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苏澄那种人呢?
小冉道:“苏澄是渣男你不知道啊?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啊?”
唐榕道:“他是渣男不代表我也是啊,我不会谈着恋爱和别人约炮。”
小冉:“你知道他那天在ktv干了什么吗?”
唐榕:“干了什么?”
“他让你学我的口活。”
唐榕愣了愣,慢慢地,神色沉了下来,眼睛里那阴郁的黑色,有些让人害怕。
小冉:“所以啊,他整个人彻头彻尾就是一混蛋,你还管他干嘛?和我做吧。”
唐榕一点性趣也提不起来,叹气道:“小弟弟,你大学毕业了吗?”
“辍学了。”
唐榕把他整个人从地上拉了起来,一副教训十足的口吻:“哥哥告诉你,你以为到处约炮就是混社会了吗?找个工作好好干不行?男同志的名声就是被你们这群小屁孩搞臭的。”
“可是……”
“别可是了,现在玩多了以后有你后悔的,别跟着那些不三不四的家伙混在一起。”
小冉委屈极了,瘦小的肩膀看起来尤为可怜。
唐榕叹了口气:“行了,你走吧,我没心情。”
小冉不甘心:“苏澄那个渣男哪里值得你对他好了?!”
唐榕:“这是原则问题,跟他无关。”
说完,唐榕打发小冉走,自己从公厕离开,打车回家了,小冉站在路边,依依不舍地看着远去的出租车。
唐榕回到家,开门的时候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打开了。客厅一片狼藉,家里黑漆漆的,地上的玻璃碎片反着光。
地毯上沾着酒精味的深色液体,看来苏澄把家里的酒瓶给砸了。
唐榕喊了几声,家里没人,他郁闷地看着满地的混乱,叹了口气,感觉疲惫万分,心想干脆明天再收拾算了。
就在唐榕洗完澡准备睡觉的时候,家门却被人打开了。苏澄摇摇晃晃地出现在门口,脚步虚浮,估计喝了不少酒,家里的酒味更浓了。
唐榕站在走廊尽头看着他,神情复杂。
苏澄脱下鞋子,外套和包随手扔在沙发上,光着脚在地上走,眼看就要踩在玻璃碎片上了。一双手猛地把他一推,苏澄一个趔趄倒在了沙发上。
唐榕:“有玻璃碎片!长点眼睛!”
苏澄神色茫然地坐在沙发上,唐榕只好拿来扫把,把碎片扫干净,把醉醺醺的苏澄从沙发上拉起来,拽回了卧室。
唐榕把苏澄丢在床上,转身想走,苏澄忽然道:“你就不能变回去吗?”
唐榕一顿:“啊?”
苏澄躺在床上,像是在梦呓般自言自语,神色呆滞地盯着某处:“我不想要……现在这个……”
唐榕被他弄得头大:“接受现实,知道吗?还要我说几遍?”
苏澄猛地抓起床头台灯的灯柱,连着电线一起扯了下来,狠狠地砸向唐榕。唐榕闪身一躲,台灯砸在门上,灯泡直接炸开了。
唐榕怒道:“你别再砸东西了,这不是你一个人的家!”
苏澄:“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唐榕:“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感情不是非要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唯命是从的!”
苏澄站起来,整个人摇摇欲坠,他揪住唐榕的衣领,但软软的没什么力气。
苏澄低声道:“但我觉得是。”
唐榕:“……”
苏澄:“而且那个唯命是从的人必须是你。”
唐榕拉下苏澄,低声骂了一句“神经病”,离开了。
苏澄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他觉得这至始至终都不是自己的错。当初所有人对他避而远之的时候,只有唐榕靠过来,现在他却又这样讽刺自己——
这难道不是唐榕的错吗?
不管如何,苏澄是不会让唐榕就此离开的,他曾经给他戴上过项圈,即使现在那个项圈被唐榕强制性的摘了下来,但那道属于苏澄的勒痕也永远不会消失。
苏澄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一个多月前的那个时候,那时的唐榕是如此完美的恋人,完美到苏澄可以恃宠而骄,总是以唐榕的崩溃为乐。
没有那时的快乐,苏澄几乎无法在生活的其他地方感受到喜悦的滋味了。
他并不是不知道唐榕忍受着痛苦,但是,他既然那么爱自己,为了自己的快乐而牺牲一下,在那些痛苦里面找些愉悦,难道不是件理所当然的事吗?
第8章落差
唐榕三天没有回家了,苏澄怎么打他电话他都不接。唐榕越不接,苏澄就越想打。因为唐榕的事,苏澄在工作上分心了,上司的批评,工作上的漏洞,让他心情更加糟糕了。
苏澄是公司的部门经理,部门里几乎没有人不怕他。他脾气很差,对下属的态度很蛮横,没有人愿意在苏澄面前出差错。
苏澄这天上午刚刚做完了一个项目的报告,想出去休息休息,路过茶水间,偶然听到里面传来一男一女职员的说话声。
女职员:“最近经理的表情真是太可怕了,像谁欠了他钱一样……我都不敢和他说话……”
男职员:“经理不一直都这样吗?我看你当他的助理也是够呛的,谁能受得了那种自大的人啊?我真的都想调到别的部门去……”
女职员叹了口气:“唉,早知道当初就不进这个部门了……”
男职员埋怨道:“我那天还看到小刘被经理扔文件在脸上呢,本来就是来实习的小姑娘,啥都不太懂,哭了半天。”
两人的对话还在继续,苏澄心里不爽,但他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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