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的第一天,成一郎要了他。就在海边,成一郎似乎连小木屋都等不及回地就把他压倒,身下的沙子虽然细密,却仍然会有细微的刺痛,海风中隐约传来海鸟的鸣声,以及如心跳般悠远漫长的潮水声。然而这一切认知都只是在成一郎进入他的身体之前,在那之后他便什么都不感觉,什么都不关心,什么都不思考,只以全身,全心却感受他的男人,他的主人,将yù_wàng之火贯彻他的全身,将他的世界打碎烧毁。等他清醒过来时潮水已经漫上了他和成一郎的一半身体。不知为什么他突然觉得胸里有什么东西添塞着。“怎么了”,过一会他听见成一郎有些惊讶地问,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与海水相同味道的液体已经沾满了满脸。
在那之后,成一郎却再未碰过他,只是每日晚上睡觉前让他戴上那肛塞。比起没有温度的器具,静人更希望感受的是成一郎的体温。然而白日的成一郎,却又温柔到让他完全忘记夜晚的恐怖。终于到第五天的清晨,成一郎清晨替他将肛塞拔出,将手指探了进去测试了一下,点了点头。“差不多了。就是今天吧。”
于是他知道那一天终于到来了。
上午过得很平静。距离电台过于遥远,而使得广播电视中的语音变的飘渺的模糊,他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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