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后面干他的人从背后抱起来,坐在舞台边,让辛彦像小儿把尿似的分开双腿面对众人,离他最近的那些人就伸手上去抚摸、玩弄他的腿和脚,辛彦羞耻得呜呜哭了起来,没一会儿就叫着shè_jīng了。
台下不少人被他的jīng_yè溅到,起初还有人抱怨,但等主持人宣布等辛彦下台、身上有jīng_yè的人可以排队将他操一遍之后,那些人纷纷都表示异常满意了,有些没被淋到的甚至还扯下裤子想自己现弄一些jīng_yè出来,偷偷作弊不提。
下一个节目是着名歌手祁乐咏要表演的诗朗诵,祁乐咏今年三十四岁,长相英俊儒雅,是成名已久的老牌唱将,大家虽然对他这个人挺感兴趣,但一听他的节目是诗朗诵,顿时兴趣缺缺,甚至提议让他当场换一个,甚至不需要做什么,只要安排一个人在舞台上操他就可以了。
祁乐咏脸色有些难堪,但只是笑了笑,仍然坚持要念他的诗朗诵。
观众一想,毕竟是年会,能演的节目就那么几项,也不能总是唱唱跳跳的,渐渐也就平静下来了。
祁乐咏站在台上握住话筒的同时,旁边的工作人员也推上来一个黑布遮掩的小车,等把黑布一撤,所有人眼睛又都亮了——上面密密麻麻地放着各种各样的情趣道具!有假yáng_jù、有跳蛋、有串珠,甚至还有鸭嘴钳和窥阴镜!
祁乐咏拿着讲稿,沉默地背过身去——这下观众们更兴奋了——用屁股对着台下,要做什么还不够清楚吗!一边进行严肃的诗朗诵一边被各种器具调教,这反差不要太棒!
祁乐咏下身穿的是休闲的长裤,被工作人员向下拽了一段,恰好露出完整的臀瓣之后就不再往下拽,裤子就卡在两个浑圆的屁股蛋下面,顿时将他的臀肉衬托得更加丰润饱满。
“哎哟,这样看着屁股真大、真肥!”
“不光是这样看,祁乐咏的屁股一直都很大呀!我作为他的多年歌迷,我是知道的!”
……
祁乐咏开口朗诵的同时,他的屁股也被掰开,长长的串珠被缓缓塞进去一个头,剩下的部分垂在外面,好像他忽然之间生了一条尾巴似的。
串珠被越填越深,祁乐咏的声音也渐渐不稳起来,但他仍然竭力压抑着,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可他要是此刻能回一下头就会知道,底下观众看他的目光,都是恨不得把他立刻剥光淫玩、尽情凌辱侵犯的,根本没人在意他念的是什么。
整个串珠渐渐被全部吞了进去,观众们感慨:“祁乐咏可真是人不可貌相!这pì_yǎn好能吃啊!”
祁乐咏显然听见了,臀肉微微颤抖着,想要往前缩,却被一把拉住,更往观众面前拖了拖。
他口中的诗篇正到高潮之时,不能停下,他正说道:“荣光与哀毁皆是高贵的……啊……!”原来是他屁股里含着的串珠被一口气狠狠拽了出来,“啪”地滑到地上,他再也忍不住倏地叫出声来。
观众们嘲笑他:“你还念高贵?你正表演的不是最下贱的节目吗?”
祁乐咏无法反驳,稍微顿了顿,继续用变得略微沙哑的嗓音、颤抖地念起接下来的内容。
与此同时,形状各异的跳蛋在观众们眼前被逐个吞了进去,开关一打开,“嗡”地一阵响声,霎时间几乎连祁乐咏的声音都盖了下去。观众们哈哈大笑:“你的高贵竟还不如跳蛋的声音响亮!”
祁乐咏扶着话筒,简直有些站立不住:“呜……我、我不念了,直接来吧……”
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念的是什么,观众也并不在乎,可是表演还得继续下去,他口中含糊地呢喃着美丽的诗歌,pì_yǎn却因为充塞过多、微微张开了面对着观众。
应观众的要求,他背对着观众撅起屁股,好让他们能更清楚地观察到自己“下贱”的屁洞。到后来他像生蛋一般地、呜咽着挤压臀肉,将屁股中的跳蛋一个一个吐了出来,砸了满地,足下的舞台周围几乎都是沾满他yín_shuǐ的小小跳蛋。
到了尾声部分,祁乐咏一面低喃着谁都听不清的词句,一面被鸭嘴钳打开了身体,窥视他饱经蹂躏的鲜红内壁:
“再开大一点!还不够大——”
“继续啊继续,pì_yǎn张开得还不够——”
“看见了看见了,屁股里面咕啾咕啾的在动哪!”
“弄了这么久,一定超级想要大jī_bā了对吧?好想现在就喂饱他!”
观众们兴奋的讨论声久久不绝,等到鸭嘴钳从祁乐咏的身体里拿出来,他们还意犹未尽对着那无法合拢的洞口点评:
“这就合不上了呀!”
“是被弄坏了吧?希望他再也合不上啦!”
“以的时候估计裤子里面都要垫着厚厚的纸尿裤防止shī_jìn吧!”
“那我一定要跟去看看,等他表演完就把他拖下舞台扒了裤子往死里操!”
祁乐咏带给他们的惊喜没能让他们回味多久,因为下一个和下下个节目的精彩程度并不下于此,比如清冷禁欲的钢琴王子被按在钢琴上qiáng_jiān、再比如大胆性感的歌手将话筒塞进了自己的pì_yǎn里面、再比如圈内知名情侣搭档在舞台上面对面分别被他人猛干,花样百出,令人目不暇接,也不由令人感慨星皇的强大能量。
其实要做到这一步,并不只是依靠星皇力量就足够的,而更是星皇与台下各个领域的“观众”们共同搭建的奇异生态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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