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两年多的时间里唯一的想法只有让曰本机关所的机关长三泽僚不得好死。”阿初勾着嘴唇笑,一字一句地回答。夏跃春黯然了一下:“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我有不正经么?”阿初挑了下眉头:“我躲了两年多,他也找了我两年多,到现在这个地步,如果他不是已经放弃了,那就是早就在无穷无尽的寻找中被逼疯了,你说如果他在某个场合意外看到我会怎样?”
夏跃春没有说话,只是露出错愕的表情。
阿初继续往下说:“如果在一个适当的时候能够发生某个意外让日本人对76号生出畏惧和怀疑,你以为日本人还能容得下那帮卖国的叛徒么?”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非常犀利,如幽潭一般深不见底:“叛徒就是叛徒,无论在哪一方的眼里都是不值得信任的,无论是雇主还是苦主……”
“你……”夏跃春终于听明白了阿初话里的意思,震惊地叫起来:“这太危险,你疯了!”他斩钉截铁地拒绝阿初的建议:“我以为这两年你已经学会了收敛,没想到你还是这么的狂妄!”
“但是这个方案可行不是吗?”阿初笑了笑。
“不行!”夏跃春想也未想,拖口而出。
“除非你有更好的建议,否则没有资格说不行。”
这么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堵的夏跃春无话可说,想了半天,夏跃春终于还是不甘心的问:“你不怕阿次反对或者担心么?”
阿初一贯轻描淡写的神情迟疑了一下,但很快还是笑了起来:“所以这件事情你不许告诉我弟弟。”
夏跃春认真地说:“那是不可能的,因为这件事通过组织上的同意,而电报时由阿次发的。”
阿初的脸色僵了片刻,最终还是笑着回答:“但是他会相信我可以,就像我相信他一样。”
至此,夏跃春只能叹了口气,再无话可说,他明白,一旦阿初认真起来,他要做的事情没有人能阻止的了。
“你什么计划,仔细跟我说说吧。”夏跃春也只能默认了阿初这个冒险又大胆的建议。
“好。”阿初笑起来:“首先我们还是从那个诸嬷嬷下手……”
清晨的迷雾散开了些许,霞飞路旁边公寓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一个披着羊毛披肩,宝蓝色丝绒旗袍的妇人雍容华贵地走入已经为她打开的黑色车门里。
车很快启动了。
太阳露出了一丝微光,很快就将所有的雾气拨开了。
上海证券交易所。
穿宝蓝丝绒旗袍的妇人走进了大门,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皮箱。
“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大厅中的服务人员很快就殷切的围拢过来。
与此同时,大厅里一些坐在位子上看着在等待排号的人悄悄的站起来,有些有意无意的靠拢过去,有些则仿佛不耐烦似的离开。
妇人低声跟服务人员交谈了一会儿。
“好的,女士您随我来。”服务人员非常恭敬的给她指路。
有意无意的,这位姓朱的女士在随着服务人员离开的时候拉拢了自己的羊毛披肩。手指勾了起来,好像拿着什么将它掩在了披肩之下。
有个带着礼帽的男人站起来,走向了服务台,站在靠近她的位子。
很快,穿宝蓝丝绒旗袍的妇人好像办完了事情,一个人走出了大门,离开了证券交易所。
证券交易所大门外的公共电话亭里有人拨了号码:“喂。”
一只手拿起了电话:“喂。”
“蝴蝶飞出来了。”
“离开那朵玫瑰花了吗?”
“刚飞起来,它可能会飞向边上的茉莉花。需要捕捉住做标本吗?”
“继续观察不要急。”
“好的。”
电话挂断了。
与此同时,穿着宝蓝丝绒旗袍的妇人已经拐入了小巷,她没有乘一开始载她过来的那辆黑色汽车,而是一个人走入了开着通宵达旦营业的酒馆的小巷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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