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我如今,怕他。
父子,能不见尽量别见。
见了,父又该说子。
他要是个女子,生的穷一些,不去当嬷嬷婆子,可惜了。
我无心学习,正在游廊里散步学赏花,累了便选一处阴凉的地方投食喂鲤鱼,我院里的一个小厮匆忙跑来,他语气紧张道:“大少爷,老爷今儿退衙的早,他从正门进来,似乎往你院里的方向走了。”
我一听,手厉害抖了一下,鱼食便掉了一大半在水中,肥硕的鱼群挤在一簇,争分夺秒的大口抢食。
我连忙搁下鱼食,一甩衣摆,带着小厮抄小路跑回去,我镇定问道:“我爹走的是哪条路?你不说清楚,若撞上了,见我白日游玩,他不得扒了我的皮。”
小厮抹了一把汗,气喘吁吁道:“老爷走的那条路,好像要路过王姨娘的偏院。”
这下,我便放心的拔腿大跑了,跑着跑着,嘴里灌了热风,肚子开始泛疼。
终于提前到院儿后,我破门闯入书房,小厮连忙帮我摆好笔墨砚台,我接过毛笔,喘着气写字儿。胸腔里的那颗心扑通扑通的跳,半晌,才静了下来。
门口踏进来一只黑色的厚底官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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