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气息相接,他脑中白光一闪,哑然失音。
前几次没意识到,其实董超身经百战,技术了得,舌头好像也会花滑一样。老薛不擅长长时间热吻,更没试过被人吮着舌头不停地呢喃我爱你,没一会儿就嘴唇发麻,浑身发热,整个人都被带着飞了起来。
好容易等到能透一口气了,才发现两个人又无间距地贴在了一起。
“我……我是来吃饭的。”老薛拒绝地苍白无力。
董超又吻了过来:“我是来吃你的。”
老薛的意识有些漂浮,努力在那炙烫的嘴唇攻击中泄露出几个跳音。
“不是……两乞……了吗?”
以爱为名,董超发现老薛不再跟自己强力反抗,内心虽仍挣扎,身体倒真没象上次一样太多排斥。这个发现和对方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让他神魂激荡,按捺不住,手插进腰带就伸了下去,一边发奋地舔咬着老薛的下巴跟喉结。
“笨蛋,可以……重新……开始。”
衣服被胡乱扯下,董超没想到自己在有生之年还能在老薛身上服务个全套,卯足了劲全力施展,很快就把老薛精囊里攒了一个月的装备缴没了一半。
羞耻于自己快枪手的身份,身体亦完全臣服于yù_wàng之下,老薛紧闭双眼和嘴唇,压抑着喘息。但是耳朵无法关闭。
“一个月没做?”董超用力握住老薛的胯骨:“以后也都……留给我。”
出入自如。
老薛承受着,嘴上忍不住说:“滚,我昨天刚跟我老婆……”
董超立刻把手chā_tā嘴里了:“闭嘴,你们前台小姐都告诉我了。”
老薛嘴是闭不上的,但被那几根手指灵活地挑逗触抚,再无反击能力。
两个人沉醉在律动中,慢慢忘了一切。不如意和委屈,嫉妒和猜疑,试探和逃避,退缩和负气,都消融在肌肤相触的手感中。
最后的收缩与飚射,让两人紧紧相拥,一如少年时的亲密。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只属于情人间的咫尺天涯般的距离感。老薛的自我就在这让人沉溺的快感和无限放大的自我嫌弃中甭坏了。
他捂着脸夹着董超的疲软,眼泪慢慢涌了出来。
“我不是gay……不是……我对你……他妈一点感觉都没有,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董超象抱住一只发育迟缓的巨型龙猫一样,心里又是疼又是爱又是了解。觉悟无疑是痛苦的,蜕皮易壳,是对自我痛下狠手的灵肉剥离。但是老薛比当时的他无疑要幸运得多。
因为有我在这里。
他一遍遍摸着对方的裸背宽肩还有后颈的发角,轻轻说:“我知道你对我有感觉,你自我催眠也没用。你看到我跟别人的照片为什么那么愤怒?我那天晚上就想明白了。你对我有感觉。靴子,这世上,没有无爱的恨。”
董超帮失魂落魄的老薛善后,衣服理好,衬衫扣子一个一个地系起来,然后才进浴室打理自己。
忽然听到大门一声响,他心里咯噔一下,久久不敢出去,怕只看到一个空荡荡的屋子。
僵站了一会儿,有人拍门。
“小超,我尿急。”
董超迅速把门开了,忍不住象小孩一样猴上去搂住了老薛。
“怎么了?”
“我以为……你走了。”
老薛叹了口气:“我在你这住一晚,行吗?行军床睡了比不睡还累。”又不放心:“你那位不会回来吧?”
董超先是使劲点头,然后又使劲摇头,反驳说:“什么我那位,我都告诉她了,她知道我是什么人。”
老薛出乎意料,看看董超,对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得很慈祥。
过了一会儿,老薛忍无可忍:“你出去吧,你站这我出不来。”
董超拍拍他肩膀,严肃地说:“我早就想说了,靴子,你得看看去,这是病,得治。”
老薛自己也知道,好一阵坏一阵的,拖拖拉拉总不想去医院。
“行,我先出去,你好了,过来我给你按摩按摩前列腺,别想歪,是……学术性的。”
学术性的按摩,果然干净清透没问题。
老薛也因此清新爽洁不紧绷了。
但是董超自己有言在先,大好形式下毅然决然地就此罢手,决不再越雷池一步。
老薛这段时间身心疲惫,现在颇有些睡意,朦胧中觉得董超的手抚上裆部,在几个地方揉按捏挤,不轻不重的,略有些酸麻还带着几分骨痒。
“这……这又是什么?”
董超轻声嘘他:“你累了,睡吧,我帮你捏捏下丹。人到中年要养肾啦。”
“你……哪儿学的?”
董超心想,跟一个学中医的炮友,但这不能告诉你,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以后我这一身本领还是得用来报效你,这叫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书上看的,加上亲身实战……实践,总之很有效,好处多多,贵在坚持。你要愿意,以后我可以天天……经常帮你揉。”
老薛终于明白什么叫很有效了,只一会儿功夫,自己就坚硬如铁,肾气上冲,抓住董超一翻身把他压住了。
“靴子……”董超脸朝下,嘴被挤压地发音模糊:“这……这也是……学术性的。”
老薛没耐性,哑着嗓子说:“少废话。”
董超只穿了条短裙一样宽松的灰红相间四角短裤,一伸手,光洁挺翘的两个浑圆跳了出来。
老薛经验缺缺,还打算照上次的程序进行,莽撞地一冲,董超发出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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