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冷邢待输入的内力能自行周运於兽体内後,才收回手。
「那是不可能的。」
那为什麽还要问我……虽然说的人没什麽表情,但兽总有种被嘲笑的感觉,这让他很郁闷。
恢复以往的静默後,冷邢看了一整夜的书,也让兽蹲了一整夜的马步,日出回到宫殿时,他只留下一句以後我会更严格,就又如风消逝无踪。
虽然第一次的训练比预料的轻松很多,但一整夜的体力耗损下来,让兽早晨还是委婉地请他们家的三皇子自己去上书房。
墨清问起时,兽也只是说他去赏月累了而已。
连自己都觉得烂的理由,墨清还是接受了。看著他小小的落莫背影,兽只能告诉自己舍不得也得舍得。
之後景山上的训练分成了好几阶段,第一阶段兽都固定得先吃下那颗能冻死人的药丸,蹲马步蹲到完全吸收药效後,第二阶段以後冷邢才会随机让他去做其他训练。
像叫他自己挖一个至胸口深的洞,直到他能一次就跳出洞口才淮停之类的───光为了那个洞,兽就跳了好几天。
有几晚冷邢甚至只要他倒立,这种动作对戏子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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