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柳氏有心想问问哥儿到底是怎么了,可是每次一问小哥儿只是不停的哭,问过几次之后,向柳氏也不敢再问了,只能慢慢的开解他。
不久之后,向柳氏因为干活淋了雨,发烧躺在床上,人昏昏沉沉的,也只是让孩子他爹买了点药回来喝,可这却把小哥儿吓坏了,抱着他一个劲的哭。
向柳氏问他到底是怎么了,他也不说话,只是哭。向柳氏没有办法只能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满是无奈的说道:“傻孩子,人吃五谷杂粮,怎么可能不生病呢,喝了药就会好的。”
向柳氏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可是晚上的时候,孩子他爹带着大儿子和二儿子去给人帮工不在家,他喝了药眼皮子直打架,半睡半醒之中,感觉有人进了房间。
他知道是他的小哥儿,可能是睡前担心他,过来看看,他想醒来和哥儿说说话,可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能听到,感觉到,周围发生的事情,就是睁不开眼,不能说话。
躺在床上,他就听见哥儿说:“姆父,阳哥儿没有用,保护不了你们,不过你放心吧,我会找个很厉害很厉害的人来保护你们的,让您和爹安逸的活到九十九,让哥哥们也娶上漂亮的哥儿,和和美美的生活,再给你们生几个大胖孙子抱。
不过我可能看不见了,姆父你们一定要好好的,只要你们好好的,阳哥儿就高兴,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进油锅我都不怕,也愿意的!”
向柳氏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怎么像是要分别似的,他的小哥儿那么小要去哪里?莫不是他的亲生父姆找过来了,可是就算是那样,他也不该这样啊,小小年纪说什么上刀山,下火海,进油锅的,那是恶人,死人该去的地方!
向柳氏想起来,可是不管他怎么努力,就是睁不开眼,动不了。
手心,一阵又一阵的滚烫湿意,他知道小哥儿在哭,他的小哥儿到底是怎么了?他想帮他擦干眼泪,想抱抱他,可是他动不了。
“姆父,我舍不得您,也舍不得爹和哥哥们,我不想离开。”小哥儿抱着他的手哭道。
向柳氏感觉自己的眼泪也留了出来,可是不管他有多想醒来,他还是动不了。
“不想走就不要走!”他想对小哥儿喊,可是也发不出声音。
“姆父,我保护不了你们,我没有用,所以必须得走了,你们一定要好好的!”向柳氏感觉到哥儿在磕头。
等他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天亮了,向柳氏坐起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隔壁看看小哥儿。
他以为他的小哥儿会不见了,可是床上却躺着他的小哥儿,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估计是因为吃了药,才做了那么个奇奇怪怪的梦,向柳氏这样对自己说,也没有叫醒小哥儿,就去厨房忙碌了。
可是从这天开始,小哥儿变了,他会好多的东西,虽然问他,他都能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可是向柳氏隐隐的感觉到这个不是他之前的阳哥儿了。
向柳氏还是每天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对任何人多说一句。直到家里三个爷们回来,晚上躺在床上,他终于忍不住了,把之前阳哥儿粘他们的事,他半梦半醒阳哥儿道别的事,还有现在阳哥儿不一样的事,一五一十的都讲给了自家爷们听。
向大石想了很久问道:“我们不在家的这些日子,他害过你吗?”
“没有,他很聪明,也很勤快,现在好多事都是他在做。”向柳氏想了想说道。
“也许真的像你梦里听到的那样,他是阳哥儿找来保护我们的,我们就当没有发现吧,别辜负了阳哥儿的一片苦心。”向大石搂着夫郎说道。
“可是以前的阳哥儿去了哪里?他怎么办?”
向大石不说话,向柳氏也大概能想到,以前的那个阳哥儿多半不在了,不想孩子们听见,向柳氏捂在被子里无声的哭泣起来。
很长时间,向大石没有像往年一样出门打短工,在家守着夫郎,也守着孩子们,同时暗暗观察着他们家新的阳哥儿。
这个阳哥儿做饭洗衣,打扫,缝补,喂鸡,养猪,几乎什么都会,而且每天早早的就起来干活,对他们长辈也好,对哥哥们也好,都是非常的好的,把大家照顾的是妥妥帖帖,无形中还总是给他们讲一些浅显易懂的道理。
人心都是肉长的,向家夫夫渐渐的也真心接受了新的阳哥儿。
“把他当阳哥儿的双生兄弟就是了,双生兄弟不很多长的一样吗?等孩子们不在的时候,我们道。
找了一天,糊弄三个孩子出门了,夫夫二人进山寻了处漂亮隐秘的地方,为小小的阳哥儿建了个衣棺墓,烧了很多的纸钱,不管那孩子在哪,希望他能过的好好的。
至此之后,向家的生活又走向了正轨,毕竟乡下人,不像那些有钱人一样,有很多的时间用来伤春悲秋,一天不干活,一天就没有饭吃啊!
不过夫夫变的很听小哥儿的话,几乎小哥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渐渐的他们家富裕了起来,夫夫越发相信那个梦。
多年以后,农家出生的向家人进了城,开了店,向家夫夫以为这就是终点了。可是后来家里的两个爷们,居然一个成了非常富有的商人,另外一个还当上了大将军,都娶了京城大户人家的哥儿。
儿子孝顺,他们娶的哥儿也很好,生的孙子更是可爱又乖巧,孩子们还让他们关了小店回家享清福,可是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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