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嗅觉…都很正常,或许更敏锐了也说不定。
这个感觉兽并不陌生,他以前也曾吃到一种毒草导致自己有一段期间看不到过。不同的是,这次没有药师在旁边帮他调制解药。
在云梦山熟悉现在的状态後,兽就凭著过去的记忆走出深山、逐渐往京里移动。途中发现自己走错走到回皇宫的路,他才又改变路径往现在的住处前进。
叩叩……叩叩……
远方传来打二更钟的声音时,兽还在专心思考著要怎麽辨认初王府的大门,走到一半就毫无预警地被拉住手,往後撞进温暖的胸膛。
兽正要反射性制住对方,处於男人变声期特有的沙哑温和嗓音随即响起。
「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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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下攻!!!!(lt;--不知道在激动什麽)
无恶不作 12
因为兽从未这麽晚了还没回家,所以墨清早就担心地派人出去找他,自己怕和兽擦身而过便待在大门口等候。
没想到终於看见习惯一身黑衣、右手仍缠著白色绷带的熟悉身影出现在巷口时,他的神态却有些异样。兽竟然从初王府大门走过去了都没发现自己站在那里。
而且兽走路时也一向不会低著头。
拉住手後,已经和兽差不多高的墨清将他抱近,轻抬起他的下颔仔细地观察著。而这个举动无疑让还没想到怎麽跟他解释自己眼睛的兽很不知所措。闪也不是,不闪也不是。
只见原先深邃的黑眸现在却显得空茫清灵,彷佛没看到咫尺前的自己…墨清脸色蓦然一变,抱著兽的肩小心护著他就往府内走去,边命令路过的下人叫大夫来。
「王爷,请别叫大夫。」
立即就被发觉双眼出了问题的兽显得很冷静。他不认为大夫来了会有治好自己眼睛的办法,毕竟药师亲手下的毒如果有那麽简单就能解开,那他就不叫玩人了。
兽比较担心的是如果被药师知道他让大夫看过,当成自己作弊,那下场绝对比瞎一辈子还惨。
「不行!」墨清一反平时的温柔风雅,「你的眼睛…万一以後都看不见怎麽办?」
他不晓得为什麽兽不想让大夫来,但他绝不可能放任不管!
「这是考题,我得自己治好。」兽低头轻抚左眼。
「你师父要求的?」墨清皱了下眉,边带他进入初王房间里。兽在初王府有自己的房间,但因为墨清的要求,他们直到现在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睡在同一张床上。
「另一个。」顺著引导,兽在床缘坐下。
墨清眉皱得更深了。他知道兽有二个师父,但是兽从不告诉自己他们的名字,也不让他知道训练内容是什麽,他只能从兽回来的模样去推断他当天做了怎麽样的训练。
而每次遇到他气色不佳、那种伤及体内真正糟糕的情况,一问都是另一个导致的缘故。
「兽,为什麽你都不让我见你师父?」
兽不禁沉默,他虽然现在看不见墨清是以什麽的表情在问这句话,却感觉得到一种隐含生气情绪的声调。但并没有咄咄逼人的意味。
「王爷…」
「这里没有外人。」
兽停顿了下,「墨清,这是我自己答应接受的。」
虽然其中还被药师趁火打劫。
墨清单脚靠在床上抱著兽思考很久,才开口,「至少先让大夫来看过。」
「嗯。」初王都退让了,兽自然也就不再坚持。
没多久初王府请来一位在京城内颇具盛名、听闻太上皇曾赐他一块妙手回春匾额的大夫。
背著药箱的老人家早已发苍苍、齿摇摇,数年来都不接受外出看诊的请求,要不是因为看在初王亲善爱民的面子上,其他王公贵族来他也不屑一顾。
当大夫走进初王房里放好药箱,正要为坐在床缘的人把脉时,还没碰到那只缠著绷带的手自己的就先抓住,老人疑惑抬头看向身旁年轻的初王。
「…把另一手就好。」顿了下,墨清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补上这句话解释他的举动。
「把脉哪有在把一只手的?」老人对年龄小自己好几轮的初王斥责道。
但他也不想显示自己的无能,在初王松开手後还是只把了兽的左手。凭自己行医数十年的丰富经验,就算不靠把脉他也能把病看个精透。
墨清盯著大夫握住兽的手时,心里总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像千万虫子啃咬著心脏处处著火般的难受,直想把大夫的手毁掉。
大概是因为不习惯吧…墨清心想。
他从未让任何人碰过兽。
在完成诊断必经的望、闻、问、切四个阶段後,大夫才转向初王面有难色地说。
「依我看来,原因出在於他双眼的经络受损。不过非但没有外力冲击下会造成的出血状况、也没有中毒的迹象。王爷,您确定他不是天生如此?」
「不是。」否则自己怎会这麽著急?墨清冷了脸。
「大夫,可有什麽治疗的办法?」
听见墨清这句话,兽不禁皱眉朝他声音的方向望去。他真的越来越觉得这像作弊了…
「难那!」老人重叹一口气,「其脉络断得奇特,就算是绝代高手来也无法以内力强行疏通,药草帮助受损经络再生的效用也有限。」
大夫在桌上写下一张单子,递给初王。
「照上头写的给他进补,这能帮助补气活血、祛瘀通络。」大夫背起药箱,才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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