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开始放晴,新柴还有五千余根,需求顿减,销量立即下滑,人们又开始购买传统型干柴。
义哥趴在屋里数钱,装了满满两大箱子,眼晴都数花了。
程卫就笑他:“要不要这般没见识,不过区区七万钱,就激动成这样……”
义哥根本不看程卫,眼里只看着钱,傻乐道:“七万对你来说是小钱,但对我来说,可是发了大财,我要寻处地方,挖个坑,将这些钱埋起来,不能让人偷走了!”
程卫将人拉起来:“别这样眼皮子浅行不行!?走,去洗澡,满身铜臭味,钱埋土里能种摇钱树出来吗!?”
义哥被人推到浴池,还在叽叽咕咕的。
难得他一夜暴富,就不能让他在钱上面睡觉吗!?
他的梦想就是睡在钱上面好吧!?
现在有钱了,为什么不让碰!?
程卫将他按进池子,俩人在浴池里折腾许久。
又传晚宴,席间,程卫命人抬出三只大箱子,一只箱子装满布匹,一只箱子装满新衣新鞋,一只箱子装满各种实用小手工制品!说这三只箱子全部送给义哥。
义哥惊道:“为什么要送我这么多东西!?”
程卫温和笑道:“因为你替我赚了五万,我拿出十分之一,作为对你的奖励。也是为了鼓励你继续努力,下次赚更多!这些东西你也用不完,建议你分送给为你制作新柴的工人们,毕竟当初,他们在无偿的情况下替你工作,功不可没。你要收买人心,不能光靠嘴皮子,要让人得到实惠,下次才会有更多人帮你。”
义哥很受用,各挑了些物品分送给大勇和二毛子,这两人已经是他在程府里重要的帮手。
第二日,义哥命人抬着三只箱子回了狗尾巷。
此次回归,义哥脸面有光,因为是凭实力自己赚的钱,小伙伴们分到除工钱外别的物品,都笑开了眼晴。
义哥派发完物品,肯定要去看鸡姐的。
鸡姐双手背着,正蹲下.身子在屋子里转圈的跳,跳得很累的样子。
义哥吃了一惊,去扶她:“你在干嘛!?这把年纪了还在学青蛙跳!?你不累呀!?”
鸡姐已经跳得满头是汗,她抹了一把额头:“儿砸,你不懂,那什么……还在……”
义哥的确没听懂:“什么还在!?”
鸡姐道:“就是我肚子里的小娃娃还在。”
“啊——”
义哥惊得去瞧鸡姐的肚子,一片平坦的小腹,还是这般瘦的身材,里面有个小娃娃!?
那天回家调节鸡姐和古叔打架的纠纷,鸡姐说已经吃过打药了,这两月忙着生产销售新柴,确实没再过问鸡姐的情况,怎么……
鸡姐叹了口气道:“我吃过两家药铺抓的打药,都是别人介绍很靠谱的,除了第二次流了一点血,然后就什么事也没有,我也不晓得怎么回事!?好像那些打药对我没有效果,我听说挑水砍柴下大力气,能掉出来,也去做了,没用!又听说青蛙跳能跳出来,从昨天开始跳,今天也跳,跳得这么累了,还是没什么反应。”
义哥听了觉得全身寒毛都立起来了:“那个,我听了都害怕,要不生下来吧!”
鸡姐立即摇头:“不行,我年纪这么大了,很有可能生不下来,稳婆告诉我,这几年,就没有年过四十岁还能平安产子的妇人,我四十六了,肯定不行,这孩子决不能要。”
义哥抓抓脑袋,这事不比夫妻打架,他还真不好劝。
古大叔挑了水进来,问鸡姐情况如何!?
鸡姐双手一摆,无奈道:“还是老样子,换了这么多法子,他好像比我还能坚持,我没办法了。”
古大叔:“……”
义哥突然说:“鸡姐,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是大哥呢!?行刑前大哥说过,下辈子还要做你的儿子。我觉得只有大哥才这么坚持,你打不掉他的,他还要做你的儿子……”
鸡姐的表情一怔:“……”
义哥知道这句话起了作用,加把火道:“我觉得是大哥回来了!你都这么折腾了,孩子还在,看来命中注定要跟着你,你养好身子一切顺其自然吧!!高祖皇帝治国之本就靠‘无为而治’这四个字,世间万物都有自己的规律,不要过于干涉,打乱自然规律是不好的,顺其自然,反而会有好的结果。”
鸡姐沉默半晌,缓缓用双手抚面,她活了大半辈子,唯一不能提的就是亲儿子上刑场的那一幕,此时重提,许多往上涌的回忆。
古大叔知道她心里不好受,只得在旁边默默安抚她。
鸡姐放下挡面的双手,语气平缓道:“好吧!!既命中注要跟着我,我就把他生下来,是福是祸我也认了,顺其自然好了。”
义哥和古大叔对视一眼,都开怀的笑出来。
只要鸡姐坚定了信念要生下这孩子,事情就好办多了。
晚上,义哥将这事也跟程卫说了,现在他有什么事都喜欢找程卫商量,包括家务事。
程卫听了也很赞同:“这是好事,大到治国之道,小到修身齐家,无为而治这四个字,都是很好的。”
……
新柴的销售量虽然不比之前雨季时供不应求,但销售额还是保持在一个相当平稳的水平,有的富裕家庭用惯了新柴,价钱也能接受,会继续购买这种新柴。
义哥想继续生产新柴。
但想象很美好,现实很严峻,由于之前屯集的原材料耗尽,槐籽也捡完了,耐烧垃圾上次已经捡空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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