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卫想通了,挑眉展颜道:“既然已过了文定,契约在官府备了案,那这事就不能暗中办,直接走明道上办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此事也要走正道解决,我要他心服口服。”
管家老五:“……”
晚上,俩人滚床单的时候,义哥并无异样,显然他是个心理素质极好的人。
程卫看着在身下承欢的人,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这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程卫的心里真是这么评价他的,任何大小事务都要与爱人分享,这才是他俩相处模式的常态。
婚嫁大事上,义哥背着他这样做,他心里很不愉快。
一连几个晚上,程卫都将人狠狠折腾一番,任由身下的人乱叫,也不安抚对方的情绪,只管自己爽快。
事后,义哥也没使过小性子,也许自知心有愧,不好再使小性子了。
义哥不知程卫的心思,他能感觉出程卫近日火气挺大的,每次都将他折腾得够呛,为了安抚程卫的情绪,他都咬牙忍了,但是拉耙耙的地方一直红肿,为了减少拉屎,只能少吃东西,他就盼着程卫的火气尽快散了。
过了数日,程卫的脸色终于有点好看了,对义哥恢复了一如概往的那种笑mī_mī看的神态。
义哥以为程卫遇到生意上不决的事,那些大生意的事他也帮不了,只要程卫展眉开始笑了,就表示雨过天晴了。
三日后,小卷毛急匆匆的样子跑到程府找义哥。
义哥刚从帐房出来,看见小卷毛神色有异,脱囗问道:“是不是鸡姐出事了!?”
小卷毛点头。
义哥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难道打药吃出事了!?
小卷毛说:“鸡姐把古叔打了……”
义哥:“……”
“古叔很惨的,鸡姐提着扫帚追着他打,我们都劝不住,要出人命了。”
义哥:“……”
俩人赶到狗尾巷,架己经打完了。
鸡姐手叉腰坐着,古叔的脸上挂着乌青印迹,跪在旁边怂着,正在抺眼泪呢!!!
义哥跑进去,放低了声音问鸡姐:“那个药你吃了吗!?”
鸡姐怒火冲天的看着丈夫,听到义哥的问话不耐烦地点点头。
“吃了药干嘛在这儿坐着!?得上床躺着呀!别让古大叔在这儿跪着了。”
鸡姐道:“躺个屁,老娘又不是贵夫人,打药喝不死人。现在要解决这个废物,和离。”
义哥劝她:“和离什么呀!床头打架床尾和,打也打了,古叔也下跪认错了,算了吧!!”
“儿砸你来评评理!当初为了娶我,七百的聘礼说拿就拿,我还以为他有点钱。后来古妹合离,他眉毛都不皱一下,就拿出一千。前几天过文定礼,我给了他两千,转头就跟我说钱沒了!我才知道,他拿了两千去还帐,还在外面借了很多钱。这个废物根本是骗婚的!老娘今日与他离定了。”
义哥:“……”
古大叔呜呜呜地哭:“我不是骗婚的,女儿合离要一千,我只有五百,又借了五百。可那郝老爷非说我借了三千五,说不还钱就去告官,我听了害怕,就把那两千还给他了。”
鸡姐一把拧住古叔的耳朵,尖声骂:“你当我傻吗?老娘骗人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借了五百你自愿还两千??谁信呀!!”
古叔怂包致极,哭得鼻涕横流。
同样做为男人的义哥看了,都觉得古叔太可怜了,年近五旬还活得像条虫。
义哥不停替古叔说好话,又说这事得他亲自出马,去找那个郝老爷问清楚,到底借了多少?利息多少?都得给个说法。
鸡姐听了当然赞成。
义哥将古大叔扶起来,走到巷口又将人扶上马车,安排直接驾车去郝老爷府上。
车上,古叔再三保证,真的只借了五百,写借条时他也不识字,还将条子递给代写家书的人看过,上面写了欠钱五百,他才盖了手印。
一个月不到,郝老爷却说那条子上写的欠钱三千五,不还钱就报官抓他,他也没跟鸡姐商量,就把刚到手的聘礼两千都还了。
义哥听了就道不好:“古叔,别恼鸡姐这么凶你,这事明摆是个局,你决定不了的事可以通知我回来处理,但你却自做主张还了两千,这就证明你己经承认了三千五的欠帐,我们就很被动了!!”
古叔不停地点头。
郝府是一小富中产,外院有十来个工人正在埋头工作,家庭式小作坊,主要生意是生产马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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