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的哨兵帅,这让你很难理解吗?”楚擎天胳膊搭在椅背上,笑着揉了揉他软软的发梢。
慕秋咬着下唇,明显有些纠结。
“你知道吗……”楚擎天托着他的脸,拇指磨蹭着那片唇瓣,似乎想要抚平上面的牙印。
慕秋一心等着他下面的话,并没有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多亲密。
楚擎天声音很低,近乎呢喃,“我比你的感觉要强烈一百倍、一万倍——我不能让你离开我的视线,不能闻不到你的气味……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吗?”
他眼中的渴求毫不掩饰,慕秋不用想都知道。
这样的眼神,如果放在昨天晚上之前慕秋可能会感到害怕甚至厌恶;然而现在,他脑子里有个声音,想要靠近他、满足他。
楚擎天轻柔地摩挲着他的脸颊,嘴角含笑,“你感受到了吧?这就是哨兵和向导之间的结合——想你所想、爱你所爱、忧你所忧、悦你所悦,真真正正的性命相连、荣辱与共。”
不得不说,慕秋信了。虽然现在只是初步结合,他的感受还没有那么强烈,但是楚擎天的每一句话他都下意识地相信——单凭这一点就已经足够说明问题。
“咳咳!”千里眼趴在椅背上,夸张地清了清嗓子,“都怪我眼神太好,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我的耳朵也有罪,带着耳机都没用。”顺风耳搭话。
慕秋尴尬地摸了摸耳根,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了挪。
楚擎天眼神一凛,抬头看向那俩人,唇边带着意味不明的笑。
千里眼闭嘴,伸手把眼睛蒙上。
顺风耳转回去,若无其事地整了整头上的耳麦。
“那啥,老大?”千里眼把手打开,贱兮兮地看着楚擎天,“不然您先让大嫂等会儿,过来给兄弟们指条明路?”
楚擎天哼笑一声,“我看你确实缺个‘明路’。”
“叫你嘴贱!”千里眼懊恼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慕秋推推楚擎天,“正事要紧。”
楚擎天不紧不慢地站起来,拉着慕秋一起。
慕秋往回缩了缩手,结果不仅没抽出来,还得到一枚警告的眼神,这才暂时妥协。
“呵呵,还是大嫂深明大义!”千里眼乐呵呵地拍着马屁。
慕秋看着他,唇边带着清浅的笑,淡淡地说:“千里眼是吧?再听到‘大嫂’这两个字,恐怕你的‘明路’会变成两条。”
千里眼瞬间露出惊恐的表情——简直是星际版的“马屁拍在了马腿上”。
慕秋绷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驾驶舱内一派轻松。
*
楚擎天站到星图前面,全神贯注地看了一会儿。然后,他封闭了听觉、嗅觉、味觉、触觉,伸出庞杂的精神丝。
此时的精神丝就是他的“眼”,精神丝能到达哪里他就能“看”到哪里。
他的手放在星图上,随着视线的延伸,手指也在不断点动,片刻功夫便连出一条曲曲折折的路线。
慕秋睁眼看着,说起来,这是他第二次直面哨兵的能力,觉得既震撼又神奇。
楚擎天对着周围几个队员叮嘱了几句,注意力重新转回慕秋身上,“累不累?”
被如此细致地对待,慕秋的精神领域不可避免地产生了小小的悸动。
这一反应并没有瞒过楚擎天。
楚队长压下得意的神情,唇边的笑意相当克制,“带你去看看休息间,好吧?”
慕秋还没答话,机舱内先出来了一片起哄声:
“老大,我也累啊!”
“我也要去看休息间!”
“是两人间还是单人间啊?”
“你是不是傻?天龙号上有单人间吗?”
“哦哦,没有、当然没有!我们都是挤一个睡眠仓的,对吧?”
“没错,就是这样!”
“……”
“一群混球!”楚擎天笑骂一声,拉着慕秋大步流星地走了。
慕秋被他拉着手,几乎是小跑着才能赶上他的脚步,顿时有些不满——凭什么你就能酷帅独霸拽,我却像个听话的小媳妇?
啊呸,小媳妇神马的……什么鬼?
总之,慕大向导不高兴了,拽着楚擎天的手腕就要把手抽出来。
楚擎天攥得更紧了。
慕秋也不吭声,一边随着他的脚步往前走一边暗自较着劲。
楚擎天嘴角上扬,松松紧紧地调节着手上的力度,既让慕秋有所期待又不让他真正成功,俨然是把这个游戏当作了小小的情趣。
不知过了多久,楚擎天突然停下脚步,“到了,就是这间。”
慕秋猛地撞在他肩膀上,鼻子一酸,眼泪差点飙出来,“停下也不知道说一声。”埋怨的语气简直像撒娇。
“我的错。”楚队长笑眯眯地承认错误。
慕秋抿着嘴,不满地垂下眼,怎么听他的话像是自己在无理取闹?
楚擎天看情况不妙,赶紧打开密码锁,半搂半抱地把人带进屋里,献宝似的说:“快看看,哪里不满意咱们再改。”
慕秋的注意力果真被屋内的摆设所吸引——宽敞的空间,桌椅俱全,墙面内隐藏着睡眠仓,侧面有一个仿真窗户,窗下铺着毯子、摆着矮桌,其他一应用具全部安置在固定的隔板上,整体部局简单大方,看着十分舒服。
慕秋不由地露出满意的神色。
楚擎天暗自高兴,伸手打开一道暗门,露出里面的小隔间——暖色调的墙面,睡眠舱明显小了一号,顶部绘有星空图案,屋角甚至还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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