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琴歌来了……
“师傅啊,这个面团不是这么揉的啊……你现在这样我都没办法接着做下去了!”
“哎呦,随便啦,我一把老骨头吃了都不会死,更何况你们这群年轻人,真是的……”
“师姐,把你手里的东西放下,你又放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进去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师弟,这你就不知道了,这是给你吃的,新婚夜,你懂的嘛~”
“对了,凤流野不是说了要来的吗?来了没,明心你去看看啊,一点都不操心,你不去,他们怎么进来……”
“我去,我去,我这就去了,姑奶奶,你小点声,这屋顶都被你掀翻了……”
……
卞昱清听着那一屋子的热闹突然觉得不是自己给了祁明心一个家,而是他给了自己一个家。他没想到这些人竟然连夜赶过来了,想来应该是陈伯将消息告诉了几人。
一挥手,他身上的衣服就变成了原先的粉色,既然有长辈在了,婚事就不能那么随意了,那这身婚服应该晚上行礼的时候穿才对……
他到屋子里头的时候,琴歌还在和玄清子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她眼睛利,马上就看到卞昱清了,朝他说道:“回头你去劝劝我那傻师弟吧,他快把人家整个县的糖葫芦都搬过来了。”
卞昱清朝玄清子施了施礼才对琴歌说道:“他买了多少?”
“你看,都在这呢?”琴歌朝地上指了指,都在那做饭的流水台下放着的,满满的都是。
这下卞昱清也无言以对,马上就准备出去找人,可是却又被琴歌拉住了,只听她说道:“这成亲之前两人是不能见面的……”
陈伯这会也出来了,将卞昱清拉到外头说道:“主人,你这婚事通知的仓促,我只能连夜通知他们,索性这路途不远,这才能及时赶到。还好我这聘礼早些年就给你准备好了。”说到这里陈伯有些得意。可卞昱清却有些疑惑:“聘礼?”
“是啊,按照这民间的风俗,是要纳采,下聘的,那鹅我都给你买好了,你看到时候怎么给他们好……”
搞了半天是陈伯买回来的鹅,虽然有些怪,可好像又没有什么问题,这事他也是头一遭,怎么听陈伯的意思,是他迎娶祁明心?还没等他想通透,就听到祁明心两人咋咋呼呼回来的动静了。
“你怎么就猴急成这样了,才走没几天就说要成亲了!”这是凤流野的声音。
“你懂什么,情到深处了,这是自然的,就说你带没带彩礼就行了。”
“瞧你那抠门样,平珺还在养伤,就先不过来了,他的那份我帮他带了,再说了,你急什么呀,回头还不得给我们送回来,真是的。”
“现在说现在的,谁知道你们哪天成亲,指不定平珺不愿意呢!”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
这两人吵个没完没了,琴歌顿时拉着卞昱清就往屋后走,口中还不停说着不能见面,不能见面,眼看卞昱清被推走,祁明心就只能眼巴巴的望着他的背影叹气了,顺变又收获了凤流野的白眼一枚。
回房之后陈伯显得有些郁郁寡欢,卞昱清便出声问了一句:“这是怎么了?”
陈伯有些低落的说道:“明明是主人迎娶明公子啊,怎的是主人现在待在房内……”
卞昱清笑了笑说道:“都是大男人,谈什么迎娶不迎娶的,都可以的,现在就不要计较那么多了,再说了,这样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收聘礼了。”
可谁知陈伯却摇了摇头说道:“不管如何,我这一份聘礼是肯定要送出去的,我为主人准备了好些年了。”说道这里陈伯隐隐又露出了些伤感的神色。
卞昱清上前两步,拍了拍陈伯的肩膀说道:“好,送,不仅送,晚上拜堂的时候还望陈伯能坐在玄清子身边才好……”
听到这话陈伯楞了片刻,回过神后猛的摇了摇头,说道:“这如何使得!不行,不行……”
“陈伯,这些年,你对我怎么样我心里清楚,我早就把你当成了我长辈一般的存在,这个位置,除了你,没有别人了。”卞昱清对他说道。
陈伯看着眼前人坚定的眼神,半晌还是点了点头。
中午的时候,陈伯给他送了一些点心过来,卞昱清吃着吃着,从点心中吃到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昱清啊,他们不让我见你。
一看就是祁明心的字,卞昱清笑了笑,似乎看到了祁明心那憋屈的表情,吃完后他也没有闲着,跑去和那只鹅作斗争,好歹是让那呆鹅不再捉着荷叶啃了,时间也慢慢的过去,夕阳终于落山了。
戌时的时候陈伯进来了,卞昱清发现陈伯身上的衣服也换了,是一件暗红色略带了些金色的袍子,发现他盯着自己在看,陈伯嘿嘿笑了两声,走上前招呼他换好衣服,将他头发用红绳半束着,又从上到下将他打量了一下,这才将他带出去。二人到大厅的时候一袭红衣的祁明心已经早早的等在那了,不得不说,祁明心实在适合穿红衣,一身红更衬的他英姿勃发。
卞昱清发现这屋内的装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是大变了模样,四处都裹上了一层红布,门上也都贴上了“囍”字,都透出一股喜气,坐在主位的玄清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换了一身暗红色的锦袍穿着,陈伯这会便和玄清子一道在那主位落座了,琴歌古灵精怪的撑着下巴坐在下首的椅子上,人虽不多,可该到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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