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一走,走廊就只剩他们两人。
「进来吧。」
「咦?」
被打开的是一间意想不到的房间。
两坪大的空间并列着层架。美其名为收纳室,实际上是几乎没人在使用的杂物间。层架上堆放着满是灰尘的纸箱,连千昭都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
把犹豫不解的千昭推进去,深见也走进来反手把门关上。接着他又锁上门,把小钥匙收进口袋。
「……事务长?」
有股不祥的预感。
深见阴恻恻地一笑,从口袋掏出烟来点燃。白烟在狭窄的空间里飘开,深见把烟灰直接抖在地上。原本就称不上干净的地面被弄得更脏。他走了几步,叼烟背倚着层架。
「跪下。」
蛮横的命令让千昭浑身一僵。
要他跪在这种地方,到底想做些什么?
他一言不发地望向深见。男人一边解开皮带,一边骂着快点啊,贱货。
「还在那里发什么愣?跪下来把它含进嘴里去!你不是爱死这玩意儿吗?」
千昭大受冲击,整个人都呆住了。
深见从没强迫他做过口淫。对深见而言,两个男人做出这种行为应该是肮脏不堪的。更何况还是在医院里面——。
在千昭心目中,这个职场如同圣域不容亵渎。在家里、独居的公寓,又或者是饭店都好,再怎么被羞辱,他都忍受下来了,唯有在医院,他怎么也无法妥协。
深见很不耐烦地喝叱着千昭!。
「我……办不到。」
「你说什么?」
「要在这里做出那种事……我实在办不到。要是被人撞见了,你自己也会有麻烦。」
千昭一边后退一边拒绝,深见不悦地说我不是都把门锁上了吗?。
「叫你舔个xx,有什么好唧唧歪歪的!你也喜欢玩刺激的吧?有观众在场,我们鹑井医生不是叫床叫得更浪吗?你知不知道自己屁股摇得多骚啊?」
他说的是,和真那一场xìng_ài。
尽管在心底驳斥那还不是你搞出来的好事,但千昭对自己表现得多么yín_luàn不堪也心里有数,所以他哑口无言。千昭低下躁红的脸,深见迈步走近扯起他的手腕,一把拉了过来。
他把千昭的肩膀强行往下按,让他跪在油毡地板上。
下巴被掐得生疼。深见拉下拉链,掏出自己仍处于柔软的性器凑到千昭嘴前。软趴趴的触感,还有些许尿臊味。
「嘴巴张开。」
深见咬牙切齿地恫吓。
性器硬是凑到唇缝,千昭死闭着眼睛。yīn_máo在脸颊上刮来刮去,但只有左侧——深见下腹右侧,没有长yīn_máo。
「你想挨揍吗,千昭?快把眼睛和嘴巴张开!你也不想想是谁把我害成这样!啊啊?」
头发被狠狠攥住,扯得头皮疼痛不堪。
深见的心情非常恶劣。也不管在医院做这种事会有风险,一心只想平息自己的躁火。千昭要是敢再拒绝一次,肯定会挨揍吧。比起挨打的疼痛,千昭更恐惧待会儿护士们问他你的脸怎么了?。
莫可奈何之下,千昭张开了眼睛和嘴巴。
抬起视线和深见四目相对。为了表示顺从,他张唇伸出舌尖。第一个舔的不是性器,而是上方那一片布满烫疤的皮肤。
深见扯住他头发的力道稍微减轻了。千昭的舌尖继槽往性器舔去,皮肤上不自然的隆起苛责着千昭,仿佛在控诉都是你的错。
深见性器周边的烫疤,是烫伤造成的。
从下腹右侧到性器根部三分之一左右的范围,残留着触目惊心的疤痕。那场意外发生在深见十七岁的时候,从瓦斯炉上翻倒的沸锅烫伤了他。而始作俑者则是当时年仅十四岁的千昭。
一开始只是很普通的口角。
打从那个时候,千昭就开始忍受深见的打压。但是,一听到母亲被污蔑毁谤,他再也无法忍气吞声。深见辱骂他的母亲是贪财的妓女,盛怒的千昭破天荒做出反击。
最先动手的人是深见。他揍了千昭后,两人开始形成扭打。体格不敌深见的千昭发了狠抵抗,一不小心碰到锅子把手——锅里装的是重新温热的咖喱,在两人争执期间,咖喱已经滚沸了。不幸的是,当时深见只穿着单薄睡衣。倘若他穿的是牛仔裤,烫伤程度就会相差十万八千里了。
那次的烫伤不至于危及生命。
然而,受创的是男孩子最脆弱的部位。深见的心理受到致命打击,再加上十七岁仍是多愁善感的年纪。
——都是你害的!
意外发生后,深见指着自己残留丑陋烫疤的性器,怒气冲冲地向千昭兴师问罪。
——我这辈子都被你毁了,不但交不到女朋友,也没办法和女人做爱!你害我的人生一塌糊涂!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你别这样。千昭苦苦哀求。
——都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求求你千万别想不开。
老实说,打一开始他就不怎么喜欢这个继兄。他貌似聪明和善,实际上却性情善变,在大人面前装做谦虚懂事,背地里专干些恃强凌弱的勾当。跟随再嫁的母亲踏进深见家大门的千昭,也被他当成踢也不会叫的狗。
即使如此,千昭也没想过要用如此严重的烫伤来报复他。千昭也深感痛苦自责。换成他被一整锅滚热的咖哩浇在身上……也会同样憎恨继兄,咒骂他不得好死吧。继父并没有责怪千昭,因为他认为,吵架的事双方都有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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