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一大通,她并不想说出来——今天她和李晓蔓下手都很重,何苦让蔓妹子背上心理负担。
小乔筒子认为从情理上讲她们没错,就算那些人是被拖欠工资的民工,那也应该去劳动局上访,或者找拖欠工资的家伙算账,朝无辜的孩子下手算什么?
想着还要给高总电话,那电话最好用公寓的座机打,而她先前讲了快到住处,不能拖上老半天,于是扬手招了辆的士。
身为记者到哪儿都会学点当地话,乔若茜虽然只会几句,报个地址没问题。她报了公寓附近的电影院,这样不至于令司机留下“两个姑娘去彭氏公寓”的记忆。国内名企,在一个落后地区,知名度肯定很高。
司机大佬蛮健谈,滔滔女孩没男伴陪着,看晚场电影不安全,说新近发生多起抢劫案、绑架案,那些乡下人穷疯了,什么都干的出来。他的一个朋友的临居开小店,独生子被绑票,求亲告友凑齐钱去赎儿子,那伙人却撕票了,只找到一具尸体,可怜那孩子才八岁。
乔若茜心中沉郁,她不认为犯罪始于贫困,历史上国人曾普遍贫困,饭都吃不饱,常年不见油星,犯罪率有现在这么高?与其说源头是贫困,不如说是“患不均”,商品社会无处不在刺激人们的yù_wàng,有钱的想更有钱,缺钱的渴望远超自己能力的生活,有人戏言“街上任拉一个人都能判三年”,因为逃交个人所得税!而论偷税漏税,老板们绝对比乡下人严重,何止个人所得税,企业偷税漏税加一块是个天文数字,还tm拖欠员工的工资,拖欠民工血汗钱,“判三年”哪能抵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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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主任八点多就回到公寓,“亲戚家的姑娘”留院观察,他花钱雇了护工。
这位姑娘是他母亲的继女,在他考上大学后突然看上他,他不想和那家子夹缠,打了回票,并很快找了一个女朋友。他满以为这事到此为止,不料他在彭氏获重用后,老妈、继父都积极了,到处说他和那花痴是青梅竹马!他和女友已经谈婚论嫁,虽然女友没相信他们的胡扯,却认为他有极品亲戚很麻烦,断然分手。
这事对他打击不小,一时无心再找一个。结果那家子更起劲了,老妈带着花痴女缠到公司、缠上工地!为什么大过年他躲在彭氏公寓?因为有门岗,那两个女人跑来,门岗直接说他出去旅游了,不放人上楼。
但他要陪着高总赴酒宴,想必那家人得了信,他母亲和继父带着后来生的两个孩子真的出去旅游了,只留下大女儿。花痴女出了事,警察可不就找上他。
私心里他也怀疑那花痴被绑架和彭氏拖欠民工工资有关,因为郭老大的妻儿也遇险。
民工无缘认识彭氏高层,只知道他这个和包工头们经常打交道的工程管理部主任。本公司的人都知道他家那摊烂事,但工地上的民工不会清楚,见过几次那女的,大概就以为她是他的未婚妻。
进了房他心累的不行,却不得不打起精神给乔若茜一个电话——他今天陪两个美女逛街,肯定会传到那家子的耳中,因为原本他打的就是这主意,特地去某个亲戚家开的店转了一圈。他还想着和乔若茜拉近关系后,求她假扮他的女友。
恰如乔、李所估,今天他从郭太口中得知两个“少年”如何仗义出手,丝毫没联想到两位女记者身上。因为她们打扮偏中性,羽绒服有风雪帽,掩住了头发,郭太只以为是练过武术的街机厅玩家。身手那么厉害,谁会想到是女的?
乔若茜话里有话一强调,把他吓坏了,两位记者做调研需要在省城呆一阵,如果那家子找人教训“不长眼的狐狸精”,闹出伤残,事儿大发。
江主任打电话时,乔若茜正在给李晓蔓讲解数学题,出了大件事,两人都没心思干活,而做数学题需要集中精力,可以省去胡思乱想。
接到电话,乔若茜不待他细说便表示过他那边。李晓蔓站起身想跟随,乔若茜摆手制止。小李筒子顿冒酸气,一张俏脸拉的老长。
乔若茜套上外衣,拍拍她的脸蛋:“乖,看看电视,等我完成审讯大业回来。”
李晓蔓没话说了,套话肯定是一对一才方便。她不由深恨自己欠缺能耐,否则大可茜姐留下,由她去套话。
乔若茜没打算玩什么套话,言出必行说“审”就是审,见面便问绑架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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