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的烤肠!”阿福率先叫起来,阿初无论中餐西餐都拿手,法兰克福香肠他也在家烤过多次,一点都不比外头餐厅里的差。
“好吃!”
所有人品尝着滚烫的带着黑胡椒香味的烤肠,肉质鲜香多汁,跃春本就爱吃肉食,自然被这口感迷住了,伸手再想叉一根的时候,不料和子腾伸过来的叉子撞到了一起。
两人愣了一愣,跃春缩回了手,看着子腾,“你吃吧。”
“可以么?”
“你吃吧。”
跃春故作长辈姿态,大大方方让出了盘子里最后一根烤肠。
可他嘴里还回味着那份鲜美,以没人察觉得到的幅度舔了舔嘴唇。
饭后阿四端出了一锅甜美的酒酿圆子,这甜酒酿还真是他实验了好几次才捂到了最好的效果,终于赶着做了一道大家记忆中的美味甜羹。
所有人都称赞不绝,老早在上海就爱吃酒酿的跃春更是克制不住,一口气三碗下肚,吃得肚子滚圆。
子腾也吃得津津有味,好像这种家里的饭,很多年没有品尝了,看着大家又待他亲切,确实也吃了不少。
欢声笑语让他忘却了心中的苦闷,情不自禁地跟着他们喝酒,碰杯,直到深夜。
一顿饭吃的主宾尽欢,跃春也难得喝的醺醉,直嚷嚷着还要一杯,总算是被阿四拖住了,好不容易给他先拖去浴室里洗了个澡,又扶上了床,跃春一个翻身就懒洋洋的压倒了正在准备给他换上睡衣的阿四。
“呜……我还要……”
一股迷迷糊糊的声音加一身的酒味,不用问也知道跃春是刚才晚饭上喝多了。他一边趴在阿四身上,一边往他胸蹭过去,阿四没办法大半身体都被压住了,勉强帮跃春脱掉了衣服扶他上床,给他盖好了被子,却又被蹭开,像个不听话的孩子。
阿四耐心地摸了摸跃春的头,又给他盖被子,直到跃春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不一会儿熟了,他才放心的关了灯,自己脱衣睡觉。
也是,前几天挣扎的生活又加上这几天紧张的工作,直到今天,他们都才算真的松了一口气,阿初烧的菜一向可口,跃春正在兴头上难免就喝多了些,因为不胜酒力,倒在床上,头晕脑胀,睡得昏昏沉沉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勉强睁开眼睛,只看见天还是抹黑的,跃春站起来摸着墙出去上了趟洗手间,洗了一把脸,又迷迷糊糊地走回来,因为阿四还在睡觉,酒也没有完全醒,跃春并没有开灯,凭着本能和感觉走到了床边上,还没全部身体都跨上去,他就倒在一边睡着了。
酒精的力量对于一个酒量不好的人来说是作用强大的。
至少如今的情况就很是说明问题。
跃春迷迷糊糊地睡着,梦到那些美味佳肴,特别是餐桌上被子腾吃掉的那个香肠,其实他真的是想多吃一根的,虽然跃春本着大义无畏的精神主动让出了自己的那份,但酒精作用下那种深深的遗憾感就让他流了口水,似乎还以为自己身在餐桌。
然后跃春在无意识中摸索,手掌碰到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只是顺手摸到了,便握在了手里。(无节操的胖春出现了……)
软乎乎,热乎乎的,不一会儿似乎就像他没吃到的香肠一样圆鼓鼓的起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
朦胧中的跃春不知不觉的以为自己回到了餐桌上,于是凑近了用嘴咬了上去。
似乎不是很软,很难咀嚼的样子,硬邦邦的,有点奇怪,味道没有想象中的好,他用舌头舔了舔。
已经睡熟阿四终于感觉到了哪里不对,等到他睁开眼睛发现跃春伏在床边上,手里……
不对,是嘴巴里含着的是他的……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一下子,所有的睡意都被驱散了,一种战栗感从背脊窜上脑门。
“不……不……跃春!”
阿四大叫了一声,但是迷蒙中的跃春都没有理睬他,继续用舌头来回搅拌着,像在吃东西似的。
阿四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却又不敢挣扎,怕一激动就做出让跃春受伤的事情来。
结果他越不敢动,身体本能的变化就更加明显。
下半身越来越胀痛,直到跃春当真一口咬下去,阿四吃痛地叫出了声来。
“唔……嗯?咦……”
等到跃春在朦胧中终于察觉不对,然后被阿四的痛呼声惊醒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似乎已经骑虎难下的做出了人生中从来也没有想过的事情。
这一下,他虽然还没有松口,但脸颊已经烧了起来。
但事已至此,如果承认刚才他是醉眼朦胧做梦糊里糊涂搞错了,岂不是更加丢人?(胖春:我才不会说我做梦在吃烤肠!!!)
罢了,于是,跃春索性闭着眼睛干脆顺势用舌头和嘴继续为阿四服务。
显然两个人都是不在状况的,却又因为事发突然,而且刺激太过强烈,反而更加让人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阿四本来想阻止的话,都被梗在了喉咙里,整个人傻傻地瞪着眼,直到最后一刻战栗感爆发的那一刻他才低吼出了声音。
“咳咳。”另一边被突然喷涌的东西呛到的跃春,好不容易扶着床边顺了好几口气,这才停下。
“跃春……跃春……”
阿四茫然的还是搞不清楚状况,黑乎乎的环境他也看不见跃春的表情,只感觉后来那个熟悉的热乎绵软的身体靠近了他,扑过来压在了他的身上。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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