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自己……”
“我没事……”
“你会感冒的……”
“我是医生这个不用你提醒我……”
“大哥……”
“你要是受凉就不是感冒的事了你知道么?”阿初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动作,不知道一直持续了多久,摸着阿次全身的皮肤已经带着温热,他终于舒了一口气。
“阿次……”温柔似水地轻唤着,阿初吻了吻他的额头,“我好害怕。”
“害怕?拼命的时候到不见你害怕!”阿次埋怨着,这不,刚才遇到危险的时候居然又想撇下自己单干。大哥啊大哥,你有多少武力值你一棍子可以打死几只蟑螂我还不清楚么?
“我真没用……”
阿初其实经常都这么说,只要是因为他的闪失让阿次有什么危险,他肯定第一个责怪自己。
“你又那么说……”阿次笑了下,将手放在阿初的脸颊上:“我真的没事。”他像是要给阿初确认自己平安无事那样,认真的摩挲着阿初的脸:“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吗?”
第34章 病痛缠身
每次疯狂的战斗之后,总是那么精疲力尽,再是摔水沟,泡热水的一折腾。
阿次早就撑不住那种虚脱的疲倦,阿初把他抱回床上擦拭药酒的时候,他就已经迷迷糊糊睡去了。
看着弟弟安静睡着,是阿初心中最得到安慰的时候,自从那致命的伤开始,他就最怕看到阿次睡不好觉。
医生的概念里,只要吃得下睡得好,就无大碍。
无论是身体上的疾病还是心理上的疾病,都是从食欲和睡眠上最先体现出来的。
折腾到阿次睡着,阿初才想起自己也该去泡个澡换身衣服,虽说春和医院的小池塘不是臭水浜,自然也不是什么高级香水,更何况时间一长,都不知道夹杂着一股什么说不清的味道。
衣服已经挤不出水,还有些许湿凉,本来就质地硬挺的衬衣这下是硬得蹭在身上好不舒服,唯一没干透也就是他的头发,或许说是刚才被浴室里的蒸汽一蒸,更显得湿漉漉。
舒舒服服洗去一身的不适,阿初真的有点怀念以前那种没有打仗时候平和的日子,每天洗了澡躺进被窝里有多享受?
换了身睡衣走进房里,听到了阿次轻轻的鼾声,他露出了一丝安心的笑容。
改天买些梨和冰糖回来,虽然他是学西医的,但也知道深秋是补肺的好时节,而雪梨炖冰糖最滋润不过。
这个一团乱的时代,他都不知道去哪里买鸡鸭来炖汤给阿次补身子,总觉得他的伙食不够好,甚至连有时候吃个肉包子,他都恨不得把自己那块肉挖给他,自己就啃个包子皮。
每一场惊心动魄,都让人记忆犹新,居然扳扳手指,已经过去了五六年。
三七年没有开始战争之前,什么都拥有的年代,唯一缺乏的就是这份真情。
这几年,战争扫平了一切,曾经的一切好像都不曾拥有,两人的情感反而越来越深,想到阿次的真心,总是让阿初最为开心的。
也许他还该感谢这个年代,让他和阿次如此交心,如此坦诚。
战斗中的阿次依然英姿飒爽,不输当年,而自己居然也会几下三脚猫的拳脚,也能开枪打死几个人。
阿初躺了上去,侧着头看着阿次的睡颜,轻柔地伸手将他搂过来。
这不是做梦,这是真真切切发生在现实里的,这份触感,直冲心田。
战争又如何?
死亡又如何?
他突然想起曾经对阿次说过的相依为命。
无论发生了什么,他们只要相依相偎,这就够了。
阿初终究也敌不过长久的劳累,一直盯着面前的人不眨眼睛地看,也是会眼酸的,就算这个人在他心中的地位超越了所有。
科学是违抗不过的,眼睛酸了,就会自然睡着,于是他搂着阿次睡得不省人事,甚至比平时睡得深沉得多。
平日一丝丝的阳光照进屋子,阿初一定会醒,会急着起床去给阿次准备洗漱和早饭。
直到太阳已经照了大半个床,两个人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阿次被亮堂的光线刺到眼睛,他揉了揉坐起身来,这一觉睡得真沉,昨天大哥还在给自己擦药酒的时候就睡过去了吧?
低头发觉阿初还睡在身边,不禁有些惊喜,平日里他醒来大哥都已经打水回来了。
大哥为了照顾自己,一定累坏,看着阿初稍稍多睡一会,自己心中也感到了喜悦。
想要再躺下温存一会,他触到了阿初的身子,热得有些不寻常。
阿次慌张地睁大眼,瞬间睡意全无,用手去探了探,发觉阿初的额头很烫。
想起昨天为了给自己泡澡擦药,阿初几乎是一直穿着湿衣服,一定是着凉了。
不知道夏院长和阿四昨天处理完事情没有,有没有回来教堂。
幸好轮椅就在旁边,他接个力撑个一下就能坐上去。
阿次急匆匆就摇着轮椅出去,周末是做礼拜的时间,就连神父修女都不在后殿。
他记得教堂出门没多少路就有药铺,也不知道夏跃春他们什么时候回来,还是去给阿初抓点药回来。
忘记多穿衣服,他也懒得再回去拿,深秋的风刮起来还真的有点入冬的感觉。
阿次缩了缩脖子,把衣领拉拢了一下,出门了。
腿上放着一包牛皮纸包好的药,阿次拼命地摇着轮椅往回赶,不料在教堂门口装上正小跑着赶回来的夏跃春和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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