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急着否认,可越是心思混乱便越是不知道接下去怎么反驳,他咬住嘴唇想了半晌,实在找不出话说才闷闷回了句:“我想睡了,伍兄也回房歇息吧。”
伍志广只当自己猜中真相,乐不可支,用力拍打他的肩膀大笑:“这有什么可害臊的?贤弟虽然看起来还小,可到底也有十六岁了,想想姑娘有什么不对?来来来,为兄既然虚长你几岁,自然要好好引导的,不然憋坏了岂不糟糕?”
他语气暧昧,听得俞天勤更加不自在,脸上自然红了一圈。
“现在时辰尚早,这么早休息白白浪费了大好时光,为兄带你去个好地方。”
5.
伍志广口中口口声声说的好地方是青楼。
俞天勤虽早知道这位兄台满面桃花、语气暧昧,带他去的自然不会是什么真的好地方,可也没料到他居然如此直接,一下就带着他“开荤”去。
“我以为伍兄是带我来听曲子!”
“曲子有什么好听,哪里有大姑娘又软又香的怀抱好玩,别害臊了,快跟为兄进去,在门口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俞天勤看青楼里的姑娘都捂嘴轻笑,脸上红成一片,可他心里已经有大师兄了,也不是没“开过荤”,不需要来这种地方见识。
可他不能直说,对浩信山庄的人说自己喜欢掌门师兄,和掌门师兄有染,说不定第二天这消息就会传遍整个江湖,他还哪里有脸回飞剑派。
只好说:“师门有训……”
“训什么训,江湖上谁不知道百花楼的头牌牡丹是你大师兄的红颜知己,你五师弟两年之前还……”
“你说什么!?”
俞天勤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我说你五师弟两年前……”
“你说大师兄有红颜知己!?对方是青楼的花魁!?”俞天勤把伍志广从头到尾每个字都听得很清楚,可是他不相信。
大师兄怎么可能会认识一个青楼女子?他回来后从来没有对他提及,大师兄闯荡江湖时究竟有多少他不知道的事?他终究还是喜欢女子的么?
伍志广以为他不信,残忍地给了肯定的回答:“对,江湖上无人不知牡丹倾心飞剑派郑掌门,郑掌门也对牡丹另眼相看。”
俞天勤身子晃了晃,抬头望了眼前雕栏玉砌的青楼,抬脚迈了进去。
既然师兄喜欢女子,他的一腔爱慕早已无疾而终,那还痴傻地对师兄念念不忘又有何用?不如早些忘记,这样对谁都好。
6.
“贤弟,别躲得这么远,坐近些,躲在那里吃灰么?”
俞天勤拼命摇头。
“蓉儿,你去把俞少侠拉过来,今天主要是陪俞少侠来的,老是我一个人喝算是怎么回事。”
被称为蓉儿的花娘笑盈盈地端起杯子,便朝俞天勤走来。
俞天勤像洪水猛兽将要来到身前一般如临大敌,全身都绷紧了起来,紧张道:“伍兄,你自己喝,不用管我。”
说完他便朝墙角里缩了缩,仿佛要把自己缩进墙里似的,引得蓉儿一阵嘻笑。
早在两个花娘端着酒水进屋时,俞天勤便已经后悔了,忘记师兄他可以选择许多别的方式,偏偏被伍志广三言两语,他便头脑一热选择了最笨的一种,跟着进来了青楼。
他根本就不喜欢这种以金钱换来一时ròu_tǐ欢愉的地方,若不是头脑发热,他估计一辈子都不会踏足。
尽管屋里比底下大堂之中已安静许多,可各种下流的调笑声与女子的娇笑声也是不绝于耳,他坐在椅子上已坐立难安,花娘靠近过来用柔似无骨的手指摸他的胸口、肩膀时,俞天勤更加拘束得连手脚都不知该摆在哪里才好。
这里太难受了,他不想再多待半刻,他想出去、回客栈。
“伍……伍兄……”蓉儿的手指已从他的衣襟处伸进了衣服里,柔软的胸脯慢慢贴靠到他手臂处,俞天勤惊得都跳了起来,手掌已是半握到了剑柄之上,似是蓉儿再靠近一步,他便要拔剑斩杀一般。
伍志广“噗哧”一声笑出来,朝他招手道:“贤弟如此紧张做甚,坐下来喝酒享受便是,蓉儿会好好伺候你,现在就害臊得受不了的话可不行,接下去的滋味可是更加销魂。”
俞天勤一张嫩脸涨得通红,他原本不想拂了伍志广的面子叫他尴尬,可是再被碰下去他是真的要拔剑了。
“我……我到外面等你!”说完便运起轻功,直奔门口而去。
“贤弟!贤弟!”伍志广大惊,想不到人居然就这么跑了,他
抓他不及,干吼两声,见俞天勤头也不回地跑出去,只好大叹一声丢下银子跟着出了青楼。
他轻功不如俞天勤,追得自然慢了些,待追到门口时,却见俞天勤与一名蓝衣男子相视而立。
此人不是飞剑派的掌门郑义轩还能是谁?
没空去想郑义轩为何好好的飞剑派放着不管,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问题,伍志广见郑掌门的脸色极差,看着俞天勤的眼中满是痛惜之色,而俞天勤则紧咬着嘴唇、一副要打要骂任凭处置的模样,伍志广心里暗叫糟糕。
怕郑掌门以门规处罚俞天勤,他连忙快步上前,将人护在身后道:“有话好说有话好说,郑掌门千万要冷静,男欢女爱乃天性使然,天勤年满十六,正是青春年少之时,偶尔来来这种地方消遣也没什么错,郑掌门……”
“师弟,跟师兄回去!”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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