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探视时间,虽然开着灯,但空无一人的走廊还是让洪叶觉得有些不舒服[805、805]洪叶一边找,一边庆幸着自己还好问了小瓶何锌住在哪一间,如果就这样瞎找的话恐怕迟早会被当做可疑人物给哄出去。
七拐八弯的,终于摸到了门口,洪叶推开门,听到何锌的声音自房内传来[你们说我还要在这里住多久?这儿什么都没有,想闷死老子啊!]
[这么容易死到好了]洪叶,出现在何锌面前。
[你怎么来了?]何锌穿着病号服,盘着腿坐在床上,右手打着厚厚的石膏固定在胸前,半个脸肿得有些可笑,但精神不错,他看见洪叶进来,笑着打招呼。
[我不能来吗?]何锌的病房是双人间的,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住,另一张床上坐着来照顾他的两个小弟,洪叶都很熟,跟他们打了招呼,洪叶把路上买的水果放在病床前的柜子上,在靠墙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这次被打的蛮掺的,本来不想让你看到]何锌的头上还缠着沙布,他摸着肿的发红的半张脸,不好意思的笑笑。
洪叶叹了口气走到何锌跟前指了指他的手[知道谁干的了吗?]
何锌点点头[知道了,第二天就查出来了,他妈的,那个小王八蛋,看我怎么收拾他]
肿着半张脸还露出一付嚣张的表情,让何锌的脸看上去十分有趣,洪叶忍不住笑了出来,马上就被何锌苦着脸说他没人性。
好不容易收起笑容,洪叶正色道[想好怎么处理了?]
何锌用没受伤的手翘起大拇指[当然,不过要先等我好一点,至少能动为止]
[都打上石膏了,没一个月好不了]洪叶敲了敲何锌的石膏。
[什么?这么久?]
[当然,你没骨折过啊,不像啊]
[什么叫不像,哪有人三天两头骨折的,以前的都是皮肉伤而已,最严重的也只不过扭伤]何锌一脸心疼的揉着自己的右手[我的妈啊,我可怜的右手啊]
[说给我听听谁干的]
何锌叹了口气[说来话长啊]
洪叶重新回到沙发上坐下[你有一个晚上的时间,因为今天我会留下来陪你,你可以慢慢说]
[真的?]何锌一脸兴奋。
洪叶点点头[真的,所以你让小袁他们先回去也行]
洪叶才刚说完,何锌便立刻回过头开始赶人[小袁,你们先回去吧,这里有小叶就行]
微笑着与小袁他们道别后,洪叶开口[是谁干的?你爸知道了没?]
何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枕头上,不紧不慢的说[这本来就是我爸的事,不过他人现在在外地,我叫兄弟们先别声张,他妈的老子这次是当了冤大头了]
[怎么说?]
[你知道你们学校过去一段有个夜总会叫“幻镜”的吗?]
洪叶想了想[恩,好像是有这么一家]学校里的学生们有时候会去那里混,不过洪叶从来没去过就是了。
[是他们干的?]一般能开夜总会的都是些能打通黑道关系的人,他们轻易不得罪别人,特别是有些底子的,而何锌爸爸的上级听说是非常有头有脸的人,怎么他们完全不顾及吗?
[恩,可以这么说,那家夜总会以前是我爸的兄弟在照的,收来的钱跟夜色一样会上缴三分之一给上面,后来我爸的那个兄弟一次意外后不明不白的就死了,这件事以后那个夜总会就自立了门户,跟上面切断了关系。突然少了笔不小的收入,上面当然不同意,就要我爸带着人收回“幻镜”,但那里的新老大跟我爸也很熟,再说如果真的要动的话,我们这边肯定也要损失不少人。后来谈下来,那边承诺我爸每年会缴一些钱上去,加上他们不愿回帮里的原因是因为他们的老大死的不明不白,这点跟我爸心里的疑惑不谋而合,于是我爸就开始睁只眼闭只眼的放任那里不管了]
[现在呢?他们想反咬你们?]
[这他们还没那胆子,这次是因为在“幻镜”里死了个帮里的人,这个人的身份说大不大说小又不小,而在那之前“幻镜”缴的钱也远远不如以前,只是没出事的时候因为“夜色”生意好,缴的钱多,所以上面的人也就勉强容忍着,但这件事一出,上面便又起了重新收回那里的念头]
何锌指指柜子上的水果[我讲的口都干了,小叶啊,给我剥个桔子吧]
洪叶瞪了他一眼,但还是拿了个桔子剥了起来[想吃桔子就继续说]
何锌嘿嘿的笑了两下,然后继续说道[我爸不敢怠慢,马上就带着我和一些兄弟去了“幻镜”,见到了那里现在的老大李林。他见到我们似乎一点也不惊讶,我爸还没开口,他就说愿意交出“幻镜”一半的收入给上面,并把牵扯进这次事件的人全部严惩,只救平息这件事,于是我爸看在昔日的交情上答应做说客]
[那现在他们又后悔了?不想交这么多钱了?]洪叶想来想去,有争议的地方也就在钱上了。
[不是,我爸跟他们谈的时候我也在,那个李林不像这么不识抬举的人,我想他心里十分清楚他们是斗不过帮里的]
[那是他手下私自找你麻烦咯?]
[是他儿子李卓越,你那天是没看到他儿子那个嚣张跋扈的样子,他老头子说要分一半出来的时候他简直要吃了我们]
[有没有可能是他爸受意的?]
[不会,就算有,他也会直接找我爸,不会找我,而且我查到这段时间李卓越都没在店里出现过,但我有兄弟在城郊的桑拿房里看到过他,明显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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