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姐姐喜欢谁无所谓,爱上谁更无所谓,想与谁成亲,抢过来便是了,但她是神教的圣姑,不该爱得太卑微。
她为了那个正派弟子,几乎让自己卑微到了泥土里,我曾私下里与她谈过,听她言语间,却不像是爱得太深的样子。
我百思不得其解,后来才听爹说,盈盈只是翅膀硬了,想飞出日月神教罢了。
我笑,莫说是任姐姐生出了远离了神教的心思,就算是她想找个人体验一下所谓的自由,也要找个顺眼些的。
(比如我【划掉】)。
我在苏杭的宅院里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说他是神教的前教主,也是爹的敌人。
我问他:“你似乎并不怎么恨我爹。”
那老人只是笑着斟了杯茶,道:“你爹他是个妙人,老夫也输得起。”
再然后,我就看着任姐姐与那华山弟子纠缠不清。
然而最后,她还是回了日月神教,她抱着爹爹,哭着说日后不会再离开了。
已经回了日月神教准备继任的我露出了看破了一切的笑容——即使是不爱,自己的心意被践踏成那个样子,任姐姐也不会忍耐下去的。
然后我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新任教主,然后迎娶了任姐姐,走向人生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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