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觉得无聊,赶紧做事去吧,别让其他人老觉得咱们家的人只会提笼架鸟儿。”他现在最烦的就是金凯了,但因为生意上两家是合作关系,又不能完全撕破了脸,而这些年来,他也确实给满人挣了口气!
“嗯,那我做事去了。”溥瑛原以为父亲会因为他把彦霖搞了而发火,谁知道只是受了一点责备而已,当然,更重要的是提醒自己不能做得太过火,让彦霖的家人知道大家都要失面子的,那场面会很难堪!
儿子刚出门,老子就坐着洋车去载渝那里了,刚进门就看到芳莲带着几个徒弟在院子里练功,而载雁则坐在门口喝茶,载渝已经去报社做事去了。
“贝勒爷,您怎么有功夫过来了?”芳莲赶忙迎上去行礼,笑吟吟的,看起来已经是个美艳的妇人了。
“早就应该过来看看的,堂哥,你今天这么闲?”虽然载雁还活得好好的,但他总觉得此人的某些地方已经死了,大约是那时和大清国一同走了吧。
载雁露出一口黄牙笑了,连忙招呼他坐在小桌旁,给他倒茶:“我啊,每天就下午教他们念念书而已,晚上出去逛逛。”他所谓的出去逛逛就是到烟馆抽大烟,要么就是偶尔睡在暗门子里,最近他外宿的次数增加了,可能是隔壁住着一对幸福的夫妻,每天晚上总忙着遭小人,让他这把年纪的男人也“春心萌动”了。
弟媳年轻漂亮,偶尔还会频频流露媚态,虽然他明白弟媳就是芙蓉的转生,但如今在自己面前的就是个十足的女子,他已然习惯把二人区分开来,这种反差让他产生了一种欲念,总是在别人不注意的情况下偷偷的打量弟媳。
“我是受人所托而来,你和载渝是时候回家看看了。”载堃喜欢说话点到为止,并不想强迫别人按照自己的意志行事,那样往往适得其反,而且他毕竟是个外人么,掺合得太深不好!
聪明的姑娘立刻就领会了,连忙嘱咐好奇的徒弟们去找厨房,让嬷嬷给弄早饭吃了,这五个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每天吃得比他们三个大人不少,父母交的钱大约有一半都花在伙食费上了,孩子们不能上台唱戏之前,他们唯有投入而无收入,日子过得确实不松快。
三人进了客厅,一边喝莲子粥一边聊了起来。
“原来是刘影大哥让您来找我的,他还真是个有心的人,对我爹死心塌地的。”她叹了口气,不仅如此连姨娘也为此生病了,家里人大概都在骂自己吧?
“他是真心实意的想让你和你父亲和解,你和载渝都已经是夫妻了,也就不怕他们再反对了,说点儿软化,挨顿骂就过去了,没有父母会忍心放弃自己的孩子,毕竟是血肉相连的。”贝勒爷今天没有过多责备溥瑛也是因为这点。
载雁点头道:“说的是,总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们还是得和老家儿赔不是的,将来还要来往呢。”
芳莲“嗯”了一声,只觉得特别难受,但她更加明白的却是她以这个身份活下去,只是为了和载渝长相厮守的,谁也不能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就算是“父母”也如此!
为了不至于让气氛太沉闷,载堃便愉悦的问:“还没有好消息么?”他指的是二人是否已经有了孩子的事儿。
芳莲不好意思的摇头:“没呢……要是有了,我一定先告诉您。”为了早日怀孕,她还专门去看了大夫,大夫给开了她和载渝些补药,又让他们注意平常的饮食,就没再说啥了,只让他们耐心等待,不要太紧张就是。
“注意身体!”载堃微微一笑,他的堂弟是个“锅儿迷”,只怕这么弄下去要肾亏。
芳莲却撅起嘴来责备:“您太坏了!”
可坐在一旁的载雁却不是滋味,弟媳对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开过玩笑的,虽然表面上恭恭敬敬,也会照顾自己的情绪,可骨子里他就能感到一丝“低看”,是哦,谁摊上他这么个哥哥能开心得了?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溥瑛为了公寓的事,同金凯一起去上海出差了,彦霖甚至会觉得寂寞,虽然在包子铺里帮忙能让他暂时忘了“相思之苦”,可晚上睡觉的时候,思念却像毒蛇似的缠着自己,他活了二十来年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内心和身体都如此的渴望一个人。同时,他又觉得有些耻辱,因为溥瑛和自己一样都是带把子的,他却要像个女人似的在下面被弄得死去活来,实在是丢人啊!
五月初的一个深夜,失眠的彦霖就从床上爬了起来,轻手轻脚的出了门,生怕吵了睡觉的妻子,他想去院子里坐着凉快凉快,有一股邪火在身体里乱窜,他知道这不是和女人弄就能发泄得了的,一定要找个男人搞才能轻松下来,可他又不想找溥瑛之外的人,莫非要找个东西自己来?
他惆怅的坐在花园的石凳上,望着悬在半空的月亮发呆,小风儿吹着凉飕飕的,让他稍微好受了些,于是他就解开了怀,任由风抚弄自己的身躯,脑子里想的却是和某人大战三百回合的情景。
“在这儿抖什么骚呢?”身后忽然有个熟悉的声音。
他立马高兴的转过脸,站起来问:“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要呆到六月吗?”
溥瑛刚从火车站赶回家,手里还提着箱子呢,他笑眯眯的答道:“这不是想你么,当然要早点儿回来了?”
“别在外面说这个……。”彦霖羞红了脸,看到此人,他的欲念忽然又窜了出来,只想和躺平了被弄。
“走,进我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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