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的工作太忙了,周末只想好好的在家里休息休息,再一想想,许徽之一年到头也没有几次会开这个口,于是心一软,就答应了。
剧名是《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演员感情很饱满,在台上倾情地念着独白,但骆文平看着看着就想打瞌睡,原因无他,他本来就不喜欢这种磨磨唧唧的剧,人的一生,有什么那么多好爱来爱去的。他用余光扫了眼许徽之,这家伙用手轻轻抹了一下眼睛,然后目不转睛的盯着舞台。
女演员正在说台词:
我的心紧张得就像跟琴弦,你一出现,它就颤个不停。我的心始终为你而紧张,为你而颤动;可你对此毫无感觉,就像你的口袋里装了怀表,你对它的绷紧的发条没有感觉一样。这根发条在暗中耐心地数着你的重点,计算着你的时间,以它听不见的心跳陪着你东奔西走,而你在它那滴答不停地几百万秒当中,只有一次向它匆匆瞥了一眼。
剧完了,许徽之问他,喜不喜欢。他没头没脑的答了一句:要是她真的那么爱他,就不应该给他写这封信,这不是打乱他的生活么。
许徽之半天没答话,末了笑了笑,说,也对。
半夜躺在床上,骆文平有些睡不着,在床上辗转反侧,他突然有点像跟许徽之说说话,又估计许徽之已经睡着了,想了想,还是转过身来,借着床头灯微弱的荧光看许徽之的脸。
许徽之的脸,在睡眠中显出一股孩子气的忧郁来,眼皮安安静静地搭下去,睫毛是浓密的,时不时随着眼球的转动颤一下。
骆文平突然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冲动,他支起身来吻了许徽之的眼皮。
出乎他意料的是,许徽之几乎是马上就醒了,他飞快的睁开眼看着骆文平。“怎么了”他问,声音有点软软的,带着将睡未睡的迷蒙。
“没什么事,睡吧。”骆文平本来想说点什么,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许徽之乌黑的眼睛,就都咽了下去。
他躺下去,翻个身,很快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中,他脑海里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是:我以后也许应该对他好一点。
第二天,骆文平没有直接回家,他在外面逛了很久,他突然发现,自己并不清楚许徽之想要什么。他走进一家礼品店,转了一圈,最后选中了橱窗中一只巨大的轻松熊。
骆文平一手拎着公文包,一手抱着熊,忐忑的敲响了家里的门。
许徽之打开了门,他似乎惊呆了。
“你买这个干什么?”他问。
“送你的。”骆文平干巴巴的说。
“可是我要这个干什么?”许徽之仍是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呆呆的问。
“那……那我就退回去。”骆文平把熊放在门口,弯腰脱了鞋,他突然觉得自己特别蠢。
轻松熊突然离开了视线,骆文平抬头,看到许徽之把那只熊抱了个满怀,眯着眼对着他笑,“你给我了,就是我的。”
许徽之把这个熊放在了床上,每天晚上骆文平躺上床休息的时候,都能搂着这只硕大的熊,他总是枕着它,等许徽之上床的时候,再帮他拿到椅子上。第二天晚上骆文平回家的时候,它又会端端正正的出现在床上。
骆文平仔细端详过这只熊,棕色的毛,乌黑乌黑的眼睛,眼神呆呆的,有点像许徽之发呆的模样。
“这只蠢熊。”骆文平掐住它的脸,默默地想。
工作一年半的时候,骆文平提了岗位。骆妈妈开始操心儿子的婚事,开始为他安排相亲。
骆文平没有拒绝。母亲跟他委婉的提出的时候,他甚至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唯一让他感到不安的是,他不知道怎么跟许徽之说,最后只说是加班,不回家吃饭。
骆文平一直怀疑许徽之是清楚的,但是无论他清不清楚,他都什么也没说。
就在这个时候,骆文平遇见了徐倩。
徐倩是骆文平的姨妈给他介绍的,他们见了一面,约在一家西餐厅的门口,徐倩穿职业套装,脸上化了个淡妆,不是非常艳丽的面孔,可是让人看上去非常顺眼。
骆文平无端的觉得她的脸有点熟悉,一时却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
徐倩也是本地人,跟骆文平一样就读于h大,只是比他小一届,学得是法律,现在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工作。
有着共同的话题,两个人谈得非常愉快,很快约定了下一次的见面时间。
骆文平回家的路上接到母亲的电话,“行了妈,不用再安排了,就这个姑娘,我先处处看。”
第三次见面的时候,徐倩推荐自己事务所旁边的一家意大利餐馆,骆文平对于吃什么没有特殊的偏好,也就答应了。
他们约在徐倩的事务所门口见,骆文平到的早了一点,看着徐倩背着包,大步流星的走出来,正要去打招呼,就见后面有个人追了出来,手里拿了一些文件。
徐倩听到招呼回了身,一边听着那个人说话,一边拿过文件看了两眼,迅速的回答了两句什么。来人好像还是没有明白的样子,徐倩把头发向脑后捋了捋,又吩咐了几句话,来人才忙不迭地抱起文件走了。
骆文平看她往这面走来,伸出手来挥了挥。徐倩笑了起来,快步地走过来。
吃完饭,要结账的时候,骆文平想要买单,徐倩却坚持一人付一半,“哪能一直让学长请客呢?”她侧过头笑了一下,眉梢眼角上,竟有一点妩媚的意思。
骆文平一下子就认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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