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内,而珮廷只靠着腿勾着李珩治的腰身,自己挺动起腰腹让那阳物干到自己深处。这般姿势极累,很快珮廷就忍不住想要往桌上缩回去。“陛下太大了,陛下,珮儿勾不住了……”
李珩治将他放在桌上,也不多话,只狠狠地肏在里头,专不顶珮廷敏感的地方,只把身下人操弄的不上不下。
“陛下,陛下,珮儿还要,求您疼疼母狗吧,疼疼母狗里头吧。”熟悉情事的身体早就完美地契合着帝王的操干,只想着若是能讨着半分好,入了那美处就是极美了。
“啪!sāo_huò,母狗精,还想入那里头,要不要朕寻了野狗来给你配种?”李珩治平日最喜珮廷的叫床声,那似迷醉又似讨好的低吟,把那淫词艳语说得如情话一般,只叫那个熨贴。可今日见身下奴勾着自己求欢,只觉得下贱。果真是下贱之物,让自己迷花了眼,这等只会勾引主子霍乱宫廷的小物,只能活活操死了才好。
“陛下,陛下,您打得母狗好爽!母狗不要野狗配种,母狗只想伺候您。”珮廷不敢让自己真陷入深深的情欲之中,一边讨好帝王,一边奉献出自己柔软的身体。他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是为了取悦帝王而存在,他的喜怒哀乐皆是帝王的。
李珩治将珮廷翻了个身,压着他从后头重新入穴。珮廷的后穴本就紧致,这个姿势只会操弄得更深。
“含紧了sāo_huò,松松垮垮入着没劲!”李珩治嘴里羞辱着小奴,还不停地抽打着臀尖,每每打下去那小奴就会收缩一下后穴,刺激得帝王龙根无比舒畅。
“果真是贱货,打你还那般舒畅,含得如此紧,是发骚了吗?”
“陛下,啊,操操母狗,母狗发骚了,母狗要捅坏了去。啊!”珮廷只觉得自己快要被顶穿了,腹部一阵一阵地抽痛,想要向前爬,却被身后的帝王死死扣着动弹不得。
“捅坏了就扔了你,小母狗。”李珩治将手伸到珮廷前头,那骟过的玉茎小小一截,摸着那不整齐的伤疤只想要凌虐更多。“母狗今日怎生不尿?平日不是到处乱尿求着野狗给你配种吗?”
珮廷今日还没来得及服用那药膳就来侍寝,自是不如平日一般敏感。可帝王才不会关心一个床奴的功课,只想着见那母狗shī_jìn的媚态。
“奴尿不出,陛下好疼,陛下饶了奴吧。”李珩治抠挖着珮廷的伤疤,下身的刺痛让珮廷后穴里的情欲都削减了几分。“啊陛下,饶了奴吧,饶了奴吧。”
李珩治一言不发,转而顶弄着珮廷后穴的骚点,只狠狠磨上百十回,珮廷就感觉下腹有一股奇怪的热流,竟是忍不住泄了身。那尿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在地下聚集了一洼。
“好个谎话精,还说尿不出来,这不是爽得shī_jìn了!”李珩治抓着珮廷的纤腰,每一次都干到最深处,不顾身下的小奴刚刚被送上高潮身体敏感,只想着开拓后穴让自己舒畅。
“母狗错了,陛下陛下!”李珩治实在是顶弄得太深了,珮廷只觉得自己要死在这根jī_bā上了,身体忍不住往下滑,只能死死扣住桌子,不让自己太狼狈。
“操死你个母狗精,操死你!”李珩治终于将龙精射到了珮廷的后穴里,“好好夹紧了,今日再漏出一点来,就让嬷嬷给你加功课!”珮廷不敢放松后穴,等帝王抽出龙根后立刻紧闭着自己的后穴生怕漏出一点点龙精出来。然后俯下身替李珩治舔弄干净阳物上的白浊,再替帝王穿好衣服,自己裸着身子羞的脸红。
这时,李珩治却起了坏心,让人端了一碗药膳进来,盯着珮廷喝下。刚温热的药水还没来得及暖一暖腹中,珮廷就觉得自己又想小解了。
“跪下,屁股抬高!腿分开了。”李珩治坐在榻上看自己的小床奴乖乖地忍耐着情欲和排泄的yù_wàng,“朕没操你,不准尿出来。乖乖忍住,朕会奖励你的。”
珮廷觉得今日的药膳一定不同往日,后穴里淫痒发作,只想求眼前的帝王给自己快乐,可他不能。他是为了伺候主子而存在的床奴,主子若不想使用自己,自己就要好好守住身子。
李珩治的每一个命令,珮廷都会耐心的遵守,即使忍耐得无比辛苦,也不敢放松半分。他不知道帝王什么时候离开的,只知道要管住自己的穴眼,不可学那野狗一般没有规矩,丢了主子脸面。
直到一个时辰后李珩治才批完折子回来,看着小床奴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却仍旧没有shī_jìn,后穴也紧紧闭着。帝王心中的阴霾终于散开了,李珩治抱着珮廷上了床榻,替他在腰间系上了女子小日子才会用的月事带,亲亲抚摸着小床奴的脸颊,眼神无比温柔,似那情郎一般。
“珮儿,朕准你,去了吧。”
只见小床奴似醒似醉微微皱了皱眉,床榻间弥漫出了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和精水的味道,那月事带兜不住的淫液浸湿了帝王的锦被,珮廷嘴中似喊出了轻柔的呻吟,勾动着帝王的心弦。
李珩治本是想逗一逗这小太监,却没想到他如此乖巧,即使神志不清了却还能乖乖听话。李珩治心中不是滋味,这阖宫上下最是听话的,竟是一床奴,其余的人总是多少阳奉阴违。这般日子,如有监视一样,竟是过了二十四年。他已经等不及了,想要成为真正的帝王。
李珩治鄙见床上人,心中起了那涟漪。竟是拿得起,放不下了。这般蛊惑心智的人,真的,能留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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