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由自主地搜寻着许嘉年的资料。
他又发表了什么论文,又进行了什么演讲,又得了什么奖。
每一次他都想要上前。
每一次他都有些迷惘。
我能够上前了吗?我追赶到许嘉年了吗?
这一次,我真的能够走上去,拉住他的手,然后不再因为任何力量而松开了吗?
一年一年。
直到十天前,盛薰书结束一个项目,回了老家,见到幼年的许嘉年。
于是一切尘封的情感,如洪流而出。
2013年,美国。
又是一个早晨,阳光正好。
站在嫩梢上的鸟儿早早用婉转的啼叫唤醒清晨,一只松鼠手捧松果,和背扎果子的刺猬一同站在许嘉年卧房的窗户之外,而后被骤然打开的窗户惊到,一溜儿蹿上树梢,消失不见。
那刺猬倒是还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许嘉年。
那只从小被许嘉年送给盛薰书,而后又回到许嘉年手中的刺猬在很早以前已经寿终正寝了,当时许嘉年还替刺猬在小区里立了一个小小的坟。如今又有一只新的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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