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则献被真连骨头都咬裂,二则他蓬松的鬃毛让他在草原上极为显眼,猎的成功率五十次未必有一次成功。
“吼~”吃。真将猎物拖到献眼前,献看了一眼,将头扭转过去,他现在的脾气越来越坏。不复以前的威风,是他心中的痛,而一想到真就是罪魁祸首对真就更没好脸色。
“吼~”你已经五天没吃了,吃点。真走到献身旁,继续劝说。
“吼!”你烦不烦!献一被真靠近就浑身不舒服,后腿和强迫的幸都是献仇恨真的理由。但不管偷跑几次,真都会找到他,而且找到后真什么都不会说,只用不停的做表达自己的愤怒。几次被做的浑身虚脱后,献就懒得费神逃跑了。
现在他们安顿的地方是真抢夺回来的,真当时甚至将母狮和幼狮们都一道赶了出去,广阔的领地上现在只有他们两头雄狮,所以食物充足,旱季也不足虑。
真听到献的话,眼神闪烁了下,自己先吃起来,吃完后留下了那些肥嫩的部位。
“吼~”我去巡视一下,你吃吧。真对着献的背影说。
“吼~~~~~”等真走得远了,献对着鲜嫩的食物闷吼了一声。他想不明白真为什么能在咬伤他后,突然又转变了态度,连食物留给他的也越来越好。他宁愿真吃的痛快后,只剩下些残肉给他,这样他也不会每次都那么痛苦。
饥肠辘辘的感觉并不好受,献出神地看了好一会,才猛地俯下头,大口大口嚼起来。
真回来后看到被啃食干净的骨头架子,高兴地围着献打转,脑袋亲昵地蹭着献。
“吼~”献向真呲牙,让他离远点。真丝毫不听,大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献的身体。舒服的清理感让献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趴到了地上。真从献的上身慢慢舔舐到献的受伤的腿,在那条伤腿上徘徊了许久,才在献抽开腿后止住了不停地循环。
真正要舔舐献的臀部,献就一爪子抓上去,真慌忙躲开。
“吼!”“吼~”献瘸着腿与真对峙,真非常浓密的黑色鬃毛在闷吼声中涨开的更大,倒退两步后,高速向献奔来。献伏低身体,呲牙相对,两狮瞬间碰撞到一块。三秒后,献已经被真压倒在地。
献还想扭头咬向真,却被真衔住脖颈使劲固定住。“吼~吼~吼~”献胸腔里不停地发出吼声,他很不甘愿被这么轻易制住,但再不甘愿下.身也很快被贯穿。
主攻方的真并不像灼与颀做时那么轻松享受,他要时刻保持警惕,因为一有放松,献的利爪和利齿就会毫不留情地向他攻来。那可是真招式,一个不好,小命也会没有。
“吼~~~~~~~~~”一次完,真半压在献身上舒爽地大吼,献却体会不到丝毫快感,就算有,在真的铁刺棒连续贯穿之下也会萎掉。
“吼——”滚下来!献的声音有些虚弱。真并不吭声,舔了舔献脖颈上的毛发就又一口咬住,开始他的开拓大业。
……
又是一个五年循环期,十三岁的献在只凭年轻与勇武的狮界,年纪已经不小,身体素质也比之前差了许多。
而此时真仍旧陪伴在他身边。
献对真的感情也由最初的强烈的恨,到现在的无喜无恨。他原以为忍耐个一年就能摆脱这凶煞,可一年过去了,两年过去了……直到过了第五年真也没有离开他。甚至粘人程度比以前更甚,只要献离开真的视线,真就会躁动发狂。
所以即使献的行动不便,除了捕猎,他们都会在一起。就算真每回都要花费很多时间等待献赶上他的步伐,也从没有产生不耐烦的情绪。他们之间的幸事也由最初的激烈,到现在的和谐。不仅献不再挣扎,真也慢慢懂得事前做些准备,让献体会到的不再是疼痛。甚至偶尔献也会在真身上磨蹭出来。
在献十七岁的某个早晨,真悲痛地蹭着献的侧脸,献的双眼已经浑浊不堪,死神即将把他带走。临死之前献用尽全身力气回蹭了下真,他到现在都还不明白这个凶煞的心思,但他知道这凶煞是真的对他很好——这样已经足够了。
“吼~~~~~~~~~~~”这一日旷野下所有的动物都听见了领地霸主的悲鸣,这悲鸣一天一夜都未停歇。直到第二天跃在枝头的白灵看到了紧紧缠抱在一起的俩雄狮——他们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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颀和灼自打送走那对兄弟,就对扩展领地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们都是健壮的年纪,所以挑战别的领地的雄狮毫无压力。
几个月一次挑战,挑战完,并不赶走原领主或杀死那些幼狮,只是把原主资源丰富的地域抢夺过来。几年下来,颀和灼统治的领地已经成为了周围最大的,俩雄狮的威名也已传遍四方。
“吼!”灼狮眼怒睁,神情激动朝眼前的母狮大吼。
母狮害怕地躲到颀身后,颀却神情尴尬地不知道该怎么办,保护母狮会让疤脸误会,不保护却于心不忍。颀显现雄狮魅力的是六七岁的时候,那时他们的领地就已经很大了,经常有流浪的雄狮或流浪的母狮走到他们的领地上来。对雄狮他们一向是抱着必须赶走的做法,而母狮,如果并不会过多占用他们的食物资源,是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在这时候,问题就出来了。颀正当雄狮最鼎盛的年龄,流畅的肌肉线条,捕猎和对抗外敌时的英武,让不少母狮都怦然心动,向之示好的也越来越多。此时已经爱颀爱得容不得丝毫杂质的灼,总会用粗暴的手段对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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