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亦轩正一手拿剪刀在裁剪,裁剪一半,电话响了,他用手接通电话,用肩膀夹住,继续裁剪工作。当潘父在电话里说潘珏死了时,萧亦轩还啊了声,以为听错了,“什么”。
“潘珏死了,”潘父悲愤交加的地说道,“这下你开心了满意了,终于把他逼死。”
手机啪的一声掉地上,摔成几片,萧亦轩手上的剪刀也直直往地上掉,把脚背扎个正着,但他没痛觉般,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何梦归走进来,看见萧亦轩把脚背扎出血,埋怨他居然会这么不小心,犯这样的白痴错误,“你是不是老了,连这样的错误也犯。还是晚上操劳太多,手发软。”
“潘珏死了。”萧亦轩木木地说了句。
“啊,什么?”何梦归抬起头,目光从萧亦轩的脚背看向萧亦轩的眼睛。
“潘珏死了。”萧亦轩重复一次。
“怎么可能?”何梦归吓了一跳,包扎脚背的手一用力,疼的萧亦轩直疵牙。
“刚才潘珏的父亲打电话来了。”
“那个潘珏,死?究竟怎么回事?”何梦归难以置信。
萧亦轩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听到消息,电话便掉了。”
何梦归快速帮萧亦轩包扎好,“你呆在办公室里,哪也不要去。我去打听一下情况。”何梦归向门外冲去。
“梦归,这事先别跟小琪说。”
“我知道了,”何梦归没有回头,急匆匆地向外走去。
萧亦轩只是呆呆地坐在沙发上,脑子一片空白,他不相信潘珏会死,那个那么爱惜自己的人会死?不知坐了多久,他等的坐不住,觉得需要亲自去潘家看情况,赤着脚便往外冲,刚打开门,跟何梦归碰个正着,俩人头碰在一起,发出很痛的声音。
看着萧亦轩着急的样子,何梦归示意萧亦轩回去坐好。
“潘珏是自杀的,吃安眠药。据说死时的样子很安静,就象安静的睡着了,”何梦归单刀直入,捡重点说。
萧亦轩的眼泪没有预兆地涌出来,“他这是不想我得到幸福,想惩罚我。”
何梦归拿出一本书,翻到书的扉页,萧亦轩看到上面的话,象个孩子般呜呜哭了起来。
何梦归也很感慨,他没想到潘珏居然会一计狠招不成,来一计更狠的,当然,最狠的不是他的死,更狠的是,书里写的是一个三角恋,一个男主跟另外两个人的爱情纠葛,里面全用的是真名,潘珏,萧亦轩,于玄琪,三人的名字都出现在书里。
一个人拿死亡来惩罚别人和自己,如果不是歹毒到极点,大概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何梦归还不敢告诉萧亦轩里面的内容。
当萧亦轩知道里面的真实内容时,大惊失色,想到这事情可能会波及到于玄琪,忙跟何梦归商量。
“我跟承章还有贾叔已经打个招呼,想办法阻止书的出卖,流入市场的书全尽量回收,但好象出版商花了不少钱为这本书打广告,不知道能不能来的及,”何梦归说道。
萧亦轩喃喃地说道,“这是爱吗?这真是爱吗?”说着说着眼里又流出了眼泪。
“我觉得用恨来说明更合适,”何梦归耸耸肩。原本他还有些同情潘珏,但能作出这样的事,让人同情的同时又觉得他可恨。
于玄琪还不知道这件事,当天晚上回到家,萧亦轩少有的没回来,只说他很忙,还让于玄琪不要来打扰他。
于玄琪回到房间里,偌大的房子,只有他一人,很空。平时萧亦轩也会有晚回来的时候,但再晚也会回来,平时想着萧亦轩会回家,带着等待的心情入睡,哪怕是一人先睡,也会觉得很安心。现在知道萧亦轩不会回家,寂寞和空虚袭了上来。
于玄琪练了一小时裁剪又练了一小时缝纫,才十点钟,怎么也难以入睡,打开了久违的游戏,给萧亦轩发了句话:老公,你不在家的时间,好想你。
最后,又给萧亦轩发了个短信,才睡觉。
第二天于玄琪早早起来,准备上班,贾安打电话来了,“小琪,我现在正来接你。”
于玄琪很奇怪,“接我?不用,我自己去。有很急的事情吗?要不我打的。”
“你只管等我,”贾安说道。
于玄琪总有种违和感,又说不上哪里出现了问题,不过贾安既然这样说了,他也只能等下去。
贾安到了,让于玄琪上车,也不理会于玄琪问他有什么事,只顾一直往前面开,最后开了两小时,来到城市郊区的一个小镇,在一个景色秀丽的地方庄园式农家乐停了下来。
“贾叔,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于玄琪憋不住了。
“我又不是膏药师,卖什么药,”贾安笑眯眯地答道,下了车。
于玄琪赶紧下车,生怕贾安又过来给他开车门。
“啊,农村就是空气新鲜,”贾安伸伸腰,用力呼吸两下。
“贾叔,你不会让我来陪你打麻将吧,”于玄琪看见车子停在一个□□室门口。
“宾果,正确,”贾安答道,“这段时间累坏我了,我跟承章请假两天,放松一下,他还答应让你作陪。我找了两个老朋友一起来玩麻将。”
于玄琪的脸黑了,“贾叔,第一,我没带多少钱。第二,我不喜欢玩麻将。”他总觉得贾安的举动有些奇怪,因为这段时间公司忙的很,贾安也不象是会抛下工作来游玩的人。“你不会上次身体不舒服很严重吧。”于玄琪担忧地看着贾安,“不舒服就得去医院,我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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