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前行,向着那唯一一处灯火通明的地方走去,越是离近那院落里划拳劝酒的声音越是清晰,葛清扬脚步在门前站定,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内心里早已是波涛汹涌。
愤怒间抬起手一把将木门推开,里面三张桌子拼在一起周围坐满了陌生的人,他们一个个喝的都脸脖通红,听到声音回过头诧异的看着门口处。
“他妈的,谁敢打扰哥们儿们喝酒?墩子拖出去打死他!”
为首的男人一脸横肉,光着膀子一脚踩在长椅上醉眼朦胧的看着葛清扬,他的声音一落一旁一个看起来贼头贼脑的青年就站了起来挽着袖子骂骂咧咧的就朝着他走了过来。
“我是葛清扬,葛大志你若是在家就出来,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当初祖父留下的那个盒子在哪里吗,你出来我便告诉你。”
听他喊葛大志墩子停了下来没有主意的回过头去看他们老大,那铁拳摸了摸半长的胡茬眼珠一转笑了起来。
“原来是咱们葛家兄弟,怎么不早说?走让咱们兄弟带你去找葛大哥。”
说着一挥手旁边的人立马跑了过来给葛清扬甩了个眼神示意他跟着,随后领着他向后院仓房走了过去。
后院似乎很久都没人打理了,半人高杂草将小路覆盖的严严实实,幸而月光明亮还能看清事物,不然只怕是没等到地方就已经摔傻了。
带头那名青年先一步走到破落的仓房门口伸出手猛地拍打着房门,霎时间已经残破不堪的房岩处哗啦一下落下一层尘土,呛得二人咳嗽不止。
“姓葛的你们家亲戚来看你了。”
说完只听里面窸窸窣窣半晌才有走动的声音,不多时房门打开,借着斑驳的月光葛清扬看清了里面人的面孔,那人面色如花甲老妪花白的头发披散着看起来极为狼狈。
“大伯母?”他不确定的问到。
听到他的声音葛家大伯母惊恐的抬起了头,“怎么是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是不是来看我们笑话的?”
一旁领路的人打了个哈欠,不耐烦的说道:“懒得听你们叽叽歪歪,都给我小点声扰到了我们老大的兴致有你们好看!”
说完葛家大伯母害怕的点头哈腰应承着,那人又看了葛清扬一眼后转身离去。
这时里面传来了一声虚弱的声音:“都给我进来……”
葛家大伯母一听面色转了转,最终还是打开了门给葛清扬让出了一条路。
待他进去后葛家大伯母便关上了门,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呛的他险些吐了出来,强忍着这股味道借着月光向那张木板搭起来的床看了过去。
“大伯?怎么会这样?”
上一次见到他是他还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短短月余不见葛大志竟然跟变了个人一样,整个人瘦到脱相无力的躺在床上看着他。
“怎么会这样?”葛大志扯了一下干裂的嘴唇,用那副深陷成黑洞的眼眶看着他,怨念道:
“还不是怪你爹!当初若是他直接把葛家得家当都交给我我何必去招惹那些山间土匪让他们去帮我威胁葛家长辈让他们替我说话?几十年了,他们就跟狗皮膏药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无时无刻吸着我的血!!”
说到此处他激动的拍打着床沿,只恨不能立马下地扯着葛清扬的脖领质问他。
“怪不得当初族里人竟每一个人替我说话。”葛清扬突然明白了当初一直耿耿于怀的事情,对于这位大伯也越发的心寒。
“替你说话?凭什么替你说话?我们葛家的钱就应该交到我的手里,你瞧这些年我把我们葛家发扬的多么壮大?那些钱就跟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多不是吗?你们全家都应该感谢我!”
听着他满口的歪理葛清扬忍不住笑了起来,“感谢你?”
他的眸中燃起了从未有过的的恨意,“对,我是应该感谢你,感谢你抢完祖父的家产又来抢我父亲的家产,就连我们家那一亩三分地都要霸占着美名其曰为了我好。”
想起从前的生活他得恨意更深,继续道:“一个小小的孩童没有吃没有穿更没有银钱,为了活命过得猪狗不如我真要感谢你,我最善良的大伯!”
葛大志气的腾地一下坐了起来,没想到这个事事顺从他得葛清扬竟然敢这么刺激他,他一手指着葛清扬一边骂到:
“混账东西,当初老子留你一命给你爹留个种你们就应该感恩戴德,如今你竟然还敢这么对我,当初我就应该直接掐死你让你去陪你那短命得父母!”
“闭嘴!若是再敢侮辱我亡亲我定让你后悔!”
葛清扬怒瞪着他吼道,一时间葛大志吓得竟真的熄了声。
这时一旁看热闹的葛家大伯母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恐怖。
“葛清扬我虽然不待见你但是从头到尾我都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而你那个一直自称是你恩人的大伯曾经可是做了不少你不知道的好事,你想听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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