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打女人,你给我滚!”那军官说着一把扛起梁冬哥就要走。
“抢劫啊!绑架啊!光天化日的还有没有王法了!我,我要报警!”唐婉怡惊声尖叫起来。
陈怀远可不理这一套,扛着人扭头就走。
围观路人还道这个小年轻溜号泡妞被抓包了真可怜,这不,你看他被这军官提溜着半点不敢挣扎。
其实大家都误会了,实在是唐婉怡怕梁冬哥不肯多喝,下的药量多了些。结果梁冬哥一口气把这么一大杯水喝了个干净。才喝完,人就懵了。
陈怀远扛着人一路小跑回到了梁冬哥是宿舍。给个刘哥见陈怀远扛着人怒气冲冲的,心想这人跟小梁的感情不一直挺好的么,这是怎么了,惹到他了?
刘哥见陈怀远扛着人进房砰地一声关上门。紧接着里面传出陈怀远的咆哮“你小子,整天就知道泡妞!我交代你的事都不放在心上!真是气死我了……”后面的就听不清了。刘哥端了端眼睛,转身回了屋。
陈怀远妆模作样地斥责了梁冬哥几句,很快意识到梁冬哥的情况不对。忙压低声音:“冬哥,冬哥?你怎……”
陈怀远没问完就被梁冬哥吻住了,不禁皱眉——这小子看上的都是什么女人啊,居然饥渴到给男人下药!
梁冬哥此时头疼欲裂,手脚发沉,心想唐婉怡可真够狠的,这药下得也太猛了。难道不懂小药怡情大药伤身?也不怕把我给弄出毛病来……虽然这样想,但嘴上还是少不得来几句轻佻的:“婉怡,来,亲一个……”早先就知道今晚是躲不过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所以来前给自己做足了心理暗示。这会儿虽然是真被药迷得七荤八素,但台词还是没跑偏。
梁冬哥这么说着,还一把勾住了陈怀远的脖子,把原本正在心疼不舍矛盾纠结的陈怀远听得心头火起——我还以为是救你出火坑,原来是我自作多情,其实你乐此不疲啊!
陈怀远想到这,也不管梁冬哥对自己还有什么心结愿意不愿意了,一把将已经不会反抗的人丢到床上,三下五除二扒掉他的衣服。
在药性的作用下,梁冬哥浑身的肌肤都泛起了粉色。浓密的睫毛轻颤着,双眼雾气迷蒙,泛着水光。只见他无力地软倒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陈怀远此时要还能摆出一幅我对他是真爱我不能趁人之危的样子,那不是情圣,而是无能了。
“陈……唔……”梁冬哥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好像看到陈怀远了,心里隐隐地好像有什么东西始终放心不下,还没等他把名字叫出来,就被对方以吻封唇。
……
陈怀远,我可能很快就要结婚了。
唐婉怡这个人其实有点单纯,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特工。这也是我选择她的原因。
我知道你不会喜欢她,但我还是想跟你说,从今以后我会跟她好好过日子。
你放心,我不会让她危害到你。
不管你最后选择走哪条路,我都希望你不会辜负你自己相信的东西。
……
陈怀远觉得得今晚的梁冬哥格外热情,也不清楚是因为太久没做还是因为被下了药的缘故。不过他也乐得见到这种变化。
梁冬哥的眼神发亮却没有聚焦,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只是他的眼泪一直没有断过。
药物催发下的耳鬓厮磨巫山云雨,到底是跟谁,梁冬哥都记不清分不明了。只知道一切都依靠本能,身体彻底被yù_wàng操控,灵魂逐渐在放纵中沉沦。色和酒其实是一样的,人们并非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让灵魂有了片刻空白的时间,让身体有了短暂失控的借口——即使他明白在这之后他就要为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负起责任。
因为一直以来这种无时无刻的伪装,尤其是在二厅工作和为陈怀远奔走这种两头跑的日子,已经让梁冬哥身心俱疲。他看起来喜怒都写在脸上,可实际上他没有可以共醉的朋友,没有可以痛哭的同志,即使自己的上下线,也要保持相互之间的甄别和评估。他不知道该把自己的背后交给谁,甚至连梦里都不敢有一丝的松懈。
几周前白汝玫向他传递了组织上的嘉奖和命令。嘉奖他一直以来的工作表现和取得的成绩,命令他逐步放手陈怀远的事情,留在国防部,尽力获取蒋介石和保密局的信任,跟随其前往台湾,以期能够长期潜伏在国民党的心脏获取情报。梁冬哥当时意识到,这种折磨人的日子将会一直持续到自己生命的尽头——这也是他从追求唐婉怡当挡箭牌到决心娶她为妻的变化原因。
虽然,以梁冬哥目前的保密级别,他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意志行动,拒绝回应组织的命令。
……
我仿佛看到,山上的杜鹃都开了。
听说这花还叫映山红。
每一朵花都那么渺小,可连成一片的时候,整座山都是它的颜色。
陈怀远,对不起……
我爱你。
……
都说情爱是最好的释压运动。陈怀远拉着人几乎折腾了一晚上,早上醒来也不觉疲惫,反而觉得身心都前所未有的轻松,一年多来的所有郁结的烦闷焦躁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陈怀远出去晨练了一圈买了豆浆油条回来哼着歌进了卧室想给梁冬哥带吃的,结果迎面砸来了一个枕头。
陈怀远好不容易躲过枕头,同时防止自己手里端着的那碗豆浆洒出来,抬头看到裹着被子坐在床头的梁冬哥涨红了脸正怒气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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