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想挣开又不想挣开,扶着额为难地想:为什么会有这么像少女漫画的情节!我们可是两个成年男人啊!
病房的门被突兀地推开,一个戴着墨镜,穿着花衬衫,一看就不怎么正经的男人抱着一束红玫瑰站在门框里,嘘了一声说:“你们这是在演话剧吗?”
谢斯言和陆立申瞬间松开手,同时正了正衣服,然后并排站在一起,没事得像刚刚被看到的只是来人的错觉。
“粥呢?我没有点花。”陆立申面不改色地问。
“粥卖完了,所以买了花来表示歉意,我想得周道吧?”男人斜肩倚着门,脑门上就像写着放荡不羁四个大字。谢斯言打量地对上他的视线,他突然朝谢斯言走过去,把那一大束红玫瑰塞进谢斯言怀里,介绍道:“言言,你好,我是陆立申的前任,名叫乔柏青,今后请多关照。”
谢斯言眉头一抖,他还没正式上岗,怎么前任就来了!
不过,乔柏青的话刚说完,就被他刚送出去的花杵在脸上,而凶手丝毫不管他被花刺扎出血的脸,完全无视地对谢斯言撇清与他的关系。
“他只是我以前的心理医生,昨天急诊人太多,找他帮忙要了个号。”
“诶!陆立申,你怎么这么拔屌无情!”乔柏青抹着他被刮花的脸,拿着那惨遭摧残的花指向陆立申。陆立申看也不看地再次把那束花拍回他脸上,严辞地向谢斯言保证。
“我没有前任!”
“你不说你谈过恋爱吗?”
谢斯言其实没太在意前任的问题,只是下意识地问出了他的疑惑。
然而,陆立申倏地脸一黑,旁边的乔柏青拍着墙大笑起来,没笑够就转过身对谢斯言说:“言言,你知道妄想症吗?”
第20章谁拔了我的直男flag
#20怎么才算谈恋爱
对于妄想症的理解,谢斯言最熟悉的是国产恐怖片的套路,最后基本都是主角的妄想,他凝重地望着陆立申,思考的问题不禁越来越深沉。难道当上帝给了一扇窗时就必须要关上一扇门吗?是因为陆立申太完美了,所以就会让他在别的方面有缺陷吗?所以,陆立申是连上帝也在嫉妒的男人吗?而我真的和陆立申睡了?会不会有人背地里画小人诅咒我?完了,我以后要怎么面对公司那群陆总的迷妹!
谢斯言的思路越跑越偏,他还没意识地在无边的草原狂奔,最后都思考到了陆立申怎么带他一起成为人生赢家,他感觉他们是不是进展得太快了,眉头不由地蹙在一起。
他眉头深锁的样子在陆立申的眼里看来,是言言太担心他了,言言这么关心他!他心里又放起漫天的粉红烟花,踱到乔柏青面前,严肃慎重地说:“乔柏青,你释解清楚,我到底有没有妄想症。”
乔柏青满不在意地耸了耸肩,“对,对,你没有,只不过是沉迷于幻想不能自拔而已,对吧?”
“你可以走了。”陆立申对乔柏青的回答很不满,他端立着不动,面无表情得像是铁面无私的包拯似的瞪向乔柏青,让乔柏青深感自己罪孽深重。
不过,乔医生从来不反省,他不满地叫起来,“陆立申,你怎么还过河拆桥!说完帮你拿号,请我吃饭的!”
“没问题,我回去让助理安排一下行程。”陆立申意思十分的客气,只不过表情不相匹配。
谢斯言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陆立申,觉得他又看到了陆立申不同的一面,不是会议上的意气风发,也不是和他说话时的无法表达,他觉得和朋友斗嘴还装模作样的陆立申也——好萌!
“言言,你饿吗?”陆立申无视了还在病房里的乔柏青,回头收拾东西,“粥没了,我回家给你煮。”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也开始往‘迷弟’方向发展,谢斯言还陷在陆立申很萌的情绪里,恍惚地点了点头。然后陆立申去办出院手续,乔柏青还没走,他忽地回过神来问:“那个,乔医生,陆哥他真有妄想症吗?”
乔柏青理着那束已经不成样子的玫瑰,一脸痛心地说:“放心,也不是所有妄想症都很严重的,陆立申他只是脑补过头而已,不影响。”
“他脑补什么?”
“这你可就问到我的,作为医生的职业操守我不能说,你想知道可以去问他,保证很有趣!”
谢斯言没想乔柏青也会讲职业操守,他倒不是想打听陆立申的隐私,只是担心陆立申,毕竟陆立申从小就有顽疾,冷不防又多一个毛病,让他那股‘真是可惜了’的痛心愈加沉重。不过乔柏青说完就往门口走去,他想再问也没机会。
但乔柏青走到门口又突然转回来,神秘地对谢斯言一笑,“对了,有一件我可以告诉你,虽然也不太符合职业要求,但是跟你相关,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
“什么?”谢斯言好奇。
“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陆立申,他在床上的时候,有点,有点,就是网络上说的鬼畜,你千万别惯着他!省得严重了!”
谢斯言蓦地一窘,耳朵发热,乔柏青意义不明地朝他笑了笑,真的走了,走之前送了他一个飞吻。不过他完全没收到,脑子里全是‘陆立申,在床上,鬼畜!鬼畜!鬼畜!’
他想虽然陆立申的大门被关了,可开的奇形怪状的窗是不是多了点?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真的睡了陆立申?他只记得他射过,但是菊花没事,所以是他睡了陆立申,这逻辑应该没错!
隔了一会儿陆立申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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