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微笑。
大约走了五、六公里,荻秋看到一个姑娘骑马跑过来,原来是乌兰。
“姐姐,你的相机——”乌兰喊道。
原来到了中午,乌兰的阿妈发现相机还在桌上,便让乌兰顺着她走的方向赶来了。乌兰下了马,大口的喘着气,显然她跑的很急,玫瑰一样的脸颊更动人了,荻秋把金莲花递给她:“谢谢你乌兰,这朵花送你。”
荻秋开始查看相机,发现相机怎么也打不开。是不是没电了?昨天给□□玩的时候电池还是满的呢,她拔掉电池塞,发现里面空空的,电池不在里面。
“电池哪去了?”荻秋惊讶的说。
“电——池?”乌兰不解的问。
“是啊,电池应该在这里面的。”
“我想起来了。”乌兰睁大了眼睛说,“昨天□□把它拔了下来,他没有放进去吗?”
荻秋摇摇头,乌兰这趟是白跑了。“乌兰,我们一起回去取吧。”
乌兰点点头,她还在苦思冥想,在回忆出弟弟到底把电池放哪里了。
荻秋向前走了几步,乌兰说:“姐姐,别走,骑马吧。”
“你是说我们骑马回去?我不会——”
“没关系,上来吧,你坐后面,抓住我。”
荻秋从来没骑过马。乌兰把马牵到她跟前,让她踩住马蹬子,由于背包很重,她试了两三次才跨上了马背,乌兰把她脚上的马蹬子取出来,踩着上了马。
“姐姐,再把镫子踩上,这样稳。”乌兰说。
“好。”荻秋有些害怕,只得听她安排,乌兰自小骑马长大,在没有镫子的情况下坐的也很稳当,荻秋紧紧抱住乌兰的腰。乌兰踢了下马肚子,马走了起来,走了一段,等荻秋适应了马背的高度和状况,乌兰才催马小跑起来。
荻秋很兴奋,她竟然骑马了,在马背上的时候,她想到自己的梦,梦中她看到到了骑马的场景,那也是一个姑娘,不过比她更年轻,那姑娘在策马飞奔。
看到乌兰家洁白的蒙古包时,太阳已落山了,这和昨天几乎一样,□□和阿爸赶着羊群回来了。
乌兰在卸马鞍,荻秋径直朝蒙古包走去,就在她掀门帘的时候,门帘被人从里面掀开,一个人走出来。
荻秋愣了一下,这个人不是乌兰家的人,他和她一样是个汉族人,和她一样那么年轻,只是他并不十分英俊,不是一个让人光看外表就能喜欢上的人,可是说实话他一点也不丑陋,有种说不出的特别感觉,单从外表看,她并不讨厌这个人。
对方看到她愣了一下,“你是——”
“我叫荻秋,你好。”荻秋爽快的说。
“哦,是你,你好,我叫白石,还是叫我的外号吧——雪山之子。”
“原来是你啊!”荻秋笑道,“玫瑰花——好漂亮的玫瑰花,你把金莲花叫玫瑰花!”
“是我,不错,可是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白石问。
“我正想问你呢,昨天我就来这儿了,走时东西忘了,现在回来取。”荻秋很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便问:“你来这里借宿吗?”
白石笑了笑说:“不,我来这里住两天,我是这里的老朋友了。”
荻秋进了屋,阿妈不在屋里,屋子里有些昏暗,她在桌子上找到了电池。
第4章梦中惊醒
阿妈拿着几块干牛粪从蒙古包后面出来了,乌兰已经把找荻秋的经过告诉了她,她很高兴今天家里来了这么多客人。
阿爸更高兴,他是一个生性豪爽的人,最喜欢和客人吃肉聊天,晚饭很热闹,白石很受欢迎。荻秋得知白石是某研究所的研究员,专门研究蒙古族的语言演变和发展,几年前他来这里调研,和□□家结下了友谊,以后每年他都要来转转,一方面来看看老朋友,另一方面也为自己的研究找些资料,顺便还可以采集一些植物标本,享受一下美丽的湖光山色。他问荻秋:“你为什么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你工作怎么办?”
荻秋爽快的说:“我喜欢旅行,一个人旅行很自由,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刚辞掉了工作,那个工作不适合我,等我把积蓄花完了再找别的工作。”
“总不能一直这样旅行、辞职、再找工作啊!”白石笑道。
“这就是我的生活方式。”荻秋坦然的说。
“丫头,你是好样的!”阿爸听到这么爽快的话很是赞赏,“不过,女娃娃总是要找男人的,你结婚了吗?”
“还没有,大叔。”
“你有二十五了吧,还没有结婚?”
“嗯,大叔,我二十九了。”
“你这个丫头啊!”大叔爽朗的笑了几声,“我这白石兄弟也是一样,他和你年龄差不多,我看你们两个挺般配。”
荻秋不在意大叔直爽甚至有些粗俗的话,她只是笑了笑,并不理会,她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不在意别人怎么说。
荻秋开始和阿妈说话,□□不时□□来几句,她们聊的很高兴,而白石和阿爸交谈的更热烈,白石的蒙语很好。
荻秋悄悄的问乌兰:“他们在讲什么?”
“阿爸在讲以前的事情。”
“你听过吗?”
乌兰点点头,“嗯,小时候爸爸常讲给我们听。”
荻秋没再问,她对民间传说和神话不很感兴趣,况且人家不用汉语讲,她听不懂。
吃过饭,白石和阿爸到湖边转了转,大叔显然还在讲那个饭间没有讲完的故事,白石很有兴趣的听着。
荻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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