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梨亭注视着手持书卷静坐于窗前的女子,一袭青衫,长发披肩,虽在沙场征战多年,却未染一丝煞气,周身气息仍是那般平和,只是比以前多了几分大海般的宁静,明明近在咫尺,却似远在天边。
想到此处,殷梨亭不禁呼吸一乱。
俞青听得动静,放下手中书卷,回过头来,见是殷梨亭,不禁有些诧异,微笑道:“六哥,怎么这时候过来了,可是青书那边又有什么事?”
殷梨亭这才回过神来,见俞青清亮的目光看过来,不禁有些窘迫,轻咳了一声,道:“不是青书,是我有事找你。”
说罢拿出一卷薄薄的书册,道:“这是我与三哥他们改良过的真武七截阵和几路功法,如今威力虽然降低了些,但更适用于战场,普通士兵亦能使用,你看看可不可用,可还有什么需要改的?”
俞青接过书册仔细翻阅了一遍,看罢后不禁一怔,迟疑道:“这些都是武当的不传之秘,怎么……”
殷梨亭闻言,微微一笑,道:“不过是个阵法罢了,哪里比得上你送给我们的九阳真经珍贵?况且如今正是危难之际,驱除鞑虏,早日光复我汉家山河才是第一要事,又何必计较这些。”
俞青听罢,便不再推辞,收起书册,正色行了一礼,道:“六哥高义,是我着相了,那我就代将士们在此谢过了。”
殷梨亭面色一红,忙摆了摆手,呐呐道:“这不过是小事,不必这般客套。”
正说话间,忽见张松溪带着一个身着甲胄的将领匆匆而来,那将领乃是俞青帐下的一名斥候队长,此时面色焦急,对俞青道:“将军,前些时日派出去的一队士兵与咱们失去了联系,方才丐帮弟子亦传来急报,说是大都那边出事了!”
俞青闻言眉头一皱,与张松溪殷梨亭二人道了别,便匆匆下山了。
殷梨亭望着俞青远去的背影,一时有些怔忡。
张松溪见殷梨亭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禁摇头叹息,道:“六弟,你既对杨姑娘有意,何不对她言明呢?你若害臊,让大嫂替你去说如何?”
殷梨亭闻言,摇了摇头,许久方默默道:“四哥你误会了,我对杨姑娘只有兄妹之谊,并无其他。”
他当初懵懵懂懂,又太过懦弱,没有早些明白自己的心意。
而如今,那个人已不是现在的他能配得上的了。
看到殷梨亭如此神情,张松溪不禁心下担忧,当年殷梨亭拒绝了峨眉派的联姻,他心中便猜到了是因为杨姑娘。
原以为不过是少年人一时冲动,如今看来,自家六弟是已对这位杨姑娘情根深种,不可自拔。
只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那杨姑娘如今一心忙于抗元大业,并无意儿女情事,且如今两人身份相差愈大,六弟这桩心事只怕是没什么可能了。
张松溪心中实在不忍他再深陷下去,却又不知该如何相劝,只得在心里叹息一声,盼望他能早日放下。
......
至正十三年,谢逊张翠山一行人归来。
明教早已做好万全准备,迎回谢逊之事极为顺利。
因明教之计,江湖上人人皆知屠龙刀已经落入朝廷之手。
除了谢逊的一些仇家,倒也没什么人去打听他的行踪,而如今明教势大,又有抗元义师之名,倒也没多少人敢来为难,张翠山一行人顺利返回了武当山,谢逊亦秘密回到了光明顶。
阳顶天遗书原是指定谢逊继任教主之位,但如今谢逊双目已盲,又与江湖各派多有仇怨,并不适合这位置。
因此回来后没多久。谢逊便以双目失明为由,拒绝了教主之位,并提议由殷天正正式接任此位。
殷天正这几年行代教主之职,把明教治理的井井有条,众人皆有目共睹,又多番亲自挂帅,率兵攻打元军,战功赫赫,在军中威信日重,在教中也极得人心,乃是众望所归。
对此,韦一笑、五散人与五行旗使等高层对此都无异议,杨逍虽心有不满,但他向来孤高清傲,在教中人缘并不怎么好。
前些年又因孤鸿子与纪晓芙之事与峨眉派结仇,如今明教与六大派共同抗元,早已放下了往日恩怨,因此他近几年来在教中的权势日减,话语权也远不如以前了。
因此择了吉日,殷天正终于正式继任了明教教主之位。
至正十四年,七王爷当朝参了汝阳王数十条罪名,包括拥兵自重,督战不力等等,汝阳王亦不甘示弱,弹劾七王爷结党营私,图谋不轨,没过几日,七王爷在府中遇刺,一切证据都指向汝阳王,七王爷暴跳如雷,次日便进宫面圣,随后,汝阳王兵权被撤。
自此,七王府与汝阳王府便斗得不可开交。
在元朝廷内斗不休时,一直散落各地,各自为政的各路起义军忽然合并,大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向北地,等元朝廷回过神来,起义军已控制了大半个北方,元朝大势已去。
至正十五年八月,起义军攻占大都,统治中原近百年的元朝至此灭亡。
……
二十一世纪
帝都中学的一间教室内,历史老师正滔滔不绝:“千竹岛原本是个渺无人烟的荒岛,直到第一批移民在此定居,开垦荒地,建造房屋,才将一个荒岛变成一个安居乐业的世外桃源。
后来更是诞生了无数先贤伟人,大明开国元勋中,有四位便是来自这里,改元后的第一任首相及后来的数位总理、改革家亦来自千竹岛,因此后人也称之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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