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什么乍然相逢,一触即发,整个身体像是忽然热了起来,肌肤相贴处不听使唤地感到餍足。昭云的上衣已经被扯开,同时腰带也被抽了出来。
不知道是从哪里勉强提出来的几分清醒,昭云低喘一声,“不要……”
君亦将碍事的衣物往床下一扔,昭云身上便只剩下一件穿了半截袖子的长袍,几乎是赤身裸|体,君亦细细密密落下的亲吻却在触及某些真相时停了下来,指尖摩挲着昭云大腿根或青或紫的痕迹,一路到达膝盖处,更是新伤叠着旧伤。
他红着眼问:“这是怎么弄的,是他吗?”
昭云在羞耻中脸色红一阵白一阵,被君亦这么一问竟然生出一份惊慌之外的多余情绪,他觉得自己或许十分轻贱,身上这些不可说的伤痕会事怎么来的呢?
这其实是不言而喻的,但是昭云什么也说不出来,又或许只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拥有这样的一具身体——君亦才这样撩拨两下,他竟然就已经情动了,这是何等地下贱。
昭云从不可遏制的情|欲里低吟:“唔……”
君亦知道什么都问不出来便索性作罢,伸手覆盖住昭云的双眼,挺腰将胯下的坚挺猛地插入,凶狠地冲撞几下,发现昭云不再挣扎了才将手从他眼上移开,而后便看见了迷离又多情的一双眼。
君亦又是猛的一动作,“舒服?”
昭云别开脸,不答。
君亦的眼底闪过一丝异样,放弃道:“你就将我当成他吧。”
……后穴不知餍足地吞吐着滚烫的阳茎,竟还会主动收缩绞紧,整个身体和心神都被控制着起起落落,嘴里不可抑制地发出一些甜腻迷醉的呻吟,神情恍惚间仿佛更是主动了不少。直到被插得没了意识,直到一阵阵酥麻胀痛袭来,伸手一摸,那处早已被插得湿滑软黏。
双腿依旧是分开的,才是使力并拢便又有白浊的精|液被挤出来……
昭云心中一惊,还未来得及羞耻,双腿便又被分开。君亦将他抱起来搂在怀里,再次狠狠挺入,只是不再横冲直撞了,还有心思做些别的动作。
双唇贴到一起,便像是抵死缠绵。昭云也在情欲的催动下小心翼翼地迎合着君亦,舌尖绞缠在一处,难舍难分。
昭云的整个身子都被迫软软地伏倒,他的身子久经调教,又压抑了这样长的时间,每一下温柔的揉捏都足以令他整个人为之颤抖,狼狈不堪,簌簌发抖。
君亦在他细微的颤抖中加快了肏干的速度,轻易地令怀中的美人沉沦在欢愉之中……最终沉沉地睡去,第二日醒转,只是稍稍一动还来不及分辨自己身在何处便有被插入,敏感多情的后穴下意识地将粗大的阳茎绞紧,欢快地收缩着迎接新一轮的侵犯。
昭云早就隐隐知道自己的身子与旁人不同,或许是因为这个才被人从牢里抱了出来,心中那点感恩也尽数化成了酸楚。
君亦亲昵地搂紧他,“昭云,我是谁?”
昭云脸色一白,骤然想起这人昨晚那一句“你就将我当成他吧”,不知怎么,竟然有些心痛。他分辨不清缘由,只是可怜这样放荡的自己。
昨夜被插干得神智不清,今日想来,竟是有些食髓知味,尤其是感受到后穴里插着的那根又大了一圈竟然还隐约有些兴奋,下意识地咬紧了牙关,心中却想着他都插进来了为何不动一动。猛地一惊,对自己心生厌恶。
君亦没有听到回答,便又将美人压在身下肏干,直到听到些支零破碎的呻吟才想起昨晚已经要得太过,这才渐渐放过。
将美人翻过身一看,目光盈盈,勾人犯罪。
君亦亲一亲他,威胁道:“你再这样看我,可就不怪我了?”
昭云终于回过神,无奈被干得毫无还手之力,只好求饶:“求你,放过我吧。”
君亦说:“不放。”
昭云:“……”
君亦双手抚摸着美人的身体,自然很快就发现挺立的乳首,轻轻按压便听到美人慌张的呻吟,坏心地捏起,将乳晕扯起,无端地yín_luàn弥漫开来。
“唔,轻,轻点……”昭云轻吟着,身子骨却又软又黏,不受控制地要承受更多的肏干,放浪又不知廉耻,恍神间,昭云也想自己怎么竟能如此……
才这么一想就被君亦狠狠地一顶,提醒他:“专心点……”
两人的私密处不知疲倦地结合,昭云的眼角淌着泪,忽然被训斥竟控制不住地一抖,连后穴也跟着一起紧张起来,将那肉刃吸吮得更紧。
君亦不由得笑起来,“我的昭云没变,还是这般放荡。”
昭云咬唇低头,却也发现自己的身子更放荡了一些,君亦自然也发现了,还调笑道:“放松些,我不拔出去就是了。”
昭云羞愧难当,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直至情事稍歇,君亦才将他抱到桌前,却要昭云在他怀里被他喂着吃,昭云窘迫地抬不起头,心中却失了拒绝的勇气,昨晚已经被人那样对待了,还要怎么拒绝。
便就这样亲亲热热地吃了一顿饭,君亦叮嘱他不准乱跑之后才离开——他有太多事要做,不得不跟美人分开一阵。
昭云却在房门被关上的那一瞬,无端感受到了冰冷。
他想了许多,想起刚失忆时二皇子对他的亲切关系,想起宫人们对他的横眉冷对,想起从前听说过的他与二皇子那些浓情蜜意,想起他这具不由分说就要发浪的身子……最终却只能悲戚地发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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