巧,自己见那人最后一面也是十五年前。十五年前自己本想带他一起远走边疆,但是却突然寻不得他,问了那龟公说他突然暴毙了,连夜拖去了乱葬岗。那个时候因为皇位争夺死了不少人,尸体烧的烧丢得丢,哪里好找!他在乱葬岗里找了一夜也没找到。边疆战事又吃紧,他不得不先行一步,留了自己的近身侍卫在京都里继续搜寻,活见人死见尸,却是一年两年都毫无音讯。
本来睿诀也只是与他见过几面,有过几次交谈,还不曾知晓他其他的事,只想着以后来日方长。没想到朝夕之间,人就没了。最后睿诀不得不接受他没了的事实,没有机会将内心情愫说与他已甚是遗憾更伤心的是连尸体也寻不得,多少夜里睿诀曾为他伤怀笃深无法成眠,连为他立个碑都没有身份。
“你能告诉我这曲子从哪学的吗?我…很爱听…”纵然失去了他,若是能常听这一曲,怀想的时候也有了寄托。
“这曲子..是我爹爹教与我的。”季沐穘脱口而出。
“你爹爹?没想到安乐候还精通乐曲…”季沐穘见睿诀误会了,也不好解释,只点头附和。
“我什么时候得去拜访安乐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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