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没事了吗?”
“屈海的魂魄已经被我找回,他魂魄离体又受鬼气侵蚀,大概会大病一段时间,不过没关系,好好养着就好了,这段时间不要让他随便去阴气重的地方,以免再丢了魂。”
屈海爸爸听完连连点头。
冯渡也不想在这里多呆,便与屈海爸爸告别,回到了别墅。
他有些担忧地看向窗外,六先生去追那个法师了,也不知道追到什么地方了。
这些人连续不断地来找他麻烦,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之前他有心应了对方赌约,就是想要讨价还价,希望能让这些人消停一下。
但现在再看看这些人的行事手段,冯渡又有些怀疑,这些人会不会遵守赌约内容,不再来犯。
不然就算除掉一个王老板,还会有谢大师,谢大师走了还会有廖大师,廖大师走了不知道还会有谁,真是防不胜防层出不穷。
冯渡从脖子上扯出一个挂坠怀表,低头琢磨着怀表。
之前听谢大师的意思,这些人好像是要来找他父母留下的什么遗物,可是除了这栋别墅和被舅妈贩卖掉的财产,他手里还真没什么东西了。
只有舅舅之前死的时候,说他妈妈给他留下一个怀表,怀表里他们一家三口的照片,想给他留个纪念。
冯渡也就从妈妈的首饰盒里找到了这个怀表。
他打开怀表,怀表中年轻英俊的冯小海搂着温柔漂亮的乔玲,中间站着帅气可爱的小冯渡,一家人正对着镜头开心的微笑。
可是怀表中除了这张照片外,其他就什么都没有了,也不知道那些人所要找的遗物到底是什么,总不可能是这怀表吧。
随即冯渡就为自己的猜测笑了起来。
就在他把玩怀表的时候,突然觉得一股冰冷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冯渡陡然一惊,将怀表放回衣领里,向视线的来源处看去。
就见客厅原本空无一人的布艺大沙发上突然坐着一个黑衣服的俊雅男人。
男人生的眉目俊秀,肤白如瓷,气质也清冷儒者。
然而他左眉眉头一颗血痣和眉眼间缭绕的若有若无的阴冷邪气,却让他多出了一份说不出道不明的吸引力,让人忍不住想细细琢磨他这份独特的容貌,然而看久了又为这容貌中透出的邪气感到惊心害怕。
见冯渡望过来,男人冲他微微一笑,他翘着脚,脚上没有穿鞋,白生生的脚趾在黑衣的映衬下分外鲜明,他这样随意坐着,看上去特别慵懒,然而冯渡却瞧见男人身后凝成实质的铺天怨气和翻涌的血色,他敏锐察觉到面前的男人不是鬼而是一个可怕的人。
“你好啊。”
男人冲冯渡打招呼。
然而冯渡没有回应,只是防备地看着面前这个诡异的男人。
男人毫不在意,只是歪歪头,微笑道:“他们真是没用对吗?”
“他们都是你的人?”冯渡黝黑的眸子盯着黑衣服的男人,突然出声问道。
“真是聪明的男孩。”男人夸奖着,然而黝黑的眸子却冰冷的没有一丝笑意,他就那样坐在沙发上不动,然而却给冯渡带来了极大的压迫力。
“为什么要一直针对我?”见男人没有继续说话的意思,冯渡换了个方向问道。
“聪明的男孩,我以为你知道的。”男人站起身,朝冯渡面前走去。
他走的很慢,然而步姿奇特,走出一种步步生莲的感觉。
冯渡忍不住防备地后退了一步。
男人大约察觉到了冯渡的防备,他停下了脚步,又微笑了起来:“谢先没有告诉你吗,我要《通阴卷》啊,就藏在你爸妈留给你的遗物中,你不知道吗?”
“我想聪明的你应该知道,到底是一件死物重要,还是你自己的小命重要吧,把东西交给我,男孩,我就放了你。”
冯渡皱起了眉,这些人都要他手中的东西,可惜的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如果他爸妈留给他的遗物中真有这样东西,那他早就该发现了才对。
“我想在我们回家之前,你的人或者你自己都该翻过无数次了吧,你以为东西是在我身上吗,可惜的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所以不要再来骚扰我了,我不知道。”
“是吗?”黑衣男人同样有些失望地笑了笑:“那真是可惜了啊!”
话音未落,一柄血色细剑直接穿胸插来,冯渡连忙抬起手,细碎的功德金光闪过,短暂地拦住了剑的去势,可血剑不过停留了一会,就刁钻无比地刺进冯渡胸膛。
男人歉意地冲冯渡笑了笑:“真是可惜呢,对不对?”
黑衣男人话里虽然这么说,可他的动作和表情却一点可惜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动作优雅地抽出了血色细剑。
冯渡不知道黑衣男人握着的血色细剑到底是什么,然而在对方抽出那柄细剑后,他久违地感受到了生命力的流失。
冯渡咬了咬牙,怒瞪了黑衣人一眼,随即想到了六先生,心里歉意地道:抱歉了六先生,看来没法为你好好做这个阴主了呢,对不起,又要让你费心重新寻找阴主了。
黑衣男人收剑的瞬间,窗外响起凄厉猫叫,窗户瞬间爆破,六先生直接冲入客厅,一双莹绿猫瞳燃烧着可怕的光芒。
他冲着黑衣男人就要抓过去,黑衣男人冷淡轻笑一声,直接消失在客厅中,黑衣男人消失后,冯渡的别墅莫名地烧起了大火。
然而熊熊火焰并没有逼退六先生,相反黑衣男人消失后,六先生折回头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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