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著在女人堆里快活呢!」话落,李凡天也迅速收起怒脸,反倒摆上揶揄。
「那你这女人怎麽这时候在这里?不应该找你家男人去下刀锅炸了吗。」
「瞧你说成这样,我又不是妒妇,呵呵呵,那种臭男人就让他死在女人堆里吧,姐姐我不怕没男人。」美人一听咯咯地笑。
「行了,快点说重点,我很忙。」
美人一听发笑,忙甚麽,忙著谈情说爱!这男人怎麽这一次见面,就感觉变了许多!不同以往的,少了份轻狂,多了份稳重?难道是刚刚走出去的那孩子?
可她没记错的话,方才那孩子喊他父亲!不对,她怎麽觉得刚才那孩子眼熟呢?
「你这女人把脑袋那些东西清掉,赶快说事情!」
话落,女人耸肩,不过眼角的媚笑也转成淡清风云,压低了音量道。
「大人,情儿接下来要向您说的事…是那焰冰天莲的事。」
李凡天不耐烦的脸立即一扫,眸中闪过一道精光,唇边扬起佣懒的笑意。
「有消息了?」
「是,消息已经确定了。」
李子真乾巴巴的瞪著桌上的饭菜,好像跟它有仇似的!
「少爷?怎麽了,菜不合味口吗?」
「不是。」打死他也不会说是因为某人顾著“情妹妹”没出现饭桌的关系!「我没甚麽味口,退了吧,我想歇息了…」
「咦!少爷您那儿不舒服吗?」
「…有点,你们退下吧,先去用餐吧!」
「少爷,要不找大夫人来给您瞧瞧?」黎儿看小主子一副没精神的,不禁忧心道。
「不用,让我睡一会吧。」李子真不耐烦的摆摆手,表示他真的是想好好睡了。
「是,少爷。」
躺在床上,听著房门给关上,李子真才睁开眼,脑子想的是一早那突然出现的女人。
心里头似乎感觉到一种疼意!抬手摸摸心口处,这种感觉好像叫做心痛,虽然他的记忆一片空白,可是他对这种心痛没有感觉到陌生,相反的很熟悉。
就好像是,他那空白的记忆中,这种心痛是常有的事,频繁到令他觉得麻痹。
缓缓从床上坐起身,茫然的看著前方,又低下头看著双手的掌心,最後默默的将脸埋进卷曲的腿间。
忽地,一双健壮的手臂圈住他身子,低沉熟悉的嗓音从头低响起。
「你身子骨那里不适?」
「没有…」李子真的声音乾涩,听得男人皱眉。
「怎麽了?到底那里不舒服?」
「没有,我乏了。」
「嗯。」听他一说,心里也一紧,却不能多说甚麽,只是扶著他躺好,而自己也褪下外衣,一起躺入,大手一抱,霸道的将人圈在怀里。
奇异的,怀中人没有挣扎,乖巧的闭上眼,还将身子更偎入宽大怀抱里。
感觉著熟悉的温暖,李子真的心泛起的,是一种叫做痛的感觉,越来越痛!这种心痛痛得令他不知所措。
「怎麽了?」也察觉到怀中人的异样,男人抬起那张脸,赫然发现那脸上怖满泪水!「真儿,宝贝!到底怎麽了?」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为甚麽掉泪…」
李凡天怔了怔,看著那泪水不停的掉,可那眸中却尽是茫然,心里跟著一阵抽痛,难道是想起以前的事了!?还是一早那个女人的关系!?
该死!明天把那家伙抓来,叫他赶紧把他自己的女人领走,没事在这边碍眼!该死的家伙!
一早,李凡天又出门去了,说是去见朋友,留下李子真一个人待著,不过因为昨晚的激烈情事,也让某人睡到晌午才醒来。
「他人呢…」一起床,梳洗整装完毕,李子真便轻声问道。
「少爷,爷一早就出去忙了。」
「没有交代去那里?」
「是…」梨儿闻言,面有难色道,李子真见状也就不再多问了,心底重重一叹。
这种似曾有过的无奈和心痛到底是怎麽样?
才深思著,门外就传来一阵吵杂声,引得他起身走到门外,可没料到的是,居然是昨日的女人,那个叫情儿的女人!
「李少爷,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不是昨日才看过吗?
「咯咯,昨日倒是没想起你呢,今天再细看就想起来啦,你真把月姨给忘了吗?」
「月姨!?」听到熟悉的称呼,李子真眉头打结好一会才化开,便一副茫然的道。「对不起…」
月情一听,一张俏丽的脸怔忡,怎没事说了对不起,又听他道。
「我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甚麽!!」月情睁圆了眼,好一会才皱著眉。「梨儿!阿梅呢!叫阿梅来,我要问问她到底怎麽回事!」
一听到阿梅,李子真眸中闪过哀伤,站在一旁的梨儿赶紧忙道。「前些时候,遇了贼,阿梅护主而…」
月情一听,一手扶额。「老天,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噢,我可怜的小真儿,遇到贼人有没有受伤,告诉月姨,我等会就去找我家死鬼,让他宰了那一群混帐!」
李子真闻言笑了,心里不住有股暖流,相当温暖,他直觉著,这个自称月姨的女人,对他很好,而且把他当个晚辈或者是孩子一样疼…
俩人坐在茶楼里,月情一张丽容满是心疼,那表情让坐在对面的人不禁失笑。
「真是的,兜了这麽一大圈,那家伙找了个大半年居然就是为了找你这孩子!」月情见面前的人笑著,跟以往的愁容大不相同,无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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