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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似箭,七年转瞬即逝。
在这七年里凤非池的生活作息成了魔教里最无趣的人,他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日以继夜像疯子似的练功,鹤无作为师父倒是十分尽责,若非凤非池对生死煞早已精通,有些建议对于新人而言倒是十分受用。
在前几年,鹤无还很喜欢用楚听轩的消息去逗凤非池,后来见这人每听一次消息后,就会将自己关在屋子里练功好几日,顿觉无聊,渐渐的也就不再提了。
至于魔教,这些年在鹤无的精心发展下光芒较之前虽然暗淡不少,但实际的发展确快速很多,相比以前大张旗鼓的模式,鹤无更喜欢让魔教在暗中搞鬼、低调办事,也多亏了如此,武林盟和魔教两派已相安无事许久。
而对于凤非池而言,他虽不情不愿的做了鹤无名义上的部下,但本身对魔教到底有些感情,故也偶尔会帮忙做些事情,时间一长在教中倒也有了些地位。
整整七年,武林盟与魔教虽然小有摩擦但整体还算相处融合,只可惜湖水平静太久总是会起涟漪,这份难道的太平终究还是被打破了。
身处武林盟中的唐门,在一夜之间全部都消失无踪,经过一系列的排查后,正派纷纷将怀疑对象瞄准了很久都没有动静的魔教,一场浩劫也就此展开。
“他们放屁!”魔教的总堂上,鹤无正对着下属在大发雷霆,“魔教又不是人贩子,连人没了还要算在我们身上?”
下面的教众同样是义愤填膺,愤怒的大吼:“教主,武林盟那帮东西,简直是欺人太甚!”
“真是可笑!”鹤无气极反笑,“武林盟的臭狗屎,自己没用就把脏水往我魔教头上泼,想搞得别人和他们一样臭吗。”
“对!”又是一阵群情激奋,“教主,我们绝对不能放过他们!”
凤非池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鹤无这几年被教主之责弄的越来越暴躁,武功与前世同时期相比也差了不少,所谓优秀的自己全靠同行衬托,凤非池这才清晰的意识到,原来在前世教务、武功两不落的自己,是一个十分优秀的魔教教主了。
“非池。”鹤无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凤非池抬头:“什么?”
鹤无直白的询问:“你对这件事有何想法?”
凤非池简单明了的回道:“查,把凶手查出来。”
魔教众人哈哈大笑:“说的倒容易,那可是武林盟的地盘,我们的手不一定伸的进去。”
“的确,”鹤无点点头,意有所指的问看着他,“那可是楚家的地盘,你说我们的手怎么进的去呢?我们在里面又没有兄弟。”
凤非池淡定的接话:“总有办法的。”
“好,”鹤无将身子挺了挺,派头十足的命令道:“即然你这么说,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早日查出真凶,给我重重打那些名门正派的狗脸!”
凤非池:“……”
鹤无看着他:“怎么不说话?”
凤非池头疼的道:“好,我去。”
他不懂鹤无哪根筋搭错了,居然肯放自己离开。凤非池试图分析对方的心里,眼下魔教时无心与武林盟开战的,鹤无派他去武林盟查案,一来他本身实力不弱可以自保,二来武林盟有楚听轩在,自己就算被抓了也算有能有一线生机?
想到这七年来自己像不要命似的习武,凤非池笑了,他对楚听轩现在的功力倒是期待的很,若是能与他比试一场,那必定十分有趣。
鹤无冷冰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怎么?有人污蔑魔教,你就这么高兴?”
凤非池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努力装出一丝愤怒:“不,我很生气。”
鹤无被他僵硬的表情逗笑了,笑声转瞬即逝又冷了下来:“案子一破,就给我滚回来。”
凤非池答应的很快:“好。”至于这个好是对应的哪句话,他就说不准了。
鹤无:“呵呵。”
三日之后,两手空空的凤非池在鹤无阴森的注视下,脚步轻盈的离开了。
“教主为何要派他去呢?”魔教中有人不解的问道。
凤非池虽然这几年在魔教的确干了些实事,但是他对鹤无的态度并不忠心,连“教主”二字都没喊过的人,怎么能担此大任呢?
鹤无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本教主办事需要你多嘴?”
那人顿时瑟瑟发抖:“属下不敢,属下不敢。”
烦躁的将人赶走,鹤无慢吞吞的晃到了书桌边,桌上放着一张白色的宣纸和一直毛笔,他在桌子前站了很久,久到太阳都快落山时候才慢慢拿起笔了开始写信。
窗外,一只白色的信鸽缓缓的停在窗台上,鹤无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竹筒,把写好的信卷起来放在了竹筒内,又把竹筒绑在鸽子的腿上。
看着胖乎乎的白鸽从窗外拍打着翅膀高高兴兴的飞走了,鹤无的眼神里充满着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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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鸽经过培训,速度自是一流,在某荒无人烟之处,这封信被送到了黑面的手上。
“盟主,他们快碰面了。”黑面一脸虔诚的跪下,双手将信呈给身后之人。
楚枫将信拿起,慢条斯理的拆开:“听轩的莲冈决第几层了?”
黑面恭敬的回道:“已是第八层。”
楚枫看了他一眼:“你呢?”
黑面道:“属下也是第八。”这几年,他的莲冈决已经练上不去了。
“大伤大悲,独人之境,万人之尊。”楚枫叹息一声,“你性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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