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叔叔阿姨的吧。你不回去看一眼,在这儿凶我算怎么回事儿?”
许亦抓着包就冲了出去。徐安然递给我一包纸巾,然后抱着我,任由我在她怀里哭泣。她总是这样,平常看上去总和我作对,可是关键时刻总是能给我支持和守护。虽然我从来没叫过姐姐,可是这丝毫不影响她在我心里的地位。?
☆、我们肆意挥霍的是青春(六)
? 许亦失魂落魄的回来了,我知道,情况肯定不大好。
“他根本没有回家。”许亦笑着看着我,“陈等,你可比我们重要多了。他为了你,连家都不要了。”
我苦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是该开心还是该难过?既然许诺不在,那我也该回家,我也要听许诺的话回去上课了。我起身想回卧室收拾东西,可是走到卧室门口,我感觉嘴里一片腥甜,我呕了一口血,然后两眼一黑,直挺挺地摔了下去。
我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卧室里的。我明明记得我晕过去了,难道是做梦?我转着眼珠子,在房间里看了一圈。许亦站在床边,“找什么呢!睡傻了?”
徐安然从一边的摇椅上站起来,“还好当初我和小亦有先见之明,在卧室门口放了一块柔软的地毯,不然你就毁容了知道吗?”
她们吵得我有点头疼,我坐起来,“诺诺呢?”
许亦一屁股坐到摇椅上,抬着头眼神下瞟:“哟呵,真傻啦?诺诺不是亲口告诉你他走了吗?”
“可是.....”
徐安然一屁股砸在许亦大腿上,没错,是砸。不然以徐安然的体重,我是不可能听到类似于椅子散架的声音的,“走都走了,我们还是要过日子啊。总不能世界末日一样,天天以泪洗面,然后等死吧。”
许亦推开徐安然,“安迪说你身体需要做一个全面的检查。你有空去找他吧,他会帮你安排的。”
我从床上下来,揉揉太阳穴,然后开始整理我的东西,“安迪来过了?”
徐安然向我翻了个白眼,“不然你以为我们两个弱女子是怎么把你这么个将近180的小男生扛上床?”
许亦思考了一下,然后义正言辞的对徐安然说:“安然,我们是读法律的,用词要严谨,我觉得你刚刚的发言可能会让对方律师产生误会,别人会以为我们对这个小男生图谋不轨的。”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同时,也有些愤怒,“所以我一觉醒来,你们对生命里是不是有许诺这个人已经无所谓了?”
许亦抱着手臂看着我整理行囊,“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一个礼拜,我以为你会就这么睡过去。念念和于凯他们一大帮子人都来看过你了,安迪带着颜夕也来过了。值得一提的是,我爸不知道从哪儿领回来一个儿子。也就是说我虽然没有了弟弟,可是我多了一个哥哥,你或者可以考虑跟他在一起。”
我看着许亦,我觉得我有些不认识她了,我拎着自己和许诺的东西,平静的离开了那个公寓。
徐安然抱着瘫软在地上的许亦,她们哭成一团。徐安然说:“谢谢你。”
许亦说:“有什么好谢的,这都是事实啊。诺诺找不到了,我却多了一个哥哥,这都是事实啊。”
徐安然说:“希望等等能去好好做个检查,希望安迪的判断是错误的。”
许亦吸吸鼻子,“安然,虽然我也很难受,但是,你要知道安迪是谁,他怎么会判断错误?我们不能自欺欺人。”
我到家的时候只有佣人在,我自己拖着箱子回了房间。脑子里全是跟许诺在这个房子里的点点滴滴。许诺,这个从小到大在一起的人,我们没有来得及败给流言蜚语,没有来得及败给父母亲人,就提前败给了顾岩,或者说,是败给了自己。
我想起来之前许诺有送我他练舞的cd,那是唯一有他影像的东西。可是我在记忆中的地方没有找到,翻箱倒柜也没有找到。妈妈回来在门口看到的时候惊讶地踮着脚,避免踩到地上的东西,“哦哟,等等,你干嘛呢?小半个月没回来,学了一身你弟弟的毛病啊。”
对了,陈念。我像念念房间走去,边走边跟妈妈说着话,“妈,你有没有看到一盘cd?有年生日的时候诺诺送我的。”
妈妈疑惑的看着我说:“什么cd哎呀不管是什么cd,你现在别找了。你看看你现在瘦成这样,明天妈妈带你去医院检查检查,才几天啊,瘦这么多。”
我无力的摇摇头,还是没找到,“妈,我很好。”说完我就回房间,倒头睡下。
第二天一早,我还是被妈妈和徐安然拉去了医院。我看着精神抖擞,踩着10cm高跟,在医院走廊里脚下生风,一路小跑的女人打了个冷颤,“妈,徐安然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今天没课吗?她打激素了?”
妈妈拽着我,满脸慈爱的看着徐安然的背影,“瞎说什么呢!姐姐对你多好啊,听说我带你来检查,请假来陪你,还帮你约了最好的医生,据说是她的朋友,一般人可约不上。”
“哦。我知道是谁了。”跟在徐安然后面进门,看到的果然是他,没有任何惊喜,“hi,安迪。”
安迪带着我在医院里转了三圈了,做了个彻彻底底的全身检查。我们完事儿回到安迪办公室的时候,徐安然和妈妈已经窝在沙发里睡着了。
顾岩看着桌子上没有动过的饭菜,无奈的摇摇头,把手里的包递给下人,“他没吃饭?”
下人接过包,一脸恭敬弯腰低头,“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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