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底下的奴才罢。若是要与那宠妃寻些野趣,自是要挥退下人的。
珮廷收拾好帝王的欲根,正欲替帝王整理好下裤,却被帝王捏着脸停在那胯下。
“珮儿,含着朕的龙根,排尿出来。”李珩治那温柔的声音,在安静的庭院里格外清楚,那般的温柔,像情人一般却说出了这残忍的词句。
珮廷只觉得心里紧紧绷着的那根弦悄然断掉了。
那年在夹道里救出自己的殿下,那年在庭院里不嫌弃自己脏污的殿下,都是泡影。
如今……
只有这让自己当着一班奴仆露出羞处伺候的帝王,只有让自己在野外含着男人阳物尿在自己身上的帝王。
而自己,不过是最最下贱的床奴而已。予生予死,皆是在帝王的一念之间。
珮廷垂下双眼,放松自己的尿口,让那滚烫的尿液顺着自己的腿缝流了下来,慢慢打湿了身下帝王的外袍,散发出略略腥臊的味道。放松的不止是下身,珮廷终是忍不住流下泪来,他想质问帝王,当年为何要救他,给了他一丝希望,却又要将他打回地狱。
李珩治还是第一次见身下人流泪,心里突突不知是何滋味。以往不管如何折磨他,珮廷都是笑着,那般顺服。李珩治终究只是放松了施力的手,抽出自己的阳物,返回屋中。帝王没有叫起身,珮廷只能独自跪在庭院中,不知过了多久,不知是失去了意识还是醒着,只听着庆公公模糊的声音喊着自己的名字,在秋日的庭院中不绝作响。
第12章第十二回春药迷情(剧情+h有其他人和小受啪啪先排雷)
李珩治一直都知晓,自己虽皇权在握,却有权臣虎视眈眈,而洋洋国土也并非一片歌舞升平。这其中中宫父亲就是李珩治最为忌惮之人,此人心思深重,虽辅佐皇帝有功,但却因着这般功绩越发不将帝王放在眼中。
这些李珩治都能忍,然而要以子嗣作为拿捏却是触碰了帝王的底线。李珩治虽是天家皇子,却是那等出身不好的,故而尤为在意血脉一事。可为了自己并非牢不可破的皇权,李珩治选择了忍耐。
但这一切都在锦丰四年悄然发生了改变。老塞北王身死,三个儿子为着夺权打得不可开交。塞北虽是属国,却是势力较大的一支,李珩治长期以来多是心怀猜忌,既不拉拢也不得罪。而这老塞北王的儿子中有一名叫班纪的幺子,从小不显山露水却是在这夺权之中杀死了大哥,正与二哥僵持。班纪想要李珩治帮他,自然也是要给李珩治好处,一来二往的合计自是遂了两人各自的心愿。
李珩治所求不多,不过是借着不用攘外,便于安内罢了。兜兜转转,终是在锦丰七年彻底将朝臣洗牌,把皇后的父亲平迁去了南边,只等新年之后就要上任。皇后早已生了儿子,如今太子安稳长成,本也不图更多。可皇后的父亲却是对李珩治记恨在心,若不是生了个生性懦弱的女儿,早就夺权另扶小太子做傀儡皇帝了。
于是,在他上任前,竟是出了变故。
新年。
塞北王班纪来贺。
新年宫宴上,皇帝与皇后位坐高台,更添五岁的小太子,一番和乐的景象。下首坐着几位宫妃,虽长年不得见天颜也是明艳动人。班纪带着进贡物品并四名貌美的异族女子献于李珩治。终是攘外安内的帝王心情大悦,收下四位女子,其中最为美丽的那位当即封作美人。
“哈哈,陛下真是好眼光,这女子是我塞北最美的女奴。”班纪算起来比李珩治还要小一岁,却因生在塞北长年生活在马背之上,尤显几分成熟之色。虽按照中原的审美班纪算不得美男,但这英雄阳刚之气,却也是极受欢迎的。几位穴内久旷的宫妃竟是偷偷看了数眼,那得过几次帝王雨露的夕贵人见李珩治并未发现,还大胆向班纪抛去了媚色。
在塞北,享用其他王的小妾并非大事,然班纪也知中原规矩森严,心中抱憾不能将如此清丽的美色纳入胯下好好一番操弄。
几位女奴一番歌舞之后,夕贵人竟是大胆向帝王进言,说是要为帝王献曲。李珩治准了她,才抬眼细细看了那纤细的女子。夕贵人早知自己得宠不过是因为声音似那帝王所爱的小太监,今日也穿得素雅,竟看着与珮廷雌雄莫辨的样子有几分相似。
李珩治见状竟是有几分想那小太监了。想来小床奴也在教坊司呆了整整五载,调教得越发软和,长久的得了帝王的宠爱。今日珮廷本也是要来歌舞作陪的,李珩治不知为何教坊司将珮廷的曲放在了如此后面。
夕贵人张嘴而吟唱的,正是李珩治爱的曲调。婉婉转转竟是唱得那帝王胯下肿胀,如同不知情事的少年。然李珩治不知,这夕贵人心里想的,却是给塞北王献媚。
一曲终,夕贵人行过礼,也受了赏。班纪看着美人遥遥坐在对方,心中如火在烧。而这时,珮廷正领着伶人悄声进来,请过陛下娘娘大安之后,便开始了表演。班纪这一看才知,原来刚才那个,不过是个赝品,眼前的伶人才是尤物。不由得看向夕贵人的眼神都多了几分玩味。
夕贵人想得简单,不过是身体淫了,想求个男人给自己入一入,帝王早就不再宠爱自己,自然也不会发现自己偷人之事。若是能勾着身高马大的塞北王给自己入入穴,也算是解了饥渴。可这塞北王也不是傻子,这等霍乱后妃的事情若是被李珩治发现,岂不是要反目。但若是伶人,却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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