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晏毅停留得格外久,窦循满眼水色朦胧,也看不清他究竟是何表情。他拿开了堵嘴的破布,难耐的欲音就更加放荡地淌出来,烫到晏毅心里。
“你到我家来时,我十五岁。”晏毅的唇几乎挂在他的耳朵上,低声诉说沉郁痴迷,“才十五岁啊……我就想这样摸你,想看你像现在这样,纵欲向我求欢……”晏毅把他抱过怀中,一双手在他身上游走。那是如何恶劣的一种耽溺?若窦循清醒着,必定胆寒。
“然后你突然远走他乡,音信全无……我一直等着先生带我‘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盼到如今……先生食言。误我,误我。”晏毅摸到他湿腻的裤裆,好好揉一揉。
窦循满脸都是渴求,媚态惑人,一眼勾住晏毅。
“放……嗯……开……我自己来……”
“还是我来。”晏毅摸出一盒膏脂,用匕首划破他的裤子,手指粘了滑腻的脂膏探入秘境。
“先生,屁股撅好,我替你疏解疏解。”晏毅隔着布料往那软肉上一拍,窦循猛地一颤,直往晏毅身上倒。
晏毅为他拓宽秘境溶洞。暖洞消雪,暗河涨腻,自峭壁顺流而下,晏毅又用手指勾回来,再填入洞中,使其二度春风,再解暖意。
从不适到迷乱,耗时不长。窦循呜咽着求他,一会儿轻也不是,重也不是,一会儿快也不是,慢也不是。百态春情,千江汇流,聚于一眼。情网所在,望之而陷。
“哈哈哈……先生,你教我,宁溘死以流亡兮!后面一句?我考考先生是否耽误了学问。”解了绳子,晏毅将他翻过身,压下那两条腿,自己一身齐整便用胯下去顶那出蜜的娇花,好一顿厮磨,窦循心急如焚。
再问一遍:“先生,下一句?”
“余……不忍……”窦循恍然清醒了片刻,他颤抖着双唇,念道:“余不忍……为此态也……”
晏毅掏出孽根,三探其穴而不入。他笑着再问:“此态是何态?先生是骂那弄权的阉人?还是我?”
“都骂。”窦循滚下两行热泪,气得浑身僵直,只有药物撩拨的yù_wàng还在蒸腾。
晏毅猛地挺进,窦循高叹一声,脚趾都抓紧身下被褥。
“我怎么舍得你去流亡……袭墨……”
那是相识第二年,晏毅乱翻窦循的书房,被窦循逮个正着。
晏毅举着他的书跳到书桌上,问他:“你字袭墨?那我问你,你所袭何墨?”
窦循定定看住他,道:“‘循绳墨而不颇’之墨。”
现在,他被药迷了心智,片刻便在晏毅身下泻阳抛精,万万不愿想的,就是当初。
晏毅吻他,是狂乱中独一份的柔情。像乱石中开出一枝山茶,缠绵又执着。
“袭墨……不要再流亡了……此处可歇脚。”晏毅好言诱劝他应下。
长夜漫漫,当歌春宵。窦循连嗓子都喊哑,哭叫着迎合晏毅,淫液灌了满穴,暗河发大水,洞口快泻成瀑布。两条孽根皆榨得干干净净。
相拥而眠并不多时,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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