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哥……啊……”阿次的声音听起来很享受,甜腻中带着撒娇的哭泣声。尽管已经不像平日的阿次,可是却更让他的欲火变得无法驾驭。
占有,索取,不停地。
做着他们不该做,却又期望做的事情。
“阿次……阿次……”不停呼唤着那个名字,阿初变得狂野,霸道,却又充满甜蜜地侵占着那个一直想得到的身体。
鱼儿欢腾,水波涌动,他终于满足地释放,将那个人彻彻底底地占为己有。
阿初睡觉都带着笑容,甜到了心眼里。
“阿四——”
大清早,阿初一起床就发觉了昨夜的蹊跷,赶紧掀了留有证据的床单,胡乱地团成一团。
“老板?”阿四推门进来,还以为老板是昨天没吃晚饭饿到了,手中还揣着两个包子。
“把这个送洗衣店去。”
阿初将手中的一团床单递过去,轮到阿四傻眼,心想怎么老清早的洗床单,敢情老板是男人,又没有大姨妈,能出什么状况啊。
反正老板的话,他刘阿四绝对服从,不该问的绝对不问,阿四伸手去接。
“算了。”
阿初又把那一团揉得乱七八糟的床单收了回去,没有交给阿四。
“怎么了?老板?不是说要送去洗衣店么?”
“不要了。你一会上街去给我买两条新的回来。”
奇了怪了。怎么这回要扔掉了都。
阿四疑惑了,却还是没有问原由,只是恭敬地应了一声,变下楼去了,临走前把包子放到了桌子上。
阿初赶紧将那条罪恶的床单叠了又叠,还找出旧报纸,结结实实地包起来,最后亲自扔去了后巷的垃圾堆放点。
昨晚,他居然春梦了。
白天看到的阿次脊背,看来真的带给他不小的冲击。他嘲笑自己怎么那么小儿科,居然还一度沉浸在梦里无法自拔。
直到早上醒来,才发现,昨夜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幻想。
不禁有点感伤,阿次没有回应他的表白,他也很担忧。
荣初是个成功的商人,黑白两道通杀,却也许是个失败的恋人,连一个愣小子都搞不定。
不过好在他的个性,不是那么轻言放弃的类型。
如跃春所说,阿次没有因为自己的不轨杀了自己,就说明他有情。
有情的有情,有意的有意,这事情,总有成的一天。
阿初告诉自己,也许梦是现实的预兆,说不定,哪天阿次就真的这样属于他。
但愿这是一个好梦。祝梦想成真。
阿次已经不是那么对阿初抱有警戒,好像自从他的血液里混进了阿初的血,就变得顺服起来。
都说血型和性格有关,可阿初阿次拥有的同一种稀有血型,甚至从他们被孕育开始,血缘就在他们之间拉起了无形的羁绊。
那一刻,阿初看到阿次笑过,终于不用在担心这俊俏的弟弟到底是不是面瘫。他们不再是开始时那针锋相对的敌对关系,也不是那尔虞我诈的利用关系,情,已经不知不觉中蔓延得一发不可收拾。
有血浓于水的亲情,也有厚积薄发的爱情。
阿初和阿次,谁也逃不开。
第7章 蓦然情动
痛只要有时间这一味药,就足够了,只是长短的区别罢了。阿次终于出院了,来接他的人居然是刘阿四。
疑惑着不该是明天出院么?但阿四是阿初身边的人,他也就不再多想什么。果然,去的地方依旧是福佑路松雪街28号,阿初的家。
“二爷里面请。”之前阿四叫他作杨先生,今天突然改了口,不知道是不是阿初的意思。
“阿次,你来了啊。”
阿初笑脸相迎,还张开手臂恨不得给他一个大拥抱。
看到阿次愣在原地,阿初笑笑放下手,改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着他走进去。
“那个……为什么提前一天让我出院了?”
“没啊,那天侦缉处的人来问我只是故意说晚了一天。”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为了给你过生日啊。”
阿初笑得越发灿烂起来,指了指客厅桌子上的鲜花烛台,得意洋洋。
“等等,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因为今天是我生日。”
阿次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承认了阿初所说的那些真相,包括他亲耳从黑龙会的人口中听到的那些。阿初并不是本来自己想象中什么父亲的私生子之类,而是自己的孪生兄弟,自然他们的生日也是同一天。
生日档案这种不算是机密,如果要打听也不困难。可阿初没有必要骗自己,说和自己同一天生日也捞不到半点好处。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他们真的是一对双胞胎。
夏跃春很早就跟他说过,他和荣初是亲兄弟的概率是90以上。
他从一开始就在怀疑,两人之间发生过太多的事,可他始终没有敢对阿初下过手。
而阿初虽然一边穷追猛打扬言要杀他父母,却一次又一次不顾一切地挽救自己的生命。
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促使阿初这么做。
这次车祸,他本该没命的,若不是阿初输了那么多血给他,他也没有可能再过这个生日。很多事情,真的不是解释得清楚的,他也只是隐约感觉到,阿初的不可思议,甚至和他有种心灵相通的感觉。
也许双生子的心有灵犀,就是那么神奇。
“随便坐。我离开一下。”阿初招呼着阿次走进去,“阿四去开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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