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给我钱。”他说着一甩手,露出一副气鼓鼓的模样,大下午看一个大男人这么搞真是有点惊悚。
“我现在呢,迫不得已只好给ks的老大们打工。他看上去对你挺关心啊,所以你应该也认识他的吧?他叫那个什么来着...”
男人皱了皱眉,像是在努力回想对方的名字。
“李远!”
“莫文!”
“......”两个人同时喊出不同的名字来,郑风尴尬地摸了摸鼻梁:“原来你是莫文那个变...”
他本来想说那个变态的手下,好在及时咽了回去。
“哝,到了。”男人吹了声口哨,在茶馆门口停下车:“他说了让你一个人上去,就在三楼左拐vip间。”
说完把郑风的行李往车外一丢,脑袋探出车窗外幸灾乐祸道:“我就不陪你了哈哥们,祝你好运。”
长发男人说罢扬长而去,剩下郑风一个人独自在风中扬了扬眼前的汽车尾气。
随意把他丢在这里什么的,是不是有点太随性了?
“郑风。”莫文在楼上的窗户边朝他招招手,他穿着一身深灰色的西服,领口绑着的是复古经典温莎结,再装出来的儒雅模样都掩盖不了他那副腹黑相儿,看了就想扇一巴掌。
“莫先生,我以为你不会在这里。”郑风抬起脑袋,楼顶的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
他看见莫文晃了晃手里的茶杯,口型很轻地说了一句话,可惜郑风没听清:“你说什么?”
莫文又开口了,看上去带了点着急,郑风忍不住凑近,于是下一刻,带着废茶叶儿的水稀哩哗啦一股脑浇在了郑风的头顶上。
他带着帽子,水花四处溅开时就像脑袋上顶了把伞,哗啦啦顺着帽檐流下来的景象十分壮观。
“莫先生!”郑风反应了半晌咬牙切齿地摘下来帽子一甩,茶水的清香四溢漫开。
莫文显然也愣了。
“我不是叫你起开了吗?”
“声音太小没听清!”
“行了行了,快上来吧。”莫文立刻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冲他招招手,像是在逗一只小狗。
郑风闷闷不乐地擦了一把脸上的茶水,艰难地拖着行李爬上了三楼的楼梯。
莫文大概在那里待了很长时间了,他身后一套紫檀茶具被搞得杯盘狼藉,细碎地茶叶末洒了一地。
郑风瞪大眼:“这也叫泡茶?”
莫文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我对这种东西还真是不太了解。”
“...那你还非要来茶馆。”郑风放下行李,走到茶桌面前去。
大庆有茶,他父皇也喜欢喝茶,所以郑风自幼就学习茶道,对茶很有一套自己的研究。
他伸手拿过一只小壶:“喝茶的第一步是洗茶,要把热水倒在壶里,然后快速倒出。”
热水弥漫开白色的雾气。
郑风又把沸水再次倒入壶中,倒水过程中壶嘴轻点了三次,这个莫文倒是看懂了,就是茶道文化中著名的“凤凰三点头。”
莫文乐了:“这可真是挺神奇。”
“当然了。”郑风说:“茶道是传统文化,茶的气味芬芳,古人以前说:至若茶之为物,擅瓯闽之秀气,钟山川之灵禀,就是这个意思。”
他说着又用壶盖拂去茶叶末,这些事情他在大庆的时候常做,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般自然。
“看你年纪轻轻,居然对这个这么有研究。”
“茶在我们那边,代表的是很和美的仪式。”想起那些回忆来,郑风长吁一口气垂下眼睛。“喝茶能静心,清神,有助于陶冶情操,祛除杂念,只不过我觉得有些步骤实在太过繁琐了,其实简单下来只要两个动作就可以了。”
“哪两个动作?不如你也教教我。”莫文道。
郑风使坏道:“一个是放茶叶,一个是倒水,反正能喝就行。”
于是莫文立刻笑了起来。
泡好了茶,郑风彬彬有礼地把一杯双手举到他的面前,这也是茶道文化的一部分,莫文惊讶地发现他与眼前地景象奇异地和谐,修长的手指在乌黑的紫檀衬托下更加白皙。
“都说茶能祛除杂念,我怎么反而感觉杂念更多了呢?”莫文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一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悄然附上了他的后背。
郑风手上一抖,杯子里的茶叶洒了一半。
莫文一惊讶:“哎呀你看你身上都湿了,赶快换身衣服在我这里冲个热水澡。”
“不...不用...”郑风有点慌了,他想起身,可是莫文突然紧紧地攥着他的手腕不肯松开。
“这么漂亮的一个人,不跟着我不是太可惜了吗?”莫文凑上前轻轻地舔了舔他的耳垂,郑风顿时像被烫到一样挣扎起来,李远虽然以前也这么做过,可他身上的气息总是那么温柔。
“莫...莫先生你别做这种奇怪的事情...”郑风声音都不稳了:“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包括我的存折!”
莫文的动作顿了顿,鄙夷地扫了他一眼:“谁要你的存折。”
“那就是非得要上床了?”郑风差点吓哭。
莫文嘴里的茶水噗地一口喷了出来,呛得满脸发红。
“郑风,你好歹也是个有身份的人,能不能不要没事总是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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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郑风吓得眨了眨眼,一行眼泪慢悠悠顺着滑下来。
莫文从他身上挪开,“我是想潜规则你没错啦,但也不至于用强上这种方式吧,不过是这两天出差顺道路过这里,没什么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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