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也不知道。他耸耸肩:
“不知道,歌是一个比我要有才华得多的乐手写的。”
想想那个时候舞台下面寥寥的掌声,严皓晨有些伤感:
“这样优秀的人却不能获得赞赏,和他比起来,我遇到的实在不算什么。”
他抬头对男人绽出一个骄傲的笑容:
“所以我更不能放弃。”
男人开怀一笑的模样有一种致命的吸引,他带着一种志在必得的王者风范看向严皓晨:
“你会成功。”
严皓晨笑得更骄傲:
“是。”
作者有话要说:到今天为止新旧窝进度齐平,因为刚上班比较忙,以后就不能日更了,请大家做好心理准备哦,忘见谅
第32章
从厨房里倒水出来,男人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还是规规矩矩两手握拳放在膝盖上的坐姿,只是头微微歪向一边。严皓晨有些想笑。男人醒着的时候因为严肃时常紧绷着的眉眼放松下来,带着孩子气的柔软,高大的身躯就委屈地靠在窄小的沙发上,显出些可怜的样子来。
严皓晨伸出手去捏住他的鼻子,男人也只是微皱着眉显出困惑的样子,用力地摇了下头,仿佛这样就可以摆脱让自己呼吸不畅的来源。严皓晨松开手,看样子真的是累坏了,这种状态下把人弄醒,似乎太恶劣了。
大半夜地跑到他的楼下守着,是担心他会为了kelvin出道的消息难过吧?真是……奇怪的人。严皓晨抱着毛毯盖在霍剑身上的时候,好闻的淡淡清爽味道钻进鼻腔,一种安稳的倦意莫名地袭来。瞌睡也会传染的么……他打了个呵欠,慢慢阖上沉重的眼皮。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从某种意义上说,严皓晨觉得自己住的地方就是一个老鼠窝。狭小老化的公寓被分成了许多小间,蜗居了一群夜行动物,他们中间有建筑工人,有赌棍,有混混,在午夜时分纷纷出动,用空酒瓶和麻将演奏着一支支热闹的夜曲。从凌晨到中午反倒是最安静的时光,狂欢了一个晚上的人们随着太阳的升起渐渐停止声息,直到下一个黑夜来临才重新活跃起来。
所以听到楼下隐约传来的几声寂寥的打牌吆喝声,严皓晨知道时间还早,大概刚过清晨。他翻了个身,懒懒地准备再度睡去,却发现身下的枕头触感不大对劲。他睁开眼睛微仰起头,正对上眼前漾满了笑意的锐利黑眸,霍剑把他连人带毯子地裹在怀里,手指轻轻拨弄着他凌乱的银蓝色头发,说:
“早。”
严皓晨眯了眯眼睛,从男人皱巴巴满是折痕的西装上爬起来。昨晚居然就那么睡过去了?他一向不喜欢太过亲密的肢体接触,在没有情事的情况下居然和男人相拥着那么安稳地睡了一晚,实在是有违他的本性。大概是他也太累了吧。
从霍剑身上起来的时候,大腿意外地蹭到了一个精神的地方。唔,据说早晨对于男人来说是很要命的时光?严皓晨挑了挑眉,唇边噙起一抹明艳的笑容,刚要抬起膝盖就被有力的手掌制住,男人的表情带着几分了然又宠溺的笑容,像是逗弄自家养的波斯猫似地:
“别闹。”
严皓晨顺势把整个身子都靠过去,笑得更加危险:
“每次都是这两个字,就不能换句台词?”
霍剑学着他的样子挑眉:
“你每次都是这招,我要怎么换台词?”
很好,老古板先生都学会和他抬杠了。严皓晨把手伸向他的腰际:
“谁说我只会这招的……唔……”
后面的话被吞在了口腔里。落在唇上的吻起初只带着安抚的味道,柔柔地并不带着任何yù_wàng。两个人像是未成年的小兽般四肢交缠着嬉戏,湿润□的舌头在彼此的鼻侧唇上游走。直到严皓晨忍不住轻笑着吟了一声后才开始变得失控,探进口腔用力卷上来的舌头带着再明显不过的掠夺意味。
早晨果然是很要命。
就那样在沙发上急切地做爱,连彼此的衣服都不曾脱下,男人只拉开了西装裤的拉链,把严皓晨的牛仔裤连着内裤退到膝盖,就把他按在自己的怀里从下而上地挺了进来。虽然还是做足了前戏,但就这个个性刻板的男人而言,已经算是相当难得的逾矩了。
男人在他耳边急促的喘息很性感,身下的进攻更是猛烈,每一下都埋入到内部最深的地方,敏感的一点被反复地戳刺,快感来得汹猛而强烈,迸发的时刻严皓晨猛地睁开漂亮的丹凤眼,男人的眼睛就像每次上台表演时看到的,热烈而专注,里面永远只映着一个严皓晨。身下湿得一塌糊涂,严皓晨把头埋在男人颈窝剧烈地喘息着,有些埋怨地:
“昨晚做了……不就好了?”
非要装正人君子地憋着,害得第二天早上爆发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些失控,做得过了。
霍剑侧过头来轻轻吻了吻他的鼻尖:
“昨晚是真的没打算要做,只是想过来看看你而已。”
□未褪尽的眸底写着无辜和苦恼: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少装了。严皓晨懒懒地一笑,男人和男人,身体和yù_wàng,不过是那么回事而已,怎么可能单纯的只是想要过来看他。何况逞凶的凶器还埋在他的体内,这种话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但是在静谧的早晨,yù_wàng退去的时分在狭小的沙发上亲密相拥,却奇异地没有淫靡的感觉,只是随着清晨的阳光升腾起丝丝缕缕的温情。
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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