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子腾一怔,没什么表情的仰起头:“没有。”
这家伙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阿福自己喝了一口杯中的红酒,虽然不习惯这种味道,“你这家伙真不够意思。”
“什么?”子腾的语调里多了点惊讶。
“呐,你都没有告诉过我你从前干什么的,在哪里混的好不好?”
子腾脸色一沉,咬了咬牙,“你……”
“怎么?”
“你不是说不问的么?”子腾冷然的回答。
“呃……”阿福语塞。
子腾摇了摇头:“没什么好问的,我的事……”
“跟我没关系?”阿福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不舒服,突然冲口讥讽了句。
子腾白了他一眼,眼神冰冷尖锐。
阿福撇开头妥协似的说,“你是不是准备要……”
阿福正想这么问的时候……
“嗨,我有幸能请您和我跳一支舞么?”提着礼服长裙裙摆的美女走到面前的时候,阿福楞了一下。他刚想问子腾的一句话就被迫吞了下去。
回过头看了看“你是……”
“海伦啊。”查理和里德尔在他身边推了推,“医学院有名的跟你表白过的美女,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小子。”
得……早知道就不交这两个家伙中文了,成语用的简直让人汗颜。
不过阿福总算想起了这位告诉过他惊人表白宣言的美女海伦,有些尴尬的举了下酒杯:“抱歉啊,我不擅长跳舞的。”
他用从容得体的语调拒绝佳人的美意。
可是那个很有个性的,曾经的表白宣言是根据基因的特性,不同人种相结合生育出的孩子会因为不同基因的重新排列组合而得到优质的智商。这样的美女完全无视了他的意志,执意的伸手。
“拒绝淑女的请求很失礼啊,杨先生。”子腾突然说。
“……”那种听起来总觉得不是滋味的话,让阿福皱眉,他不知道怎么心里就涌出一种难以言语的挫败感,赌气似的放下酒杯,牵起那位美女的手步入舞池。
子腾在一边安静的喝酒,非常安静的坐着,脸上一点波澜也没有,完全是无动于衷。
这种表情让阿福觉得莫名心寒。
算了,自己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念头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明明那个家伙完全没在乎过。
带着这种情绪,脸上的表情却越发温柔,连带着美女也笑的更加灿烂。
越发给人一种金童玉女的错觉。
子腾僵硬地握着装有红酒的杯子,用差点把精致的酒杯硬生生捏碎的力道,索性他自己没有察觉。
一曲舞毕,阿福谢绝了接下来的要求,转身离开,却发现原来的地方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带着莫名烦躁的情绪,在人群找寻,最后却在礼堂之外另一个偏僻的角落里看到了他。
“你在这里?”
夜色意外的明朗,月色如银,子腾仰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嗯。”
“我有话想跟你说。”阿福语气硬邦邦的说。
“如果没有这一年该多好啊……”
阿福一愣,他突然听到子腾轻轻的,有叹息的语调在这样热闹之外的深夜里突兀的说了一句。因为情况太突然阿福无法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如果没有这一年,就没有什么牵挂了。”子腾模糊地说了声,摆摆手,径自走了。
月色之下的夜很黑……
明朗的微光却不足以照亮幽暗的小路。
阿福陡然觉得喉咙发堵,一时说不出话来。
只觉得心的某一处,酸胀的发疼。
这是一种他从未体会过的感觉。
周末,回家。
阿初在厨房里带着围裙做菜,突然发现奶酪不太够用,就随口喊了声:“儿子,过来一下。”
结果等了半天没有看到他儿子的影子。
于是不得不关上火,跑出来看看,结果发现儿子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阿初不客气地上去拧了记耳朵:“发呆呢?”
阿福“啊”了一声,觉得痛了才叫起来,“爸爸住手!”
阿初像小时候一样揉了揉他的脑袋,“什么情况?这两天老走神。”
“呃……”阿福摇摇脑袋:“没啥啦,爸爸叫我干吗?”
“你帮着阿次一起倒青椒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臭小子。”
说到这件事儿,阿初用手指着阿福的鼻子。
“爸爸……人又不是神,不可能什么都吃的啦。”
“还狡辩,你年轻力壮身体好,我不管你,你可别帮着他瞎胡闹啊。他要是身体有个什么,我找你算账!”
“爸爸……我知道您最疼我父亲了,我怎么会害我父亲么。得,以后我不这样了还不行么……”
阿福挠头,这对恩爱夫夫一旦发生意见分歧的时候,他可真叫痛苦好不好,帮谁都不行。
“去买点奶酪回来。”阿初微妙的挑了挑眉。
“哦。”阿福应声站起来准备出门。
“哎……带钱了么。”阿初摇头。
阿福一摸口袋,尴尬楞了一下。
“承认吧儿子,你真的在走神发呆,而且挺严重。”
阿初无奈的拍拍儿子肩膀强行将他按回沙发坐下。
于是一脸窘迫的阿福被迫坐回了沙发上抬头看着他那笑起来一脸狐狸模样的爸爸,明明是一样的脸,他父亲笑起来就不会给人这样感觉,虽然第一次见的人会分不出他们两个,但是相处久了就一定能认得清清楚楚,这真是一种很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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