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台万万没想到他大哥居然那么赏脸,亲自来接他,赔笑道,“当然,我说的是方家的人。”
锦云抱着穿着一身大红小锦袍的明安,明安乖巧,锦云亲亲他,他就向明楼伸出了手。
“快点叫大伯父。”
“大伯父。”
孩童声音稚嫩,明楼明诚一瞬间都觉得,心都化了。
见两个哥哥都挤着去看自己的儿子了,明台松了口气,决定男子汉能屈能伸,呆会见到他大姐,再耍威风不迟。
“阿诚哥,我妻儿都在你车上呢,你当心着点开车。”
一路上,明诚总忍不住分神去看安安静静的小明安,“也就长得像你……哪里像你小时候那么混……”
“说得他现在不混一样。”明楼坐在副驾驶上,一直保持着扭回去的姿势看侄子。
“大哥就算了,阿诚哥你到明家的时候我都五岁了好不好?”
“你五岁,十五岁,二十五岁,都一个德行,连自己儿子都比不上。”
明台撇嘴,鉴于明诚是自己的金主,还是顶头上司的左右手,自己还要靠他吃饭,暂且忍了。
明镜见到了数年未见的明台,还有个白嫩嫩的小侄子,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看明楼明诚哪一个还能顺眼的?
抱着小侄子就一叠声地差使兄弟俩又是去收拾房间又是去做饭,还有把千里迢迢带来的礼物拿出来。
明楼向来脸皮厚如城墙,明镜怎么说都当耳边风,不动如钟。
明诚一会儿被埋怨还不去准备饭,一会儿又被埋怨怎么不去拿礼物出来,一会儿又被嫌手脚不利索……
“把阿诚劈成三个给你好不好?”明楼坐在沙发上,一边看明镜怀里的侄子,一边嘴上可怜明诚。
“那太便宜你了,使唤一个还不够,还想使唤三个……”
“嘿,那你还坐着!”明镜推了一把明楼,“小心我先劈了你……”
明台非常安心地坐在另外的沙发上,享受着锦云剥的橘子,对妻子投去一个“你看我多精明”的眼神。
锦云剥了个橘子,自己吃了,然后把汁糊在明台得意洋洋的脸上。
23
“行了,差不多得了,自己招了。”
明楼坐在书桌的背后,满脸嫌弃地看着面前站着的,一脸赔笑的明台。
明镜领着宝贝侄子,还有锦云去逛街了,说是要好好置办点东西,明诚自然得跟着去当司机和拎东西的。
明台没有明诚在旁边帮衬,见到明楼永远都气短两分。
“我能有什么好招的?您不都知道了么?”明台本想拉过张椅子坐下,被明楼一瞪,只能乖乖地站着,非常直,“我确实是按照命令。接近谢木兰,进而去调查方步亭身边的各方势力,本来还不到和他们太过正面碰上的时机,结果我就在学校见到了方孟韦。”
明楼想起明诚回来和他说过,木兰确实和方孟韦非常亲近。
“然后我就打算慢些调查,方家家学渊源,我若是能当谢木兰的家庭教师,自然就能进一步调查……结果我是接近了方家,也从谢木兰嘴里套了话,但是我哪里敢发消息回去?”
明台还是觉得自己冤枉,“虽然说那个方孟敖直接找上门去吓了咱们家人一跳,您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吧?”
一副要秋后算账的表情。
“枪都指在我脑袋上了,你说呢?”明楼气得是那件美方间谍对他起了杀心的事情,若不是正巧,美方拍照的那日,明诚和他出现在了别的场合,还有证据,估计现在他早就升天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就不能想办法通知我?”
“我绕得开阿诚哥么?”
明楼懒得和他废话了,“这阵子有什么要报告的?”
战后,明楼明诚的身份摆上了明面,但是明台还在潜伏,可往日里联系的线路已经不归明诚管了,明诚有办法联系明台,明台却不是什么时候都能联系上家里。
“按照命令,调查方步亭身边的可能的军统或者我党潜伏人士,”明台顿了顿,“不过之前,在我下手之前,有一股日方的势力,被秘密处决了。”
这自然是明楼的报告起效果了,如果是明台不知道的人,那只能是美方的暗桩了。
“你查日方的人,查了多深?”
“无意间查到的。”这本不是明台的任务,“可是我不明白,以中央银行秘书处秘书的身份潜伏,而且是方步亭每日里都要用的人,方步亭,或者说谢培东,就真的一点也察觉不到?”
“那段时间,方步亭和谢培东什么反应?”
“我套过谢木兰的话,仿佛是连着一周都没有住在家里。”明台回忆之前的事情,“她也抱怨过连方孟韦也不理她。后来我查实了那人的踪迹,准备解决他,有人先我一步,并且差点把我也一起……”
“战争胜利了,日本人的势力,基本上也可以告一段落了。”明楼看着桌上的白纸,想来明台并不知道之前西南前线的美援物资被走私的事情,否则就不可那么心平气和地在这儿说话了,“你的潜伏还需要长期进行——我指的是我党方面。另外军统要求,在方步亭身边,必须要有信得过的人,原先的线路,上峰没有告诉我,估计还埋着,你有眉目么?”
“方步亭本身是中立的,是个……怎么说?一心为国?总之本人没有靠近任何一方势力,方孟韦的话,也和他父亲差不多,但是又好像各方势力都沾过一点,我觉得应该是……有点像阿诚哥?职务上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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