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打着喝醉的幌子,谁知道要对人家做什么不三不四的事。”
男人坐回位置,没发现叶青盏垮下的脸。他抿了口酒,嘴里嚼着花生,语重心长地叹口气说道:“要我说啊,那个被他带走的男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然为什么五少爷不抢别人,非要抢他呢?我看他八成就是干这行的,怪不得身段和脸蛋都那么好,原来……”男人唾沫星子横飞,言之凿凿地分析自己的见解,然而还没等他完全发挥出推理分析的实力,就被叶青盏一个拳头砸在桌子上,整张脸直接扎进了面前的口水鸡里,香油和辣椒糊了他满脸,流进他的眼睛里,他顿时嗷嗷直叫,眼睛里是钻心的疼。
周围的人不多,被男人的一嗓子给吓跑了不少,只有少数几个躲在一旁围观。叶青盏一把掀了桌子,照着男人的胸口当胸一脚,直接给他踹躺在了地上。
叶青盏尤觉不够,拿起椅子就要往他身上砸。突然一道黑影闪过,叶青盏身边多了一条人影,那人截过叶青盏手中的椅子,恭敬地说道:“少爷,别闹出人命。”
叶青盏觉得这应该是他哥派来暗中保护他的人,心里的火顿时烧得更旺了:“原来你们还活着啊?既然还活着,刚才燕燕出事的时候你们干什么去了!”叶青盏嘶吼着,恨不得把眼前的人撕碎了喂狗。
那人低着头,歉然地说了一句:“对不起少爷,我怕我去救公子,你会有危险。”
叶青盏要被他气疯了:“我哥就派了你一个人来吗?其他人呢!”
“还有两个……他们身体不舒服,暂时离开了。不过少爷放心,现在他们两个已经追过去了,他们一定不会让公子有事的。”
叶青盏指着门口冲他吼道:“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是。”那人放下椅子,转身麻利地离开了,叶青盏喘着粗气,恶狠狠的目光从离开的人身上转到地上的男人,他走到男人的身边,蹲下身拿起旁边幸存的半盘麻婆豆腐。听着他痛苦的哀嚎,看着捂着眼睛满地打滚的身子,叶青盏冷哼一声。他一把按住男人的脑袋,冲着他耳朵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吗?因为你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啊,不然我为什么不打别人,偏打你呢?”说完,他把那半盘豆腐一点一点淋在他的头上、脸上、衣服上,最后,他把盘子一摔,转身离开了这片狼藉。
小二躲在旁边瑟瑟发抖,叶青盏随手抛给他一锭银子:“把那个人送医馆去吧,别让他瞎了,我可不想把事搞大了。剩下的是我赔你们的桌椅板凳锅碗瓢盆钱,不必把这件事告诉你们掌柜,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以后如果他还来,嘴里再说一些不干不净的话,就把他赶出去,他要是不肯,你就去陆辕当铺找吴老板,让他告诉我,我亲自过来把他舌头割了。你要是敢不听我的话,被我发现了,你就完蛋了。”
小二惊恐地连连点头:“行行行!公子,我都听你的!”
叶青盏最后瞪了一眼尤在地上翻滚的人,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了。现在他能做到的,就是不再给秋燕辞添乱,不能再让他担心自己了。
车夫那边一夜也没个消息,也不知道官府那边到底有没有动静。他强捱到天亮,马上就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忍住想要打人的心情,把昨晚的侍卫叫了出来,让他带自己去官府。
等到他到了官府时,吴老板正和县丞满头大汗地交流。毕竟叶青盏只是个小少爷,没什么人际关系和实权,因此他的威力还不足以让县丞害怕。更何况叶青盏只是与皇亲国戚挨点边,手中的权力远远没有严家大,所以他们不可能为了一个小少爷冒着得罪严家的风险去要人,再说,这事是真是假还不一定。
县丞没有太在意,但也没完全不管。昨夜他想着半夜了严家的人肯定都睡觉了,打扰人家不好,因此一直拖到了现在,才打算去那里问问情况。
叶青盏虽然生气,但他现在毕竟是有求于人,只好压着满心的愤懑,心平气和地跟他们说只是找人,其他别的意思什么都没有。县丞怕惹事,如今听到叶青盏的承诺也松了一口气,领着一队人跟着叶青盏一起去了严府。
等他们到达严府的时候,严崇曙正从府门出来。县丞出于尊重,向他微微行了礼。因为之前被严崇旸雇来的小孩已经把信送到了,所以严崇曙知道为什么他的府门口被官府的人堵住了。他暗暗骂了一顿严崇旸,心说他就会给自己找事做,这是昨晚那人的家人找上门来了啊。
他看向叶青盏,猜测他十有八九和昨天的人有关系。于是他先向叶青盏深深地鞠了一个躬,语气是异常地柔和:“公子,万分抱歉,是舍弟太过糊涂,醉眼昏花误认了您的朋友。我已经教训过他了,他也知错并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喝酒,还望公子多加海涵。”
叶青盏冷哼:“我不想听废话,我只问你,人呢?”
“人走了。”严崇曙说道,“刚走不久,我的弟弟跟着他呢。”
叶青盏第一反应是他在说谎,但想了想,他也没有说谎的必要,于是单刀直入地问道:“他去哪了?”
“应该是回他之前应该在的地方了吧。”
叶青盏盯着他,眼神里满是敌意。他对吴老板说道:“你盯着这里,我要回去看看。”
说完,他转身就要回客栈。而此时,从远处有一辆马车飞驰而来,叶青盏有一股奇怪的直觉,他觉得这车里的人,绝对是秋燕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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