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初不停套弄的前端,也肿胀着,感觉有什么就快蓄势待发。
那一刻,终于到来,他们共同期待的时刻,不仅仅是一种yù_wàng的释放,更是一种感情的流露,以及不用语言的交流。
阿次感觉腰颤抖得厉害,一下子都快没了支撑点,一个踉跄地倒在阿初胸口,撞了一下那只该死的手,又慌张地赶紧移开,从他身上滚落下来。
两人平躺在一起,彼此剧烈的喘息尽收耳底。
阿次躺平了却控制不住大声的喘着气,努力了很久才能平复了自己的呼吸,身体里弥留着的灼热感让他越发对于自己刚才的行为感觉到了强烈的羞耻,将脸埋入枕巾里,不敢再看身边的人。
阿初觉得心满意足,却又意犹未尽,但显然阿次的体力也到了极限,而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也不能纵情,只能扯过扔在一边的衬衣披在阿次肩膀上,再拉过被褥盖在两个人身上,以防着凉。
他滑下去和阿次并头躺着,用左手给阿次做枕头,将人搂在怀里,“不生气了吧?”
阿初轻声细语地问。
阿次怔了下,转念才想起在他们共赴云雨之前,正在争论的话题,这才窘迫的回答:“我……我不生气。”
“唔?”阿初见到怀里人微羞窘的模样,勾唇一笑:“我答应你,阿次……这件事情,我们两个一起去面对,不管对手是谁,是怎样的险境,我不会抛下去,也不会让你担心……”
“大哥……”
“但是你要答应我……”阿初郑重其事地侧过身去跟阿次面对面,那双眼睛不再有刚才戏谑的神采,他带着许诺一样地慎重说:“不要冒险,千万不要一个人去冒险。”
“这也是我想跟你说的话啊,大哥。”阿次浅笑盈腮。
“嗯。”阿初这才满意的抚摸着阿次盈盈带汗的额角,“累了吧?我们躺一会儿再去洗澡。”
“嗯……”阿次想起身上尚自留着阿初的痕迹,尴尬的低头,有些别扭地应了声。
阿初幸福的搂着自己的爱人正想浅眠片刻。
突然……
“阿初!阿初!”房门被推开了,瞬间刚准备合眼的阿初瞪了眼睛,阿次涨红了脸往阿初身边一缩,两个人的呼吸都凝结了,齐刷刷用无比纠结的表情盯着门口头上冒火星的跃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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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春推门的急,一时没刹住,整个人冲进了房间,扑在床尾,手臂一撑,扯到了被子,于是轻软的被子被顺带着往下滑了下去,瞬间阿次仅披着单薄衬衣的上半身,以及阿初尚未着寸缕的上身都暴露在了空气里,那是不用肉眼看,都能感觉到的旖旎暧昧。
脸皮厚如阿初,此刻都涨红了脸,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阿次整个人都僵住了,背过来缩在阿初身边羞窘的完全都不敢动,连气都不敢喘。
阿初反应及时的扯住了被子的另外一面,赶忙补救的将被子扯回来,结结实实的将身边的阿次捂住,被打扰到的羞窘让阿初放开了嗓子吼了声:“跃春!你干嘛突然冲进来!”
“哇……”跃春多少年没见过阿初跟他脸红脖子粗的样子了,就算明白自己冲进来的不是事宜,但情急之下谁管得了这么多?他刚刚发现了重大的消息正准备跟阿初讨论,结果刚准备张口就披头盖脑的被阿初吼了一声。
就算他也感觉到了阿初正处于怎样的尴尬状态下,那也不能这么吼他啊!跃春顿时觉得自己被冒犯了。
“重色轻友!”跃春气鼓鼓地跳起来。
“那也要看看情况嘛!”基于一个正常男人在准备享受欢爱以后美好余韵的时候被人无情打扰的痛苦感觉,阿初的口气也没缓下来:“好歹给我敲个门!”
“我敲过啊,是你耳朵有问题选择性失聪没听到。”跃春反唇相讥。
“好吧,你行行好,现在先离开我的房间,让我整理下衣着再来跟你说话好么?”
阿初几乎是要叹气了,拉过床边上散落的衬衣,结果一只手的情况下努力了半天也没穿上身,而阿次还缩在他身边胀红了脸膛,一动也不敢动。
“不好!赶不及了。”跃春愤然拒绝。
“跃春!”阿初压着满肚子几乎是恼羞成怒的火气:“你就给我十分钟,我一会儿去你房间找你,还不成吗?”
跃春也被阿初这种说话的腔调惹出了一包火,“成!”
他大叫了声,扭头拉开门,就钻了出去,砰的一声,发泄似的关上了阿初房间的木门。
阿初几乎觉得整个房子都为之颤了一下。
跃春气呼呼出了门呢,阿次还窝着不敢动。
阿初无奈地叹了口气,坐了一会儿才平息了下来。
“阿次,我……”
他本来想开口说我去去就来你再睡会,可一想到先前的承诺,就只得撇了撇嘴,“穿衣服吧,我们一起去找跃春,看看到底怎么了。”
他猛然想起还有自己让跃春去医院验尸这档子事,跃春这样慌慌张张回来八成和这事有关系。
“嗯。”阿次点点头,主动伸手不帮阿初穿衣服,再帮他把右手固定好。
阿初一手扶着穿戴好的阿次,缓缓挪到轮椅上,两人充满了默契,阿初的左手拍了拍阿次的肩膀,阿次回头用手握住了那只手。
“走吧,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和大哥一起面对。”
跃春在房里踱步,看着他气得要死的样子,阿四也不敢随便开口说话,只觉得跃春从昨天拿到切片在医院研究室里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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