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隐问:“她就是杜丹姑娘?为何在花轿上就掀去了红盖头?”
段寒生耸了耸肩,回道:“大概对这段姻缘不满吧。”
秦隐唏嘘不已:“女子貌美,最后却嫁给六旬老头。”
“你觉得可惜?”段寒生调笑道:“怎地小小年纪就想媳妇了?”
秦隐猛地涨红了脸,结结巴巴道:“没,没有!寒生才,才该成婚了……”
出了安喜镇,路野开阔,不一会儿便到了山脚下。
段寒生从行囊中拿出一张薄如纸的□□套在脸上,转眼间,清俊少年变成了相貌平凡的普通男子。
秦隐还为刚才的话题怏怏不乐,说话也闷闷的:“你变装作甚?”
自然是还未想好如何面对钟清墨。
段寒生尴尬,一时半会又说不清,只得粗略解释:“天岐宫和虞清门的掌门有些渊源,钟清墨见到我必会认出,万一刚巧碰到他老人家心情烦闷,怕是会把我们俩统统扔下山去。”
秦隐奇怪地问:“钟清墨很可怕吗?正派掌门不应该都是慈眉善目,亲切和蔼的吗?”
当年钟清墨还是文穆锦时,张无痕命人按着他的头眼睁睁看着自己父亲被处刑,母亲劫囚被抓,拼死反抗,已死在牢狱里,文父死后,他又被废除武功扔下山崖,如此悲惨过往,可能会淡去,却绝对不会被遗忘,这条疤痕定牢牢刻在他的灵魂里,永远无法抹去。
可时间不等人,张无痕的毒酒只有三个月的潜伏期,一旦毒发,他苦不堪言,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但段寒生依然心里发虚。
“我们应当循序渐进,循序渐进……”
秦隐摇了摇头,心道这钟清墨定不是什么好惹的人,不然寒生怎地一提他就欲言又止,神情慌张呢?
循序渐进的方式便是在山脚处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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