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腹中胎儿被猛地向下压去,楚弦月憋不住痛呼出声,两眼前一黑,险些又要疼晕。
他先是翻身跪了下去,而后一手拄地,一手撑腰,竟是咬牙一点点屈起双腿,摇摇欲坠的站起身来……
楚弦月手托着沉重的胎腹背靠在金佛之上闭眼喘息,微微岔开的止不住发颤,玄青衣袍下摆散落着大片深色的血迹,一眼望去,触目惊心。
楚弦月平时最爱干净,此刻却无暇去整理濡湿一片的亵裤,扯过一束长发死死咬在唇间,腰间猛然一发力,手扶着斑驳肮脏的墙壁,一点点挪动起脚下步子。
他记得曾经听教中医长说过,下地走动有助于羊水破开,如若阵痛拖的太久,胎位下移,孩子也有可能会窒息腹中……
楚弦月走的极缓,却很稳当,因为挺着肚子看不见脚下的路,只能先靠脚尖摸索着向前趟去。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身上衣衫就湿透了三回,墨色长衫皱巴巴的紧绷在高隆的吓人的腹部,湿漉漉的能拧出水来。
阵痛一波比一波来势汹涌,间隔也愈短,几乎不久喘息余地,疼痛自下腹蔓延到整个胎腹,最后直至全身……
“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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